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古七七鼓起勇气说,“我相信你不会骗我。”
墨白抽回手,只说:“我逗你玩的。”
古七七一愣,脸上旋即浮现失望,那副样子,委委屈屈,可怜巴巴。
墨白心口一紧,终于绷不住,他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在槐树上,居高临下的将她圈在怀里。
月色朦胧之下,他的眸光亮的吓人,他张开口,嗓音低哑。
“你真的想好了?”
古七七缩在他怀里,有些害怕,可还是努力直视他的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亲我。”
啊?
古七七溜黑的眼睛在一瞬间睁的浑圆。
“你自己来。”墨白克制又隐忍的声音合着月色温柔落下,“证明给我看。”
朦朦胧胧中,古七七心跳如鼓。
墨白方才说了什么?她是不是听错了?
少年将她困在怀里,还在等。
那副带着几分认真和几分戏谑的眸子,让她禁不住瑟缩起来。
是在逗她吧?
片刻没有反应。
少年墨白松开手,低垂着眉眼,冷冷笑着:“小师妹还是请回吧。”
古七七紧握双手,紧张害怕的不知道说什么。
墨白黯着一双眼,转身欲走,手腕忽然被一只绵绵软软的小手握住了,用了些力气,拉着他回了头。
刚一回首,嘴唇上便被柔软覆盖。
笨拙生涩,一触即走。
墨白瞳孔一缩,久久不能言语,他单手捂住唇瓣,感受到那阵芳香清甜,心脏在一瞬间剧烈跳动起来,笑意凝在嘴角,脸颊也浮现微红。
深邃黑眸正要望向她,却听见她细细糯糯又铿锵有力的声音。
“师兄你放心,我已经做好觉悟,我们此次双修,只是单纯的修炼交流,我绝对不会有任何想法,不会以此为要挟,更不会说出去。”她顿了顿,认真的说,“我此生也绝对不会嫁给师兄,还请师兄不要苦恼。”
漆黑的瞳孔在一瞬间沉入深海。
“我们宗门有秘契符篆,我特意拟了一份,师兄可以先行过目。”她掏出一张黄色符篆,上面已经用红砂刻画好线条。
“一、不可将此事泄露,二、绝不会纠缠师兄,三、除修炼之外,平日里权当不识,四……”
墨白冷笑着转过身,问:“你为了你的大师兄,可以牺牲到如此程度?”
古七七却认真道:“修真修道,不可拘泥于形式,斩情入道、杀人入道、以欲入道,都只是一种方式,我并不在乎方式,我只想变强,我只想强盛宗门。”
墨白看着她,沉默不语。
她片刻后微微红了脸,说:“我当然也希望,有朝一日能站在大师兄的身前,有保护他的能力……啊……”
她话未说完,却被突然走过来的墨白打横抱进怀里。
古七七吓得紧紧揪住他的衣领,抬头看他,却只见到他绷紧的下颌和冰凉的双眼。
墨白最后一根理智已经绷断,他方才还在犹豫是否应该放过她,可在听到她不断念叨大师兄的时候,肺就气炸了,现在,他一个字都不想听见。
“你做什么?”少女害怕的揪着他的衣服。
“你不是要双修么?你不是要证道么?”墨白抱着她,往永宁城深处走去,“今晚就开始。”
当晚,无论古七七说了多少遍,我不要了,师兄饶了我,墨白都没有放过她。
☆、第 4 章
木承伤及经脉,却意外获得机遇,打破隔阂,终成金丹,也在之后的宗门大比为天玄宗争得荣誉。
天玄宗自此站稳脚跟,拥有了资源和宗徽。
而站稳脚跟的天玄宗为了扩大领地,自然与相邻的御剑宗频起纷争。
关系在一次天玄祖师与御剑祖师交锋中彻底断裂,两人都动了真怒,毁天灭地的大打出手,还是上清门的宗主上清祖师不怕死,灰头土脸的冲进去,将御剑扯了出来,才好歹制止住了此次灾难。
自那以后,两派便立了死规矩,老死不相往来。
而除了两位祖师,再加上木承性子温和,不爱处理纠纷,两派的带头大哥,自然便成了古七七和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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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古七七面颊红润的走出古宅,只见墨白敞着衣襟,靠在门框上,嘴角噙着笑,懒洋洋的望着她。
她咬着嘴唇,裹紧衣衫,快步跑了。
第二天一早,古七七便接到祖师传讯,西峰下的灵石矿脉出了问题,她便立刻赶去处理,这一来一回,便有月余,她将将赶回天玄宗,便被师尊叫上了无相峰。
她已经很久不上无相峰了。
难道这次的事情十分紧急?
古七七不敢耽搁,略作收拾便通过传送阵上了无相峰。
拨开无相峰的薄雾,古七七便看见云霭下的谈判桌。
那是炼器宗改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