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梦境创作小说,成为三流清纯女写手,最大的梦想是在现实生活中体验一遍小说里不可描述的情节。
可是,最近她做不了梦了。
因为她传说中的丈夫诈尸了。
看着突然出现在客厅的男人,冯问蓝以为自己产幻了,结结巴巴:“你回来干……干什么?”
孟斯礼放下手里的小说,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缠在左手,嗓音清冷:“帮你实现梦想。”
“……???”
*
兄弟俩都还挺喜欢帮人圆梦的哈
一个冷知识:本文出现的所有两性文学作品全都出自冯问蓝之手=。=
☆、Milkyway#19
原本涂漾充满自信, 自认为一切尽在掌握中。
毕竟上一刻的惨痛教训还历历在目,没道理这么快又在同一个地方摔倒。
不幸的是,她忽略了起决定性作用的一点。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最擅长不按常理出牌, 做事喜欢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正当她还在头头是道自我开脱的时候,孟越衍忽得欺身靠近, 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黑瞳里只装得下她的身影。
一缓一急的呼吸在稀薄的空气中交缠。
涂漾呆住,思绪被干扰, 反应延迟, 以至于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嘴巴仍在不停往外蹦字。
这大概是她和孟越衍离得最近的一次。
近到她可以清楚看见他眼眸里的自己, 清晰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怂恿着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脏再次为他失去理智。
砰砰砰。
砰砰砰。
就在这急促的心跳声里,一阵刺痛感毫无预兆地从她的脸颊传来,比刚才的咬耳朵强烈一百倍。
这下嘴巴终于跟上大脑的节奏,没说完的话彻底卡在喉咙。
……
心动?
不存在的。
她现在只动了杀孟越衍的心。
超级不耐疼的人顿时疼得哇哇叫, 立马从旖旎的假象中回过神,红着眼睛, 一把推开狗变的男人, 摸出镜子照了照。
只见左脸颊上多出一圈深深的牙齿印,被咬的地方还没有恢复血色, 足以可见他刚才有多用力。
……
她不听话,就咬她的耳朵。
说了他不爱听的话,就咬她的脸。
是不是只要做了任何让他不开心的事,他都能靠咬人发泄?
涂漾被这样的强盗逻辑气到丧失语言功能, 无力地垂下手,自暴自弃地蹲在地上哭。
哭了一会儿,她又觉得不能放任始作俑者逍遥法外,于是“蹭”地一下站起来,一股脑发泄出心中的怒火。
“不是叫你别用暴力解决问题,也别拿我做实验吗!要是你对我哪里不满意,可以直接说啊,咬人干什么,是不是有病!”
“嗯。”
他确实有病。
每次一听她提到其他男人,就忍不住欺负她的病。
尤其当她说起原叶,语气里总是带着不自知的自豪,好像把他当成了骄傲,听上去格外刺耳。
孟越衍情绪纷杂的眼底逐渐归于平静,盯着在她脸上留下的印记,没有否认她的话,眉眼轻敛,回应她的指责。
“是我有病。”
闻言,涂漾微微一怔。
一是因为她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
二是因为从她的角度望过去,只瞧得见孟越衍低垂的睫毛,遮住了刚才还蕴着薄怒的眼眸,一瞬间变得温顺又无害。
完全没了一贯的嚣张。
见状,上一秒还气得不行的人一下子没了脾气。
她不光不再计较他咬人,甚至忍不住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说话说得太重,不小心伤到了他。
也许在纵容孟越衍这件事上,她压根儿没有资格嘲笑米花糖她们仨,因为她最大的问题也是太容易对他心软。
涂漾只能认命。
可是,要是就这样轻易原谅他,不让他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说不定下次还会再犯。
她左右为难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狠下心,没有无条件让步,而是要求道:“那你和我道歉,我就原谅你,这件事就翻篇了。”
在涂漾看来,对于孟越衍而言,道歉不是一件容易事,毕竟她从来没见他和谁低过头。
所以,如果他肯道歉的话,那就是真的知道错了。
谁知道随着话音刚落,听话了没一分钟的男人又倾身而下。
涂漾被他故技重施的速度惊呆了。
她果断再次拿出战斗状态,迅速拉起毛衣领,挡住耳朵和大半张脸,只露出额头和眼睛,怒目道:“又!又!又要咬人了吗!”
孟越衍沉默半瞬,脸上的表情匿了几分不明显的别扭,抬眼看她,认真道:“我在和你道歉。”
“……你这哪里是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