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无所谓。
误会什么的,早晚得解开。
等时窈跟着裴延恪到房里,掩上门,就趴到裴延恪跟前,附耳过去,道:“老裴,快,悄悄跟我说!”
“你!兴!奋!”
裴延恪侧了侧脑袋,实在搞不懂,时窈就为了他喜不喜欢穿女人衣服这事儿,能兴奋成这样?
她图个什么劲儿?
裴延恪撤开两步,时窈对他这个举动感到莫名其妙,眨巴着一双眼,茫然地看了裴延恪一眼。
烛火跳跃,裴延恪站在两步外,深褐色的眸子转深,直勾勾地看着时窈,唇角勾了勾,说道:“你穿着衣裳,我怎么兴奋?”
时窈一愣,不是,这人啥意思?
时窈有点儿警惕地问他:“你什么意思?”
裴延恪舔了下唇,淡声道:“字面意思。”
时窈摇了摇头,直白道:“听不懂。”
“字面意思的话。”时窈开始在裴延恪房里找纸笔,说,“要不然,你写下来?”
裴延恪一顿。
这女人神经病吧!!!
有什么办法,自己喜欢,只能认栽。
他唇角勾起,模样十分狂拽炫酷霸炸天,烛火温软,烛光泼在他身上,他眉眼如画,唇薄笔挺,照得他整个人像是刚从盘丝洞里爬出来的男蜘蛛Jing,吐着丝儿来勾引她。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到时窈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脱了。”
时窈抱紧自己,问他:“干嘛?你想抢我衣服穿?你喜欢这件我明天让红菱洗干净了再给你送来。”话毕,她抬脚就走,手腕被人扯住,一股大力拖拽着她连着往后踉跄了几步,直直地就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时窈仰头去看,裴延恪就眯着一双眼看着她,这眼神跟平时大不相同,时窈直觉不太对,一股危机感袭上心头,时窈怔住,就看见裴延恪整个人都压下来,一只手扣住她挣扎着的两只手腕,一只手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下一瞬,在裴延恪一个吻覆在她唇上之前。
时窈先是一个托马斯转身,再一个劈叉,平沙落雁,最后接了个猴子偷桃,成功摆脱了裴延恪的钳制,顺势还给了他一个致命打击。
裴延恪:“……”
时窈:“……”
裴延恪面色痛苦,刚刚邪魅狂狷的样子荡然无存,如果不是时窈在场,他可能就要抱着自己的小兄弟发出土拨鼠一般的“嗷嗷”尖叫了。
他强忍着痛楚,扶着桌子,抖着双腿,艰难地坐下,抖着嗓子,问时窈,道:“你不是说……说……女人……喜欢……男人强势一点……”
时窈也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没有跟裴延恪讲讲清楚,她有点儿内疚,也坐下来,因为她确认了,裴延恪这会儿,是无论如何,都强势不起来了。
她残存的良心驱使她给裴延恪倒了杯茶,推过去,示意他喝。
裴延恪哪里还喝得下茶,他现在痛的一笔,痛得四分五裂,痛得仿佛有八百个人在对着他身体的某处打降龙十八掌。
时窈见裴延恪不喝,也不强求,自己把茶喝下去,一饮而尽,搁下茶盏,她才道:“老裴,怪我不好。”
“就是,这个强势吧,也看时机,你现在对我强势,这个时机就没有成熟。”
“而且吧。我也悄悄跟你说,我是挺喜欢强势的。”为了不打击裴延恪的信心,时窈继续道,“我刚刚就是一个应激反应,我过激了。我本来应该好好享受的。”时窈琢磨着跟裴延恪修复一下破裂的兄弟情,道,“这个,要不然,老裴,你再对我强势一次?这次我保证,不对你动手!”
见裴延恪目光朝下移,时窈忙摆摆手,道:“我也绝对,不对你动脚。”
时窈十分大义凛然,下巴一抬,脖子一扬,对着裴延恪道:“来吧!”
“这一次!我一定好好享受。”
被时窈打得Jing神都快失常,身体都快去势的裴延恪,这会儿哪儿还会信时窈的鬼话,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搁在桌上的手摆了摆。
“不……必……了……”
“我……累……了,想……睡……觉……了,你……自……己……走……吧。”
“我……就……不……送……了……”
走出裴延恪房间的时窈有点儿后知后觉的觉得,刚刚裴延恪倾身过来的时候,其实,还挺帅挺酷挺诱人,她怎么就脑子一热,把人给打了一顿呢?
而且吧,她刚刚其实是有点儿陶醉的。
那她怎么会对着裴延恪动手的呢!!!
时窈看了看自己的手,有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脚。
完犊子的。
时窈,你果然不配拥有爱情。
你就孤独终老吧!
-
裴延恪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才有点儿恢复生气,这种事情,也不好找大夫来瞧,只能自己硬憋着。
就说自己身体不适,告了假。
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