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中作乐的想,还好不是提枪上马的时候被系统截下来,不然有得乐了。
格拉蒂丝气喘吁吁的推门而入,从嘴里连珠炮似的吐出一大串话来:“神主,我今天清点库房时发现宝库里少了一块凯尔斯墨玉,是否需要连夜——对不起,属下打扰了,我这就出去。”
格拉蒂丝木着一张脸,飞快地行礼转身准备离开——如果她没有看错,被神主搂在怀里的那个就是昨天嚷嚷着要当第一走狗的小新人。
那她岂不成了拉皮条的了?
“等等。”
发觉怀里的白檀溪眼皮微微发颤,隐隐有醒过来的迹象,娄卿当机立断召唤自己的得力女下属出来当挡箭牌。
“格拉蒂丝你过来下。”
谁知格拉蒂丝听完这句话后,不仅没有过去,反而用一种特别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属下已心有所属,请恕我无法参与。”
娄卿:“……”
非酋系统趁此机会又见缝插针的教训娄卿:“宿主你看,你的这种举动,极大的影响了属下对你的忠诚。她对你不再信任如昨,甚至开始质疑你的人格,并误以为你要和她进行某种不道德的三人行运动。”
“……你在想什么,格拉蒂丝。”娄卿皱了皱眉,“他压住了我的头发,我需要你帮忙。”
说得好像和真的似的!
撒起谎来一套一套的!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因为篇幅限制,欧皇系统在这里只能用三十个字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之情!如果读者愿意看作者注水,那么欧皇系统就可以洋洋洒洒的写出一篇《代智障作者传檄天下文》,然后摔到这个黑暗神的脸上!那是何等的解气又何等的威风啊!
白檀溪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个热乎乎的身子贴在自己背上。
鼻间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气,虽说是陌生的味道,闻起来却意外的温柔。
……哪来的身子啊?他不是一个人睡觉的吗!
想到这里,他直接被吓得醒了过来。
然后,白檀溪悲伤的发现自己被前后夹击了。
左青龙右白虎,中间夹个二百五。
前祭祀后神主,中间还是二百五。
明明前一秒他还在自己屋中的小破床上睡得香甜,为什么下一秒他就半倚半靠在科尔温的身上啊?
还有坐在他面前的这位黑裙小姐——这位黑衣大祭司也不是旁人,正是昨天指导他呈膳邀宠的珠宝台大姐姐。不过看她眉头紧锁的模样,好像不是很开心呐。
“系统你给我出来,这是什么情况啊?”
系统哭唧唧的说:“你睡着后,那块天下第一狗牌就开始发光,然后你的灵体就被传送到这张床上来了。还有,那个叫科尔温的黑暗神不是个好东西,他想占你便宜!”
“那大祭司怎么在这里?”
“她自己跑过来的,说有什么东西丢了。”
“那科尔温怎么占我便宜了?”
“他刚才想亲你。”
“那你肯定是搞错了,”白檀溪笃定的讲,“你不要见了风就是雨的,依科尔温的性子,他要亲我肯定早就亲上去了。他是神,要得到一个人有的是办法,需要玩这些无聊的小游戏吗?”他昨天都月兑光了科尔温都没上,科尔温真想占他便宜用得着搞这个花头Jing吗?
这下系统傻眼了,它万万没有相信宿主居然不相信它的话!
“不是,我说的是真的啊!宿主你信我啊,他昨晚还用猫舌头舔了你的嘴巴呢!”
白檀溪抿了抿嘴:“我昨晚吃金枪鱼了,估计是闻到了味儿吧。谢谢爸爸提醒,明天早上我会多刷一次牙的。”
系统急得要跳脚,它和宿主掰扯半天可不是为了让他多刷一遍牙的!
“你就没想过你为什么靠在科尔温怀里吗?那是因为——”
“你可算醒了,”格拉蒂丝拽了拽那把被白檀溪压在屁股底下的银发,“你快站起来一下,你压到神主的头发了。”
白檀溪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一看,可不是吗!科尔温的头发倒有大半在他屁股底下压着,难怪他们两个紧紧地挨在一起,不能动弹。
不过,说实话眼前的这个场景突然让他想起了小学时做过的一条数学题——小白在家里养了一只羊,一天他用零点五米的绳子把羊拴在了一根柱子上,请问羊的活动面积是多少?
答案应该是四分之π平方米才对。
系统:“……”
我的宿主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玩意儿?
拯救完科尔温的头发,格拉蒂丝也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一边为科尔温梳理头发,一边把宝库丢失财物的事情又重新报告了一遍。
科尔温听完后,淡淡道:“你有心了,但是我忘记告诉你了,那块墨玉是我拿的,我用那块凯尔斯玉给他刻了一块牌子”
说完,他还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白檀溪,好像他们两人是共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