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全方位碾压明德,看外貌绝对瞧不出是一个四十多岁已经当妈的女性,听余青说她妈妈是唱武生的,瞧她清隽优雅、温柔文雅、举止间自带一份雍容气派和风骨,乖乖,这么个大帅姐扮上以后上台,得迷死多少票友啊?
而余青却是美艳霸气型,行动间带着漫不经心的冷淡和撩人,行动间果决利落,平时看也是很帅的,但她此时被余诗搂在怀里就像是娇软的小女孩,怎么瞅都小鸟依人。
这两母女简直可怕啊,站在一起俨然男女老少通杀了。
真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男人,才能泡到这么一个姐姐做老婆,还生下一个女儿。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因为知道有亲妈给带饭,余青的盒饭就被姜鑫拿走和编剧、导演分了,余诗牵着余青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打开保温桶,带着菜香的水蒸气就升了起来。
余青这时候也不管身材不身材了,妈妈的味道是离乡的孩子最怀念的东西,她拿着筷子使劲将饭菜往嘴里塞。
“我真想这个味儿。”她模模糊糊的说道。
余诗笑着摸摸她的头,温声说道:“慢慢吃,还有……对不起。”
余青意外的抬头,发出不解的单音节:“啊?”
余诗苦笑:“我……之前和你外婆吵了一架,你外婆也有些后悔,但拉不下脸和你道歉。”
余青咀嚼的速度变慢,半响,她低着头应道:“哦,其实,我习惯了。”
“习惯了,但心里还是难过,对不对?”余诗搂着女儿,心里感叹,她这个女儿其实一直都很成熟懂事,也很坚强,对于认准的事情都会一口气做下去,带着份执拗。
她有时候会想,也许遗传真的是这世上最奇妙的东西,明明没有见过面,可余青的性格中有些地方和她父亲简直一模一样,包括那份对于感情的笨拙。
他们会对痛苦感到习惯,也会忍耐,却很少真的去和带给他们痛苦的人计较,比起与他人争执,他们更习惯调整自己,然后朝前走去。
“余青,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人呢,真的就要趁还活着的时候把心结解开,然后珍稀还能在一起相处的日子,你外婆爱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练画画,你外婆冬天骑着单车耗两个小时把你送到老师家里去上课。”
“户口的事情妈妈来做,你呢,安心工作,有空就回趟家,和你外婆把事情说清楚。”
余青顿了顿,心里明白母亲说的是对的,点点头。
余诗慢悠悠的说道:“说起来,你爸爸也是魔都这边的,所以要迁户口不需要找你们公司帮忙,我来办就行了。”
啪嗒,余青手里的油焖大虾落在米饭上,她懵逼:“我爸?那个王.八.蛋还活着啊?”
就是她那个在她出生前就去国外,据说是继承祖业,从此不见人影、前世今生都没在自己面前露过面的负心人魂淡老爸吗?
余诗噎了一下,她拍了一下女儿的后脑勺,难得有些愠怒:“怎么说话的?你爸是那……什么,你不就成小那什么了吗?”
余青摸着后脑勺,还是觉得世界变换太快,她知道自己有个爸,但是那货上辈子到她死为止都没出现过,她自动就把对方列为天上的星星一样的人物了。
“我爸啊?那个,其实我觉得户口.交给公司办就行了,没有必要去找我爸那么麻烦的。”
“可是你要考交大啊,这年头还有比高考更重要的事情吗?”
余诗理所当然的这么回道,那可是高考诶!换个户口地址就能让女儿上名校的话,她简直不能再乐意好吗?
余青:“……”她现在后悔考大学了行不行?
拜托啊,她都已经习惯没有爸爸的日子了,就让那家伙继续做自己生命中的隐形人不行吗?
而余诗拍拍余青的肩膀:“这事你交给我来办,我给你爸爸的家人打了电话,明天你叔叔就回国来看你,放心,你叔叔会帮忙的,到时候你们再见一面,要是你爸还活着,应该也是这副模样。”
余青再次懵逼:“我爸他果然还是死了啊?不是不是,我见了我叔叔就能知道我爸长什么样啊?”
“嗯,你爸是得肺癌死了的,”余诗笑笑:“不然他还能放着我和你不管啊?不过你叔叔和你爸是双胞胎,见到他就相当于见到你爸,嘿,他们还不知道我给你爸生了个闺女呢,正好吓吓他。”
接着,余诗给余青说了一些她爸爸的事情,据说余青她爸当年也是叛逆少年,爷爷那辈是老兵了,可到了父亲那一辈又从了政,作为长子的他本该继承家业,却偏偏在高中毕业后离家出走去当兵,据说是为了追求梦想,要做和爷爷一样的男人。
余青听到这一段的时候总觉得耳朵痒,还有点心虚,要说为梦离家出走这事……她都干了两回了。
而当时余青爸爸所在的驻地就在a市,后来他放假去戏剧院看戏的时候,认识了还在读大学的余诗,并自动将余诗列为好哥们,谁知当他以为自己弯了以后,到了床上才发现余诗居然是女的,然后他又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