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都非常惊讶。
“这两个一个是你三妹妹,一个是你四妹妹。还有旁边这些,也是你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的好姐妹,你跟她们说说话,说不定能想起来什么。”
柳棠溪看了看面前或娇憨可爱,或水灵,或艳丽的小姑娘们,无一例外,她从大家眼中看到了惊悚和好奇。若她没记错,原主脾气有些骄纵,跟家中的庶妹关系不好,在外面也没什么好朋友。
说不定,这里面就有不少被原主欺负过的。
所以,交流感情什么的,也没这个必要。
她没原主厉害,万一被人从背后搞鬼弄死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柳棠溪思索了片刻,说“老夫人,我之前并不知自己是谁,也不是爹娘为何人。刚刚听您说我母亲病了,我这心中如刀绞一般,恨不得赶紧飞过去在我母亲床边伺候。所以,我要跟您说声抱歉了,我想现在就回府去看看我的母亲。”
老夫人眼中流露出来满意,欣慰地说“几年不见,你长大了。是该先去看看你母亲。”
柳棠溪回来可是大事儿,她又是府中的嫡长女,她这般一说,怀恩侯府的人哪还能在这里再待下去。况且,也没人有心思赏花了。
所以,众人跟在柳棠溪身后离开了文昌侯府。
柳棠溪一走,屋内的众人又议论起来。
“两年不见,这怀恩侯府嫡长女性子倒是跟从前大不一样了。”
“哎,也是个可怜人啊,堂堂侯府嫡女,却被人牙子给卖了,也不知她这两年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可不是么,以后可得好好看好家里的姑娘,莫不能出了这等事儿。”
“对,你说得有理,回去我就得敲打敲打她们身边伺候的人。”
这些夫人们多半都是家中正室,若是之前是想看“青楼出身”的状元娘子的笑话的话,这会儿见着状元娘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心情就大不一样了。
说到底,他们觉得柳棠溪能有这样的遭遇,还是家里没看好。
同情唏嘘者居多,看笑话的倒是没几个。
“不过,她
运气还算是好的,遇到了状元郎家,如今能嫁给状元郎。若是那运气不好的,真被卖到那种地方,这辈子可就毁了。”
“可不是么,可见,那状元郎的母亲是个心善的。”
“是啊,看那状元郎就知道了,那日他可是当众拒绝了皇上。”
“对对,柳大姑娘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柳棠溪性格再不好,在长辈眼中也是个小姑娘,是晚辈。
小姑娘们那边可就没什么好话了,不少人被她欺负过,此刻见她这么惨,倒是嘀嘀咕咕说了不少幸灾乐祸的话。
柳棠溪并不知别人怎么评价她的,不过,即便是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如今她起死复生,对京城众人而言,本就是非常稀奇的一件事情,大家肯定会在背后议论她。她本就是个喜欢听八卦的人,也很理解大家议论的心情。她不会去堵住众人的嘴,也没那个本事。
此刻,她正坐在马车里。
柳蕴意和柳蕴灵私底下斗得挺厉害,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在为谁坐在马车中间闹过。可此刻,两个人没人敢坐在中间,一上车就老老实实分坐在两侧,把中间的位置让给柳棠溪。
不过,她们的眼神却不老实,时不时看柳棠溪一眼。
只是,在柳棠溪看过去时,两个人又纷纷吓得不敢看她,躲开她的目光。
柳棠溪在心中暗暗感慨,这两个小姑娘应该没少被原主欺负,要不然也不至于这般怕她。
不过,她记得女主的三个姐妹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怕就怕吧,倒是省了她不少麻烦。
许是赶车的小厮也被今日的事情给惊到了,也知道事情的重要程度,马车开得很快。
虽然马车很是豪华,比她来京路上那辆狭小的马车不知道好上几倍,但柳棠溪还是不可避免地开始晕了。
好在还没等她吐出来,就已经到了怀恩侯府。
“姑娘,到了。”一个婆子掀开帘子说道。
柳棠溪脸色极差,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抬手按了按胸口,把那一股想吐的感觉按了下去。
那婆子却不知柳棠溪为何脸色差,想到这位大姑娘之前对下人非打即骂,吓得哆哆嗦嗦跪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柳棠溪睁开了眼睛,掀开帘子下去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她眨了眨眼,想说些什么,但,忍住了没说。
府中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她也搞不清楚,还是先见过原主的母亲再说吧。
“都起来吧,带我去见母亲。”
众人全都松了一口气,一位嬷嬷上前,说“是,大姑娘。”
走在去正院的路上,柳棠溪又收获了不少惊悚的目光,不少人跪在地上请安。
柳棠溪还记得书中对原主的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