着吉祥话。
萧思姝忍不住随手把木簪子插进了头发里面,接着又去逛了其他的摊位,买了一大堆的小东西。
宁王虽然经常出门,但却从没逛过街。每次都是直接去戏园子、酒楼吃饭听曲,如此体验还是第一次。虽然他什么都没买,但看着女儿高兴的模样,也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走着走着,一行人到了买吃食的地方。看着挂在上面的糖葫芦,萧思姝咽了咽口水。从前她也不是没见过这东西,但却是见别人吃的。
林家大少爷有次出门的时候带回来过糖葫芦,然而,那糖葫芦他只给了林瑜琰。她只知道林瑜琰吃得非常开心,但却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的。
而且,如今这二人也已经不在京城了。想起来这些,萧思姝有些唏嘘。
见女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糖葫芦,宁王道:“想吃?那就买来尝尝。”
萧思姝的回忆被打断,咽了咽口水,问道:“好吃吗?”
见萧思姝明明想吃,却犹豫的小模样,笑着道:“好不好吃买来尝一尝就知道了。”
说着,宁王便亲自从上面挑了一串比较饱满的糖葫芦递给了萧思姝。
萧思姝终于尝到了肖想了许久的糖葫芦,先是口中一酸,随后惊喜的道:“好吃,酸酸甜甜的。”
宁王接过来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道:“好吃的话以后让厨房做,亦或者再出来买。”
“嗯。”萧思姝吃得一脸满足,问宁王,“爹,您要不要来一串?”
宁王已经好多年没吃过这种东西了,印象中是一种比较酸的东西,小姑娘才喜欢。而他不怎么喜欢吃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立即说道:“不必了,小姑娘吃的东西,姝儿吃得开心就好。”说着,忍不住摸了摸萧思姝的头发。
说着,父女俩又继续往前面去逛了。
然而,刚刚的那一幕被坐在茶楼里说话的人看到了。
康郡王一脸惊讶的看着楼下的情景,跟坐在对面的程太傅道:“太傅,我没看错吧,那是宁王殿下?”
程太傅皱了皱眉:“应该没错。”
见宁王跟身边的少年关系极亲密,康郡王极力克制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再看到程太傅脸色更难看的时候,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
“也不知跟在宁王身边的那个少年是谁,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比那楼里的青倌还要好看。”康郡王一句话就把事情引向了另一个方向。
程太傅对宁王的印象一向非常好,此时见到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不至于吧,宁王殿下一向洁身自好。”程太傅依旧想要为宁王辩驳。
康郡王道:“是啊,我这位皇叔几乎不近女色,听说跟王妃的关系也极差。长年累月的不回家,也不知道究竟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不近女色,跟王妃不亲近……这不是更加说明了问题么?
程太傅还想为宁王辩驳几句,然而,这时他看到宁王一脸笑意的摸了摸身边少年的头发…那辩驳的话放在嘴边,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忍无可忍,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说道:“大白天的,有伤风化!”
康郡王憋着笑,狠狠地点头:“太傅说得对!太有伤风化了!”
康郡王跟宁王不合,这件事情皇家就没人不知道。两个人从小就打在一起。
康郡王的母亲跟太后有些渊源,所以太后一直护着康郡王。而先皇又宠着宁王。
直到宁王渐渐的大了,先皇对他越来越宠爱,康郡王才慢慢的收敛了不少,那时还曾经厚着脸皮去巴结过宁王。而宁王对他厌恶至极,并没有搭理他。那几年,康郡王多次碰壁。
后来,宁王从战场上负伤回来,皇位无望。景新帝登基,重用康郡王,宁王远离了朝堂。这时,康郡王对宁王的态度立马就变了,时常不分场合的奚落宁王。
初时,宁王没跟他计较。有一次,康郡王提到了已故的蕊太妃,宁王立马当着众人的面儿狠狠地把康郡王打了一顿。
一个是宁王,一个是康郡王,周围那些达官贵人们都不知道该帮谁。
康郡王从未习过武,又岂是宁王这种在战场上打过仗的人的对手。很快就被宁王压在地上打,足足打了一刻钟,打得他嗷嗷直叫才住手。
那一次,康郡王几天没能下床。
从那以后,康郡王再也不敢明面上说宁王什么,见了面也恭恭敬敬的行礼。然而,背后的小动作却是不断,每次都要像一只苍蝇似的恶心一下宁王。那些东西都是无关痛痒的,宁王高兴了就不理他,不高兴了就去打他一顿。
这么多年了,康郡王虽然一直在找宁王的把柄,却一直都没能找到。这一次,可算是让他逮着机会了!怪不得宁王不喜欢王妃,不纳妾侍,也不去风月场所,真正的原因不是他受伤了,而是因为他好男风!
康郡王仿佛已经看到宁王被天下人嗤笑被皇上训斥的场景了。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放过宁王。
程太傅是个老学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