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向三在杜三娘心里可没什么好印象,就是这个人,把她家纯洁的陆湛都给教坏了。
“向三说什么你就相信?以后他要是让你打婆娘,你是不是也得听他的?”
陆湛赶忙摇头,“这怎么可能,我打哪个都不可能跟你动手。再说了,我不打女人。”
“那我要是个男人,你就要打我了?”
陆湛眨了眨眼睛,皱着眉道:“这男人有什么好当的,你还是当女人好。”
三娘要是个男人,他岂不是就没媳妇儿了!
杜三娘看他说得一本正经,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好了,不跟你扯这个了。其实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也想了很多,我甚至还在想你是不是跑了,不想娶我。”
陆湛一听,只觉得这误会大了,赶紧保证道:“我怎么可能不愿娶你?我是恨不得认识你的时候就把你娶回家的,可是娘非要留你到及笄,那我也只好等着。”
杜三娘道:“我比你小那么几岁,认识你的时候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呢。啧啧,陆湛,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她的眼神很嫌弃,陆湛顿时有种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这解释是错,不解释好像也是错,急得他抓狂。
杜三娘看他着急又无奈的样子,噗呲一声笑出来,“我逗你玩儿呢,一点都不幽默。”
两人走了一段路,在岔路口的时候,碰见了从地里回来的单秋实,单秋实碰见他们的时候,立刻就低下了头,急匆匆就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杜三娘也当做不认识这个人,要说经过了那件事情,她对单秋实一家就没什么好感了,而且单家还把姚家的姑娘退了亲,做事儿实在太不厚道了。
陆湛也认出了那个人,他捏紧拳头,一双眼睛盯着单秋实,真想再揍他一顿!
“三娘,他后来有没有再缠着你?”
杜三娘摇了摇头,“没呢,那件事情之后,我都没怎么见过他。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他,反正也是无关紧要的人。”
单秋实从他们身边走过,恨不得让自己钻地缝里去才好,看见杜三娘,他只觉得没脸。走了好长一段路,他才停下脚步,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看见他们两人走在路上,听说三娘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嫁了。
单秋实叹了口气,他和姚家的女儿退了亲之后,虽他娘娘后来又相看了几家,可就是没找到合适的,到现在他还是单身。单秋实抿了抿嘴,神色怅惘,兴许这就是命吧。他喜欢杜三娘,可人家不喜欢他,若是当初他不做缩头乌gui,又或者在三娘言辞拒绝的时候就歇了心头的念想,现在看见她,他也不至于没脸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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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杜三娘和陆湛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陆湛将马拴在院子里,杨氏招呼他们洗手吃饭。
杜三娘帮着盛了几碗饭,四娘捧着碗,说道:“阿姐,你不生姐夫气了?娘说你们出去了,我原想去出去找你们的,娘不让我出去。”
说着四娘赌了嘟嘴,又道:“姐,姐夫那马我能坐吗?”
杜三娘笑了笑,“可以,不过得等白天才可以骑马,赶明儿我让你姐夫带着你跑一圈。”
说完带着妹妹进了屋,今儿个陆湛来了,杜华盛又去到了大半碗泡酒来,要同陆湛喝两杯。杨氏笑着道可别喝醉了。
饭罢,杜三娘捡了碗筷下去收拾,陆湛在屋里陪着,杜华盛喝了大半碗酒,这话就比较多了,杨氏在旁边看着是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先看着陆湛的面子上,还能忍耐着,后来看杜华盛说话是黏糊糊,翻来覆去就那些话,听得她耳朵都要打结了,急忙就催着杜华盛进屋。
杨氏进厨房里打了水,对杜三娘抱怨道:“你爹啊,喝不得酒呢偏喜欢,这会儿已经喝得东南西北找不到头了,也亏得湛哥儿性子沉稳,要是换个人,怕是要烦死你爹了。”
叹了口气,杨氏又道:“我是没法了,这辈子都遇上你爹了。唉,行了,你晚上也早点睡,去叫四娘进来洗漱。我还得去伺候你爹。回头我非要禁止他喝酒了,每次都这样,喝得烂醉。一喝醉,话就多,看着都酸得很。“
杜三娘抿着嘴笑了笑,娘每次也就是嘴上说说,心里对爹还是心疼呢。这对夫妻如今是越来越像孩子了,一会儿吵架,一会儿又和好,隔上三五天不吵两句嘴就过不去似的。
杜三娘走出房门叫四娘进屋来洗漱,四娘让姐夫抱着她坐在马背上,咯咯笑个不停。听见姐姐喊她,四娘道:“阿姐,我就来。我在骑马呢,你快来看。”
杜三娘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院子里的两人,陆湛站在旁边守着,四娘坐在马背上一会儿这儿摸摸扣扣,一会儿又去摸马的脖子,那马儿鼻腔里都发出了几声哼声。
“四娘,你该睡觉了。”
四娘赌了嘟嘴,虽然舍不得还是听话的下来,等陆湛抱她下了马,四娘道:“姐夫,这马真好看。等你娶我阿姐的时候,你是不是要骑着它来啊?”
陆湛买下这马的时候还真没想过这个,这会儿四娘一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