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茫然的摇了摇头。
……这不就是一根普通的黄瓜吗?
简夏默了几秒,突然冲着两个人招了招手,示意她们过来近点。
叶初晨看了吕青一眼:去!
吕青:我不去,万一她扇我怎么办?
叶初晨瞪眼:你去不去?
吕青不情不愿的去了。
她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眼睛还一直担心地看着简夏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刚刚把脸伸过去,就被她迎面来个一巴。
……吕青心里面还真的是这么想的,有了上次的事情,她觉得面前的女子不管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重点是这女的实在是让人看不透,就连表姐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所以把自己推出来顶上。
吕青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心脏跳动的很快,才几秒钟的功夫,额头上都出了细细的汗珠。
一根青色的,只剩下半截的小黄瓜,被直直竖在吕青的面前,同时有一道淡淡的女声在她的耳边响起。
那道女声问她:“看,有什么不同。”
吕青茫然的看着眼前一条绿,眼睛都变成了斗鸡眼,也没看出点什么不同来。
“……?”
简夏:“这是一根有机黄瓜。”
“……?”所以呢?
吕青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她皱了皱眉,重复问了一遍眼前的女子:“有……鸡黄瓜?”
哪里有鸡?
简夏见自己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是不懂,不免微微的蹙起了眉头,看起来有点纠结的样子。
此时,室内突然之间传来一声不屑地嗤笑。
几个人虽然没有转头看去,但是凭借着这桀骜不驯的语气,也能够准确的分辨出来。
除了许天赐,还能有谁。
叶初晨闭了闭眼睛,原本想就此忍耐下去,谁曾想这个念头才刚刚冒出来,许天赐那边便又不屑的叭叭了一句:“乡巴佬。”
简夏眼睛微微有点发亮的看向许天赐,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许天赐跟简夏之间已经有些许默契了,他几乎马上就懂得了简夏的意思。
“许天赐,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同事,说话没有必要这么不饶人吧?”叶初晨皮笑rou不笑地说。
许天赐疑惑的说道:“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啊,跟我们是同事有什么关系吗?你的确是乡巴佬啊,难道还不允许我说了不成?”
叶初晨表情濒临扭曲:“那你倒是说说,我哪一点乡巴佬了?”开什么玩笑!她全身上下可都是最贵的牌子货。
叶初晨是从农村出来的,七八年前的时候,也就是一个只会穿小碎花的小土妞。
虽然现在她已经坐在如此高的位置上,功成名就,光鲜亮丽,坐拥别墅豪车,但是实际上内心对于这些话题还是十分敏感。
只要一听见别人说她土、品味不好,她心里就本被容嬷嬷扎了几百针一样的疼。
虽然说身份这个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人能够改变,但是叶初晨还是一直致力于把自己包装成上流社会的人士,别人问起来的时候,她从来都说自己的父亲是某地的富商,而不会说她的老爸,其实是一个老实憨厚,种了一辈子地的农民。
每当看见别人脸上艳羡和捧场,叶初晨心里面就会生出一股诡异的快感。
……但是绝非不是像现在这样。
“说你是乡巴佬你还不信,”许天赐嗤之以鼻:“简夏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了,那是一根有机黄瓜,你知道什么是有机黄瓜吗?你知道一根有机黄瓜要多少钱吗?不知道就不知道,没人说你,但是能不能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我都替你们尴尬。”
很好,有机黄瓜在徐天赐的吹嘘之下,身价顿时又暴涨了好几倍。
看见许天赐说的这么玄乎,吕青顿时颤抖着转头看了自己表姐一眼,想从表姐那里找到一点信心。
但是最终吕青失望了,因为叶初晨的脸上同样很是慌张。
——她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是有机黄瓜。
“啧啧啧。”许天赐煽风点火的继续说道:“连有机黄瓜都不知道,你们真是白活了三十多年!”
吕青眼睛瞪得像铜铃,气的全身都在哆嗦,她一字字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说谁三十……”她才二十三岁好不好?!哪里有许天赐说的这么老!!
叶初晨拽住吕青的袖子,示意她先闭嘴,她转回头来看向面前的简夏,知道这里只有她才是能说话的人。
这个有机黄瓜,到底是何方神圣!
“好,”叶初晨脸上的笑容实在也维持不住了:“就算这是一根有机黄瓜,那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简夏侧过身,手臂轻轻朝着室外一挥,那根小黄瓜呈一个圆滑的抛物线地被她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吕青的脑袋已经有点不好使了,她迷迷糊糊的看着简夏:“什么叫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说的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