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乾隆而言必将是度日如年。再者,乾隆如今恨不得能够让萧燕肚子里的两个小阿哥立即出生,一时一刻都不要再等下去了,又如何等得了十天那么长的时间呢?
尤其乾隆只要看见萧燕圆滚滚的肚子便会想到,只要让两个小阿哥在萧燕的肚子里多待一天,便会多长大一些,如此一来,两个小阿哥便会对萧燕的身体造成更大的负担,更会让她在产子之时面临更大的风险,甚至还有可能由于两个小阿哥体格过大而引起难产。
乾隆只要一想到萧燕在临产之时将会面临的种种危险以及那些必须承受的种种痛苦,便觉得心口憋闷得厉害,心中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心中暗暗发誓无论这两个小阿哥生下来以后是死是活,他们都将是他与萧燕所生的最后的两个孩子了。
从今而后,他宁愿皇宫之中再无皇嗣们出生,也不能任由频繁怀孕产子拖垮了萧燕的身子。他不能允许他心爱的女人冒这样大的危险以命去搏为他生下孩子,他心爱的女人必须好好的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幸福快乐的好好的活着!
暮云、若萱等人见乾隆竟一直守着皇贵妃娘娘,自己也不肯睡,连忙轻声向乾隆建议由她们四轮流守着皇贵妃娘娘,请乾隆早些安歇,免得休息不好以致明日上早朝的时候头疼。
乾隆却坚持要自己照顾萧燕,不需要她们接手,命她们以两人为一班,两人留在寝殿内伺候,另外两人在寝殿门口伺候,以方便随时等候主子传唤。
翌日清晨,乾隆寅时起来准备前往勤政亲贤殿上朝之前,萧燕还在熟睡之中,尚未醒来。
经过昨天晚上的一番折腾,乾隆自然舍不得萧燕早起,于是便吩咐若萱、若菡与秋兰好好的伺候萧燕,尤其是萧燕身边时刻不能离人,以免萧燕在睡梦之中不小心翻身仰卧引起不适,进而发生危险。
乾隆在前往勤政亲贤殿参加朝会之前,特意将永琪与永瑢唤到近前,对他们兄弟二人详述了昨天夜里发生的那件惊心动魄的大事,令永琪和永瑢兄弟二人心急不已,当即便要去寝殿探望萧燕。
乾隆皱了皱眉,沉声阻止道:“你们二人急个什么?你们的额娘昨儿夜里折腾了半天,如今还没睡醒呢!你们两个就算想要给你们的额娘请安,也该等你们的额娘睡醒之后再去也不迟。如今,朕还有一件要紧的事要知会你们一声。你们仔细听完了再下去守着你们的额娘。”
永琪和永瑢见乾隆说得极为郑重,脸上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皆规规矩矩的垂首而立,等候乾隆训话。
乾隆沉默片刻,直言对永琪与永瑢说道:“为了你们额娘的健康平安,朕决定命两位太医院院判吴谦和刘裕铎为你们的额娘开一副催产药,让你们的两个弟弟尽快出生,以免他们两个臭小子继续留在你们额娘的肚子里,给你们的额娘造成更大的伤害。再者,你们的两个弟弟在你们额娘肚子里的时间越长,便会长得越大,也会因此令你们额娘在产子之时承受更大的危险,甚至有可能引发难产。”
“至于你们的两个弟弟,既然已经接近足月,即使早出生十余日,也不会对他们产生太大的影响。他们和你们兄弟二人一样,也是朕满心期盼的孩子。朕自然也很心疼他们。可是,朕也不能为了保护他们便置你们额娘的身体健康于不顾。因此,为了保住你们额娘的平安,也只能委屈他们一些了。”
永琪与永瑢对视一眼,同胞兄弟之间独有的默契令他们即刻便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永琪恭敬的对乾隆说道:“皇阿玛如此为额娘着想,永琪和六弟心中自然感激不尽。可是,永琪却觉得尽管皇阿玛是一片苦心为了额娘着想打算,可是,额娘毕竟并非普通弱质纤纤、毫无主见的女子。况且,额娘的医术Jing湛,她对自己身体健康的情况必定也十分清楚。皇阿玛既然一片苦心为了额娘着想,何不好好的和额娘说清楚您的想法与打算呢?”
“倘若皇阿玛不能给额娘自己决定此事的机会,便代替额娘做了决定,只怕额娘不但不会知道皇阿玛的一番苦心,而且还会误解了皇阿玛的用意。若是因为这件事情令额娘误会了皇阿玛,与皇阿玛之间产生了隔阂,岂不是一件十分令人遗憾的事情么?”
“皇阿玛,我觉得五哥说的对极了!”永瑢此时也收起了脸上嬉皮笑脸的神情,露出平日里十分罕见的严肃模样,极为认真的向乾隆说道:“额娘腹中的两个弟弟可不仅仅是皇阿玛的儿子,也不仅仅是我和五哥的弟弟,他们也是额娘的儿子,是额娘十月怀胎、辛苦孕育的亲生骨rou。”
“皇阿玛您想想看,在陪伴额娘的这几个月中,皇阿玛和我们兄弟二人都对两个弟弟十分宠爱,满心欢喜的期盼着他们的出生。可是,对他们感情最深厚最浓郁的并不是我和五哥,也不是皇阿玛,而是辛辛苦苦孕育他们的额娘,是与他们兄弟二人真真正正血脉相连、朝夕相对、形影不离的额娘。因此,究竟什么才是对额娘和弟弟们最好的决定,也该让额娘自己做出选择,不是么?”
乾隆没有想到面对他已然做出的决定,永琪和永瑢不但没有乖乖遵从,然而胆敢在他的面前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