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别说老裴了,我都反应了会儿,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赵景宁摆了摆手,说,“你这样不行,你得再明示一点儿。”
“再明示一点儿?”时窈不解,“还能怎么再明示一点儿啊?”
赵景宁想了想,说:“你现在最想老裴对你做什么?”
时窈抬手拍了赵景宁一下,嗔她,说:“阿宁,你干嘛啦,明明一清二楚,还总是问,总是问。当然,就是那种事情啦。”
赵景宁好心好意,给时窈分析,道:“你把进度往前推一点儿,做那个事儿之前呢?”
时窈眼珠子转了转,很认真地向赵景宁取经,问:“我没有那个方面的经验,你给我传授一下,讲讲,做那个事儿之前,得先做点儿什么……前戏???”
赵景宁脸也红了,美目瞪了时窈一下,娇羞地说:“这种事情,交给男人就行,你不需要会太多。”
时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我懂了。”
赵景宁骂她,“你懂个屁。”她有点儿恨时窈怎么这么说不通,她继续给时窈讲解,说,“就是,不提那个事情,再往前一点儿,咱别那么露骨的,隐晦一点儿的,不脖子以下的。”
时窈一想,自己这会儿正在一本书里,这方面确实很谨慎,不由点点头,说:“好的好的。”
不然容易被举报,还得红锁。
时窈认可了赵景宁的说法,凝眉想了好一会儿,脖子以上,能干点儿啥。
也实在,干不了啥啊。
愁人。
赵景宁见时窈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不由深深叹了口气,说道:“你不就是想老裴追你吗!”
时窈一拍桌子,说:“对啊!”
赵景宁眯了眯眼,给时窈打气,说:“那你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让他追你!剩下的事情,不就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吗!”
时窈深深看了赵景宁一眼,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牛逼,为什么赵景宁现在都跟开窍了似的,这么机智聪明了?
……
时窈回到裴府,裴延恪正在庭院中散步。
月华如霜,铺陈于身,他一身鹤氅于身,整个人气质清朗,十分地惹人眼。
时窈定定地看着裴延恪,仰着脑袋,问立在台阶上的男人,说:“老裴,你现在有空吗?”
裴延恪点了下头,问时窈:“有事儿?”
他现在对时窈的主动,总是有某种难以言说的害怕,身体的某一处在时窈每次主动时,都隐隐作痛。
时窈笑了下,笑靥如花,明眸微眨,月色下,美得如同降临凡尘的仙女儿一般灵动可爱,她点了点头,说:“有点儿事儿。”时窈娇俏地笑了下,说,“想跟你商量一下。”
“我想跟你玩个游戏。”
“你要注意我这个游戏的喊话哦。”
裴延恪身子颤了下,抬手扶住廊柱,稳住身形,嗓音都有点儿哑,道:“你说。”
时窈抬手,掐起兰花指,牵住自己的裙摆,整个人如即将翩跹而飞的蝶一般,然后,裴延恪就看着时窈在庭前一通乱跑,口中发出铜铃一般做作的笑声:“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哦嚯嚯嚯,咦嘻嘻嘻,嘿嘿嘿嘿……”
裴延恪茫然,就看见时窈转过身来,望着他歪下脑袋,笑得渗人,边跑边喊,道:“嘻嘻嘻嘻,来追我呀,裴郎,来追我呀……”
作者有话要说: 12点前应该还会有一更的。。。
尔尔在寻思,那种事情要怎么写的事情了!!!
-
☆、安排上了【三更】
裴延恪站在台阶上, 看着时窈欢快地奔跑着, 如脱缰野狗一般……
裴延恪沉默了,他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时窈刚刚说的话,让他注意什么来着?
注意她的喊话。
她喊什么了?
她喊:“裴郎,来追我呀。”
裴延恪一愣,时窈这是,想让他, 追她?
裴延恪又定睛看了眼在院子里撒欢跑着的时窈,抬手,揉了下太阳xue, 深吸了口气,心想:算了,就当锻炼个身体吧。
这样想着, 裴延恪就迈着长腿, 往台阶下而去,快走了两步到时窈跟前,抬手扣住她的肩膀, 面无表情,说:“我追到你了。”
时窈:“……”
时窈:“不是这个追!是那个追!”
裴延恪不解, 问:“还有哪个追?”
时窈:“……”
时窈想想,算了,跟这个男人,日子是没法好好过了。
她肩膀抖动了一下, 把裴延恪的手抖落,气鼓鼓地回房去了。
裴延恪一个人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实在想不通时窈到底在搞什么。一旁薛诏走过来,裴延恪就顺嘴问了他一句:“你听懂窈窈说什么了吗?”
薛诏点了点头,说:“懂了。”
裴延恪简直不敢相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