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还能怎么办?”
说罢,阮松狠狠揍了他一拳,转身就往外走。
师傅不给撑腰,郭天昊连尤薇都打不过,他更不敢随便动手,只能灰溜溜地往外走。
彼此之间的掩饰被掀开,阮松也不想假装相安无事,带着郭天昊马上去了其他地方寻找拼图。
“没事吧?”从暗门里出来后,凌巡一直在偷偷打量她。
尤薇摇摇头,想起刚才的表现,她真希望凌巡可以看见变强的自己。
她居然一个人干倒了郭天昊!
回到楼下,大厅里正发出吵嚷的声音,分头行事的左易涵、唐言尔和肖焕也正站在一群人的后面。
“怎么了?”尤薇好奇地走上前,发现几乎所有的玩家都围在那副画跟前。
“你看,那副画又有变化了。”肖焕抖着声音说完,抬手指向前面。
顺着手指的方向,尤薇看见那副画变得越发诡异。
今天中午还是一只手探出窗帘,但此时那窗帘后的手又往外挪了几寸,后面隐约显露出一个人形的Yin影。
像是有人正藏在那黛青色的窗帘之后!
伸出的手背白的有些病态,透着一股淡淡的死灰,指甲很长,说这是爪子都不为过。
“那窗帘后面多了一个人影,你们看见没?”有女孩惊声问。
“这画真是有够诡异的。”
“我总觉得等到那人走出来时,就要出大事了,要不我们把画取下来烧了?”
有人这么一提议,顿时换来无数的赞同。
好端端的画,一次又一次出现变化,这让玩家越发不安,将它视为危险的罪魁祸首。
“你怎么看?”尤薇抬起头,凑在凌巡耳旁低声问。
她也觉得画不太对劲,但如果轻而易举就能烧毁,杜绝所有危险,岂不是太容易了?
至少,她之前的游戏都不会这么简单。
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人死,这已经在隐隐暗示着之后的暴风雨会多么可怕。
凌巡站在尤薇身后,两人距离很近,他心口的热度源源不断传递在她的肩头。
她虽没在意这小细节,但凌巡被她转头时的呼吸轻轻撩过唇瓣,一时间心跳加速到忘了回答。
脑子在瞬间空白了几秒,习惯无时无刻保持冷静清醒的他,居然在她一个小动作前当机了好一会。
见他一直没回答,尤薇再次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像在确定他有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
凌巡被她的眼神盯得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转头看向一旁:“什么?”
“把画烧了能有用吗?”尤薇回过头注意那些人的举动,继续道,“我觉得这样反而……会有麻烦。”
“嗯,我也这么想。”
终于冷静下来的凌巡总算能说出完整的句子,他深深吸了口气,也将注意力放在画前的那群人身上。
短短的几分钟,有人找来梯子,此时正在划拳决定谁去把画取下来。
没一会,一个满脸痘痘的男人输了,他在众目睽睽下硬着头皮爬上木梯子,动作极慢,每上一阶都会停一停,像在确定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直到他爬到最高处,手触碰上画的挂钩,轻轻一拽,将画给取了下来。
刚才还屏着呼吸的人,全都松了口气,空气里的紧张气息正要淡去,原本站在木梯上的人脚下一滑摔了下来。
跌在地上还来不及哀嚎一声,那巨大的画迎面砸下,旁边围观的人也吓坏了,连忙撒腿跑开,眼睁睁看着那落地的人被画框盖在了下面。
“快看看人有没有事。”逃过波及,这才有人关心被砸在下面的人。
一群人七手八脚把画移开,顿时响起一阵阵尖叫。
等到跟前的人惊慌地四散开去,尤薇才看清画之下的情形。
那个被画砸在下面的人大睁着眼睛,七窍流血,身躯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势四肢折叠,死不瞑目地瞪着正上方,就像在看着那副画一样。
“怎么可能,这画也不算重,哪儿会砸死人啊?”
“难道是摔死的?”
“就算是摔死的,这姿势也太古怪了,我总觉得……这画有问题,我们还是别碰了。”
刚才还嚷着要烧了画的人,在血淋淋的教训后全都缩着脑袋不敢再碰,连地上的尸体也没胆子多看一眼。
“这下怎么办?扔着不管了么。”有人弱弱地问了一句,没有得到回应。
凌巡无声地走上前,蹲在尸体前仔细检查后,发现这人的死亡的确有蹊跷。
表面看不出致命伤,也不见哪里出血,至于是不是内伤需要解剖后才能确定,但显然这里没这样的条件。
画被放在一旁的柜子边,近距离看上去,画中的诡异更是渗人无比,那画中窗帘后的黑色人影透着无法描绘的Yin冷,好像随时就会狰狞地扑出来。
“这画怎么处理啊?”胆小的女孩干脆缩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