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瞪着眼睛大喊了一声。
其他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副诡异的画居然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又有了变化!
在吃早餐落座时,每个人都悄悄瞟了眼画中的内容,在确定没有任何异样后,还暗自舒了口气。
可现在他们刚松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
肖焕手里的碗一下摔在桌上,发出“砰”地一声,跟着“啊”地叫起来。
“出来了!出来了!!”唐言尔坐在尤薇对面,在扭头看到画里的情况后,吓得端起椅子换到了左易涵身边。
路过的其他玩家也驻足看来,一时间餐厅里安静到有些诡异,直到一个女生的尖叫打破这份不正常的死寂。
“画里的人从窗帘后出来了,”女孩脸色刷白地说,“该不会她跟着就要从画里出来了吧?怎么办?”
大厅里的人越来越多,仗着人多势众,尤薇重新掀起眼皮朝画的方向看去。
之前还躲在窗帘后的女人走了出来,一身黑色天鹅绒礼服,手里拿着一顶黑色蕾丝礼帽,她的身高很高,一头黑发垂到地面。
最可怕的是她的脸,就像熨斗的形状,椭圆瘦长下巴很尖,眼睛又细又长,瞳仁却小得有点诡异。
嘴唇薄得几乎没有,好像在脸上用刀刻了一道又细又长的弧线,在笑起来时一股浓浓的诡异气息扑面而来,能让看画的每个人都感受到彻骨的寒。
尤薇从未见过长得这么可怕的女人,像个妖怪。
或许,她本就是个恐怖的怪物。
“左哥,”唐言尔的声音在发抖,抬手拽了拽他的袖口,“你……你收集的物品,好像是这女人身上的啊。”
就算他不说,左易涵也发现自己不得已戴上的礼帽,正和画中女人手里拿着的一模一样。
一想到自己的东西和她有关,左易涵这个怼天怼地的家伙也有点发憷。
这女人长得是真的诡异到了极点,几乎突破每个人的心里承受极限,只要看她一眼,就像在瞬间被邪恶力量诅咒,心里再无法得到安宁。
左易涵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想把脑袋上的礼帽给摘下来。
他不在乎人家笑他是不是变态,现在只觉得自己和画中女人用着同一件东西,似乎能从那顶礼帽感觉到那股诡异的冷气。
Yin森森的感觉通过帽子,直接从头顶钻入左易涵的每根头发丝,看不见的力量像在剐蹭皮肤,连他都不知道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有点头皮发麻。
“最迟今晚,她应该就要出来了。”凌巡毫不避忌地直视着画中女人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尤薇竟然觉得那女人的视线变了方向,就像在直直地盯着她。
为了确定是否是自己多心,尤薇站起身刻意换了好几个位置,依旧能感受到那道目光像毒蛇一样缠上了自己。
最后她躲到了凌巡背后,像是终于找到了最安全的地方,心里的恐慌渐渐平静。
“怎么了?”察觉到她好像在躲什么,凌巡站直身子没有乱动。
“我觉得画里的女人在看我,”尤薇像是怕他不信,又补充道,“我刚才换了好几个位置,她的视线始终盯着我。”
在这个惊悚诡异的游戏系统中,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没发生过?
凌巡看向不远处的画中,他清楚感觉到里面的女人是真的在看着这方。
“先回房吧。”从后找到她的手腕,凌巡抓在掌心里,带她先一步回了房间。
其他人很快也回来了,聚在一起好一会没说话,显然都在担心画中女人的事。
“怎么办?”肖焕苦着一张脸,好像已经预定了女鬼的首杀名额般绝望,“要是今晚她出现的话,我和小唐就完蛋了。”
说完,他弱弱地瞅了眼左易涵和凌巡,像在期待两位大佬大发善心,从今晚开始收留他们。
凌巡不为所动,左易涵视而不见。
“这两天风平浪静的,我还以为这次任务不会太难,谁知道……还有大招在后面等着我们。”唐言尔像猫饼一样摊在椅子上,说话都快没力气了。
“别担心,我们住得这么近,要是遇到麻烦就大叫,大家互相照应不会出事的。”尤薇知道他们两人是最害怕的,尤其是肖焕,从进房后他的手指就在发抖,像触了电一样,谁说话大声了点都能吓得他抖三抖。
这番话并没有给予多少安慰,肖焕和唐言尔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心里默默地撇嘴,想的都是同样的话:她有大佬这个靠山,当然不怕,他们两个小弱鸡真的很恐慌啊。
“对了,你的贴纸怎么样了?”尤薇看向肖焕,换了个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
免得他老去想那副画的事,女鬼还没出来,他倒是先吓傻了。
“七张,一个没动,”肖焕抬手点了点说,“除开我们,还剩2张,要不先把你们贴了?”
就在他拿出贴纸准备行动时,一直没发话的凌巡打断道:“等一下,你确定我们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