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地窗户阳光洒在地板上 也温暖了我的被子……”
是孟沂理想生活中该有的温度。
以致于她一踏进这里,就彻底爱上了这个地方。
兴奋中的孟沂连眼睛里都闪着光,一时间竟忘了顾虑,自顾自在公寓里晃悠着。
而那袋原先如同宝一般被她护在怀里的零食此刻被随意地扔在一边,看起来怪可怜的。徐予淮相信如果这袋零食能说话,那么孟沂可能已经被控诉了几千遍几万遍。
不知为何,他突然就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盯着这袋“病友”许久,徐予淮弯下腰把它提了起来,结果手在碰到袋身时看到一处向外凸起,不免有些好奇地要拆开袋子一探究竟,结果这一看他彻底沉默了。
那头还沉浸在愉悦之中的孟沂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捂了一晚上的秘密就这么被人发现了。
“我真是太喜欢这里了。”
“那我们以后的婚房也这样装修。”
孟沂微愣,脸上又不自觉窜上几朵红晕,正想出声说些什么,见徐予淮一脸淡定地把那几盒避-孕-套从袋子里拿出,所有的表情在一瞬间僵在了脸上。
徐予淮完全无视已经石化在原地的孟沂,抱着那几盒东西径直走向床,把它们放在床头柜上。
“你你你你你……变态。”孟沂羞愧不已,红着脸憋了好久最终也只是憋了个骂人的称呼,却不想这刚好给徐予淮一个台阶下。
顺着她的意思,徐予淮脱下自己的外套,眼神深邃却又染上一层勾人的笑意:“买这么多是想今晚全部用完吗?还是……嗯?小变态。”
他的刻意停顿,让孟沂羞得全身都要烧起来,她不难去想象之后那还未说出的话是什么,只是想着想着便有一种酥酥麻麻如同电流般穿透全身的奇怪感觉让她手脚发软。
“好了,我去洗澡了。”徐予淮不再逗她,起身掐了掐她发烫了脸颊向浴室走去,刚走出几步顿了顿,转头出声提醒,“我会快点洗完的。”
孟沂脸红得要滴血,禁不住他有意的调戏,催促道:“你快点去洗吧!”
徐予淮轻笑一声,紧接着孟沂听到门被关起的声音。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孟沂心跳如雷,咬着唇静静地看着床头柜上的东西,良久过后小小尖叫了一声,然后捂着自己的脸蹲在地上。
谁能告诉她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啊啊啊!
她很清楚今晚会发生什么,所以自行去准备了这些东西,但当徐予淮就这样坦荡地把它们放在她的眼前时,她还是感到十分难为情。事实上,自从知道自己要今晚要和徐予淮单独过夜,她内心就有一块隐蔽的小角落,藏着对这次的小小期待。
他们在一起已经有三年,这三年来类似的事情不是没有做过,很多时候情动难忍时也差点要做到最后一步,但最终两人中总有一方会及时反应过来,终究是没有越过那一道界。
有一次孟沂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痛苦的神情,终究心里不忍,心疼地回抱住他,并在他耳边轻喃:“可以的哦。”很快徐予淮呼吸变得急促,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可还是僵硬地松开孟沂,留下一句“你还太小”就转身进了浴室。
坐在床上就这样被拒绝的孟沂默默在脑中打上几个问号,然后人不在在心里逼逼:
又不是未成年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徐予淮你是忍者神gui吗?
沉浸在回忆中的孟沂最终被浴室的开门声给惊醒,见徐予淮穿着浴袍出来,孟沂迅速抓起自己的睡衣钻了进去,“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关得紧紧的。
徐予淮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浴室内,孟沂磨蹭着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才把淋浴头关闭。她用浴巾擦拭着自己的身子,结果在看到一旁的睡衣时愣住了。
孟沂的睡衣向来保守,大多是规规矩矩的两件式。而这件黑色的吊带蕾丝睡裙唯独是个意外,不仅带着黑丝特有的魅惑,大胆的V领设计更是添上了一种成熟感。
她从来没有买过这样的衣服,而今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是来北京前整理行李时被人动了手脚。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自己因为急于赶来北京见徐予淮,买了机票就和他们赶了过来,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
后来还是纪夕年托余朝给她带来个小背包,里面的衣服完全是她临时准备出来的。
“好你个纪夕年。”孟沂愤愤的骂了一声,内心虽有责怪但眼下这种情况更多的是无措感。
要是平常在自己家她可以随意地大大咧咧地走出去,可现在情况有所不同,外头坐着的是一个可能随时会化身成大灰狼的活生生的男人。而如今穿着这个出去岂不是等于送上门的大肥羊,等着徐予淮这只狼来享用吗?
可是不穿的话她只能围着浴巾出去……
这么一想孟沂果断套上睡裙,又是磨蹭了好久才不是很情愿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靠在床头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的徐予淮听到声响便朝她看来,两人的视线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