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做木工活多少年了?现在可能自己单独接活?”
王海听见赵安平的问话,知道赵安平想知道自己能不能给赵彩然一个好的生活环境,特认真的回道:“我六岁就跟着我爹学木工活,去年就开始单独接活干了,赚的的银钱交给家里一半,剩下的我自己攒着。等我娶然妹妹过门,我就把所有的银钱交于她来管着。我爹也跟我说过,等我妹妹出嫁,就给我和大哥分家。”
赵安平听完王海的话,觉得他还不错,家里的父母也还好,等大姐嫁过去,要不了几年就能分家当家做主。赵安康和赵安扬听后也很满意,只要大姐过得好,一切好说。要是敢欺负大姐,‘哼哼’我们兄弟也不会忍气吞声,定要打上门讨个说法。
灶屋里,君玲对赵彩然说道:“大丫,你先烧些水再包包子,娘去杀只鸡,今日王海第一次上门,可要好好招待他一番。”说完就出了灶屋往鸡圈走去。
赵彩然按照君玲的吩咐,在锅加了几瓢水之后,开始点火。想到王海进门看自己的眼神,心里甜蜜蜜的又有些心慌。
君玲正在院里拔鸡毛,听见院外一个声音在问:“有人在家吗?”
君玲应了一声“来了”,放下手里的鸡起身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上次救的县丞夫人身边的那个老妇人,君玲诧异的问道:“大娘快进来,不知你到我家来有何事?”说完便让一边请她进门。
“老奴替我家夫人,来给赵夫人送节礼。”说完手一扬,身后的男子就从车上搬出许多礼盒,往院里走去。君玲领进堂屋,想请他们二人坐下喝杯水。没想到老妇人等车夫放下礼盒,就对君玲行礼说道:“赵夫人,我家夫人托老奴给夫人问好,祝夫人福寿安康。”
君玲没想到顾薇会派人,专程给自己送节礼,把老妇人扶起来道:“顾姐姐太客气了,大娘你快些起来,大娘你坐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老妇人拉住君玲道:“赵夫人,不用客气了,老奴把节礼替我家夫人送到,跟着就要回去。”
君玲说:“大娘,你留下吃过午食再回去吧!”
“不了,赵夫人,老奴这就走了。”
“大娘,你等我一下,托你给顾姐姐带些礼物回去。”
“好的,赵夫人。”
君玲去仓房把去年剩下的红枣全装起来,又把空间里的果干,装了一部分本地有的各色果干。但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东西,实在是自己家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空间里的葡萄酒,君玲倒是想送一坛给她,但又怕太出格,君玲没见过本地有葡萄酒卖,想想便算了。
君玲提着红枣和果干递给老妇人说:“我家也没拿得出手的好东西,这红枣是我从山上摘回来的,果子干是我自己晒的,你带回去给顾姐姐尝尝,帮我给顾姐姐问个好,说我得空便去看她。”
老妇人接过东西道:“好的,赵夫人,老奴一定带到。”
君玲把他们送到村口,折返回来继续拔鸡毛。
王海跟赵安平兄弟聊了许多,大多是赵安平兄弟问,王海回答。等到吃饭时,赵安平兄弟把王海家的事打听得七七八八。
赵安平知道这个未来姐夫还算靠谱,吃午饭时对王海热情了许多,还给王海夹了一个鸡腿。王海见赵安平给自己夹鸡腿,偷偷看着赵彩然,赵彩然见王海看自己,脸红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害羞的低着头吃自己碗里的饭食。
君玲看着几个孩子动作,在心里感叹:这古代的小孩谈恋爱还真含蓄啊!哪像现代的孩子,看一眼就脸红的。等吃过饭食,自己是不是应该制造个机会,让他们单独说说话。
饭后,王海提出要家去了,君玲把赵安平和赵彩然叫过来叮嘱了一番,然后让他们去送送王海。
赵安平按照自家娘的吩咐,走出村拐到河边对王海说:“王大哥,你有什么话要大姐说就在这里说吧,我到前面去给你们看着。”说完就往前走了二三十米远的样子,在一块石头边坐了下来,悠悠的看着河水出神。
此时的河边开满了许多小野花,薄荷也长了不少。
王海看着面前因为害羞而红着脸低着头,而露出颈上雪白肌肤的未婚妻,使劲的咽口水,紧张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脸也涨得通红。
赵彩然等了半天,都没听到王海的声音,就抬头看王海。见他脸涨得通红,额间汗水都出来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轻声问道:“你最近忙吗?做活可累?”
“我...我不累,我有的是力气...”又从怀里摸出一根银簪递给赵彩然道:“这是前几日去临水县专门给你买的,你看看可喜欢?要是喜欢,我下次再给你买其它样式。”
赵彩然接过梅花头的银簪,说道:“我很喜欢,但下次别给我买银簪浪费银钱了,可以给我雕些木簪给我戴,你会雕木簪吗?”
“我会雕,给你买不算浪费,你要是更喜欢木簪,我给你多雕些样式给你,可好?”
“好啊!其实,我娘给我买了许多根银簪给我,但我跟我娘一样,更喜欢戴木簪。”赵彩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