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为娘娘梳头时,不小心扯到她的头发,便被贬到浣衣局,如玉心里便怕的很,她怕娘娘也这般对她。进了那地方,便是一辈子都出不了头了!
而屋内,畲姬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身化成了一条粗壮的蛇尾,不断地摇摆,暴躁地捶打着地面。
她Yin冷的目光狠狠地盯着那被如玉搁在衣架上的缎裙,上面被人浸泡过雄黄,上面的气味被覆盖住了,让她一时间没有察觉。因为前几日她一直消耗Jing气为青蛇疗伤,使得她身体虚弱下来,还来不及恢复,便直接被这雄黄粉刺激的现了原形。
“啪”地一声,窗户开了,那衣架上的衣服哗地一声被畲姬施法给丢了出去,下一秒,窗户又被紧紧地关了起来。
如玉这一天都自忐忑不安中度过,自从贵妃娘娘早上将她赶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叫她去伺候,甚至连房门都没踏出过半步。她心里担心,却不敢前去敲门,只能在门口候着。
她也瞧见了那被娘娘扔到窗外的衣服,捡起来仔细看过,并没有什么异样,娘娘为什么要扔了它?
因着这衣服是被浸泡在雄黄水中,之后晾干驱散了上面的气味,又撒了些许香气在上面,是以如玉根本嗅不出什么不对,但是对于蛇来说,却是致命的。
但是如玉知道,娘娘定是因为这个才会发火,她必须查清楚这到底是哪里不对,才能让娘娘饶了她。
正是夕阳西下时分,皇宫笼罩起金色的寂静,玉暖殿披上晚霞的彩衣,那天边牛ru般洁白的云朵,也变得像火带一般鲜红。如此美景如玉却丝毫没有心思欣赏,因为一日没有声响的贵妃娘娘唤她进屋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虚弱,就像在沙漠中被暴晒过的植物,没有一丝的活气。
“娘娘!”如玉推门而入,屋内有些昏暗,她不敢抬头去看,恭敬地垂首走到她的脚边便直直地跪了下去。
畲姬有些虚弱地靠在贵妃榻上,屋子里燃着檀香,混着那未曾散去的雄黄粉的气味,让畲姬头痛欲裂,她暴躁地摔了个杯子,“去,给本宫开窗户透透气!”
如玉连忙应声,起身开了窗,晚风悠悠而入,驱散了屋中的气味,只余淡淡的檀香不断地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舒服多了的畲姬放软了身体,斜依在贵妃榻上,努力恢复人形已经耗费了她大半的心血,她现在是恨不得抓出那个始作俑者,将他嚼碎了吞入腹中。
“如玉,今早上你呈上来的衣服,可瞧出什么古怪了没有?”
如玉连忙磕头道:“回娘娘,奴婢查过了,这衣服是前几日奴婢叫人送去浣衣局清洗,因着这几日一直在下雨,衣服没有干透,便一直搁在了浣衣局,直到昨日才送了回来。”
畲姬沉下脸,“你就查到这么一点东西?”
如玉心一慌,急忙道:“奴婢叫人查看过,这衣服被人浸泡过雄黄,那负责清洗娘娘衣服的宫女被奴婢揪出来了。她道,是皇上新宠婕妤娘娘身边的二等宫女让她这么做的。”
“婕妤?”畲姬冷笑,她同那女人无任何交集,她怎么会突然想到用雄黄浸泡她的衣服?若是因为彼此都是皇帝的宠妃,所以想陷害她,那浸泡的也不该是雄黄,也该藏红花才对吧!
“奴婢也觉着不对,顺着那小宫女说的去查了那二等宫女,竟发现那宫女跟宫外的人有接触。只是是谁,奴婢却是怎么也查不出来了。”能查到这里已经很勉强了,她差一点就要被婕妤身边的人给发现了。
“宫外的人?”畲姬骤然攥紧了拳头,目光Yin冷,是了,这世上,除了王谱品,谁又能知道宫中的贵妃娘娘是个蛇妖,会想到用雄黄粉来陷害她。不过是训斥了他几次,他便想这么害她,果然好样的!
畲姬冷笑连连,脸上全是Yin毒的神色,既然敢算计她,便要承受被她发现的后果。至于伤了青蛇的同类,并未被她算在其中,如果那妖真的想伤害她,就不会到现在才动手。
御阳宫——
季落舒舒服服地坐在美人榻上,一只裤腿被掀到小腿上,露出白皙的肌肤。秦时的大手捏着那秀气的脚丫子,大拇指看准xue位,力道合适地为他按着脚底心。
那种酥麻入骨的感觉从脚底迅速传达到头皮,又酸又胀,却又让人欲罢不能,声声喘息不断地从那嫣红的唇瓣中传出,瓷白的小脸红晕点点,他微微蹙眉,脸上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神情,贝齿时不时地轻咬着红唇。当他用那双布满水汽的双眸望着秦时时,秦时觉得自己那物都快要胀的爆炸了。
秦时抿抿唇,手上软嫩的触感让他恨不得将这秀美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全部舔个遍,然后堵上他的嘴,让他不要再发出那种惑人的声响,他怕自己会忍不住。
“殿下——”屋外传来张宏的声音,季落才堪堪从那美妙的滋味中回过神来,他动动腿,示意秦时松手。
秦时闷闷地松了手,又细心地为他放下裤腿,指腹略微粗糙的茧子碰触到那肌肤,偶尔摩擦带来些许的刺痛之感。
季落蹙蹙眉,伸手抓了抓,很快就在上面抓出了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