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不失控地将怀中不断撩拨着他的绵绵一口吞入腹骨,这个小坏蛋,真的是太坏了!肚脐三寸处坚石更的难受,梁岩觉得绵绵在这么乱来下去,他迟早会受不住的。
就在梁岩想同之前一样想装作不经意含住季落的舌尖轻吮时,季落却是亲够了,松开嘴便欢快地从梁岩的怀中跑了出去,继续蹂躏着花朵,丝毫不知道身后的男人苦逼地蹲在那儿欲哭无泪。
剔除了手中的花刺,又挑选不少开的正盛的花朵,梁岩擦擦额上的汗水,同季落一起回到了书房,将花瓶中已经枯萎的花朵处理了,又放上了方才新摘的。
季落捧着小脸蛋,笑眯眯地看梁岩认真插花的模样,“金大腿,你摘得花真好看!”
梁岩眸光微闪,拿了些许水洒在上面,晶莹的水珠留在花瓣上,圆滚滚胖乎乎的,随着季落弹动着花瓣,水珠便在上面滚来滚去,有意思极了。
那花瓶摆在梁岩的书桌上,他偶尔抬头,放下手中的毛笔,触摸一下那鲜花,似乎很喜欢它们鲜亮的色彩。
季落看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背上,指尖上一遍又一遍地轻抚过去,带着温热的触感。可惜那个男人却感觉不到,季落莫名地叹了口气,指尖从他的手背往上游走着,然后停在了半空。
他神色纠结地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他本想碰碰那笔挺的鼻子的,奈何他手短,还碰不到。
季落泄气地收了手,哒哒哒地往那美人榻跑去,兴奋活跃了一下午,他有些犯困,便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
梁岩的目光在季落蜷缩的身子上停留了一次又一次,确保他的真的睡着后,便放下了手中的笔,步伐急促地走了过去。
他修长的手指在季落的唇瓣上流连摩擦着,眸色暗沉,随即便俯身亲了上去,就像在沙漠渴了数日的旅人见到了绿洲,饥渴凶猛的模样叫人看了心惊胆战。
软绵绵的低yin声从季落的嘴中散出,唇瓣被人又亲又咬,口中的津ye更是被席卷而光,他在睡梦中有些难受地哼了哼,好像有条巨蛇钻入了他的嘴中,缠住了他的舌头,吓得他忍不住扎挣了起来。
很快的,那巨蛇突然消失了,但是那黏腻的感觉却顺着他的颈间一直往下游走着,他轻轻颤了颤身子,眉心微微拢起。
梁岩微喘着粗气,亲了亲那粉色的茱萸,才逼迫自己拉好绵绵的衣衫,遮盖住那诱人的风景,他赤红着眼睛,额上的汗珠不断地沁出,隐忍的快要爆发了。
美人榻上的季落没有了梁岩的sao扰,很快又熟睡过去,小脸粉光若腻,莹润Jing致,嫣红的小嘴被亲的红肿了起来,自然地嘟了起来,引得梁岩又忍不住低头亲了几口。
他起身坐在了美人榻上,盯着季落酣睡的模样,将他搁在一边的手摁在了自己鼓鼓囊囊的部位。
夏日的午后,蝉鸣阵阵,而这日,书房却多出了一从未出现过的声音,仿佛是男人的低喘声。
痛痛快快地发泄过一次后,梁岩垂眸看着季落手上黏糊糊的白色营养ye,低头在他的额上温情脉脉地亲了几口,随后又拿了毛巾浸水,将季落的手擦得干干净净,又到一旁擦拭了自己的身体,这才笑容满面地坐回到位置上继续办公。
季落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被梁岩又亲又摸又抱,还让人家拿他的手做了一些不和谐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还来不及打打哈切揉揉眼,便听到系统突然蹦出道:【恭喜宿主,进度条上涨到55%,继续努力,小伙子,我看好你哟!】
季落:⊙▽⊙难道是他在睡梦中对梁岩叉叉圈圈了吗?不然,为什么一觉醒来,仿佛世界都对他友善了不少?
“系统,难道我睡觉的时候梦游,又对着梁岩做出什么不和谐的事情了?”
系统微笑脸:【你知道就好!】
“咦咦?”本来在看玩笑的季落听到系统这么一回答,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我什么时候居然会梦游了?”
【这个——得问你自己!你知道的,当你们之间进行不和谐事情时,我的面前飘过的都是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
季落:……
“总觉得你在一本正经地说瞎话!”
系统摊手,【有吗?你大概想多了吧!】
就在季落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一脸纠结的梁绣走了进来。
梁岩抬头,一边处理些事务,一边漫不经心道:“有什么事?”
梁绣搬着椅子坐到他的对面,显然是要跟梁岩打持久战,“哥,现在兰儿走了,你跟我说说,那绵绵到底是真的存在还是你为了让兰儿死心才说的?”
梁绣送走林兰儿后,回到自己的屋子就一直在琢磨这事,这渝州的适龄姑娘,她基本上都认识,她从未听过一个姑娘叫绵绵的,也没有一个小名叫绵绵的,所以她不得不再次怀疑,哥哥是不是又在骗她?
梁岩道:“他是真的存在,我本来不想这么早同你说的,只是最近你一直拉着林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