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回家?哪里都好,就是别再偷偷摸摸到我家去打扫了,你是助理,不是钟点女佣!”正当洪俊铭手沾上门把的那一瞬间,游乐棋突然低喝一声,吓了洪俊铭好大一跳,点点头的连声说好,之后逃亡似的跑开。
“你可以不用对他那么凶的。”看着那个好脾气又耿直的年轻人的背影,管彤又是一阵同情,游乐褀对他总是特别的严厉,不同于对待其它人的冷淡,他都不知该为洪俊铭感到开心还是难过了。
“他真的有点本事,很多时候,我交侍他办的事情,不管多无理、多不可思议,他都能尽力完成,如果他跟着胡佳颖那个女人,现在应该早就飞黄腾达了。”吸了口雪茄,游乐棋不知是叹息还是单纯的吐出口白烟,总之,就是用着那种事不关己的嗓音简单的叙述着。
管彤静静的望着他,游乐棋自己大约没发觉,他最迷人的时候,正是这种漠不关心、啥都不在乎的神态。
“我想,俊铭肯定知道你真心为他着想,所以才死心塌地跟着你这个好老板。”低声笑了笑,管彤克制不了自己,愈来愈喜爱眼前这个口硬心软的男人。
“好老板?……你肯定不够认识我!”轻蔑的一声冶哼,游乐褀又喷了一口白烟。
全副武装的特种部队队员,三三两两自成一个小组,神情紧张、戒备的在法玛药厂内巡逻着。虽然他们不认为有人会这么不怕死,来盗取那致人于死的新药剂,但是在稳定药性、降低杀伤力的中和剂调配出来前,他们仍然不敢大意,毕竟,这个药剂是喷雾式的,如果被有心人夺走,很容易便酿成大灾难。
“阮杰,你那里如何?”刚刚查看完存放药剂的实验室,冯健通过对讲机询问着阮杰的状况,后者简单的报告着,说实在话,她一点也不担心,法玛药厂本身就够铜墙铁壁了,再加上有他们在这里巡逻,要想盗走药剂,除非有神迹!
“千万要注意!”冯健再三叮咛,法玛药厂的新药一向很有市场影响力,难保不会有其它药厂派人来窃取机密,虽然不觉得那些寻常人有本事突破他们的防线,但是谨慎一些总是对的。
朝接班继续工作的研究员点点头,冯健侧着身体看着对方刷开电子门锁进入实验室,确认了里头没有特别的声响,冯健继续往下一个巡逻点追踪。
实验室内,研究员瞧了电脑萤幕一眼,上上下下、起伏不定的波形说明了他们距离”稳定”二字还十分遥远,随着林幼乔的死亡,稳定药剂的配方就此消失。他们搜索她惯用的电脑档案,想得到相关资讯,谁知道林幼乔疑心病重,竟然将所有的记录另存别处,害得他们弄乱了配方之后,反而救不回原本的稳定剂量。
轻轻的叹了口气,虽然他不服气林幼乔得天独厚的聪颖,短短几年间平步青云,却不得不承认两人之间有莫大的差距,正当他专注的观察着萤幕上的曲线波动时,身后突然传来响声……
滴……滴……滴……水声一滴、一滴的跌落在摆放样品的白铁推车上。
“什么?”推了推眼镜,研究员狐疑的转过头去,好奇的盯着白铁推车上的一滩水渍,然后慢慢的抬起头,先是看见一双穿着鲜红色高跟鞋的脚,再往上是小腿微微轻晃,最后是拉长的舌头、瞪大的空洞双眼,唾ye自那个女人张大的嘴慢慢的往外流!
“啊——啊啊————!”
研究员惨叫的向后退,不慎打翻了白铁推车上的样品,不同的药剂混合在一起冒出一阵暗红色的烟。
原本正打算离开这个巡逻区域的冯健,在听到研究员的惨叫后,立刻呼叫其它人过来支持,并且冲向实验室。
“喂!你怎么样了?喂!”用力的拍着上了锁的门,冯健焦急之中仍不忘冷静的刷开电子门锁,冷森的空气伴随着一股腐臭味扑鼻而来。
“该死!”被呛得咳了好几声,冯健连眼睛都被熏得睁不大开,只能隐隐约约瞧见实验室的昏暗灯光中,有一团物体朝着门边蠕动。
“冯健!什么事?喔……天啊,这是什么气味?”晚了好一会儿赶到的阮杰让那股腐臭味逼退好几步,冯健的强力手电筒光芒在此时照向那团不明物体,白色的长袍万分眼熟,他的心底有股十分不安的感受。
“窗……窗户!”本来已经交班完毕的研究员,颤抖的嗓音指向实验室的窗子,本来应该完全紧密的窗户,却可以瞧见一股暗红色的轻烟像拖了条长尾似的钻了出去。
“救……救我……”那团蠕动中的物体终于爬至冯健脚边,伸出了状似手臂的物体求救着,只是原本该有指头的部份全被蛀蚀的愈缩愈短、愈缩愈短。
“别碰他!”
察觉冯健打算救助那团物体,原本让眼前的景象吓得脸色惨白的研究员连忙制止,那种蛀蚀的现象跟过量的类rou毒杆菌的特性一样,在不知道是否有传染性之前,轻率的接触可能导至污染扩大。
“阮杰,快回报!药剂不见了!”瞄了一眼存放新药的柜子,冯健不敢相信眼睛所见,但很快的冷静下来,面色铁青的咆哮着。
混杂着得意、愉快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