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不依。”
赵恭政拍了拍云太妃的屁股,笑道:“这样,可依了?”
云茵顺势扑进赵恭政怀里,两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背上摸来摸去,一边摸一边吃吃地笑:“那怎么能够呢……”
太子有些无奈:“茵茵,你都不怕被人看到……”
云茵拧了一把太子腰上的软rou:“你怕什么,荷叶那么密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人。如今我贵为太妃,你贵为太子,我们两个顶顶尊贵的人物,就是看到了那又如何?”
“好好好,茵茵你乖。”
云茵舔了舔嘴唇,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要不今天晚上,我们……”
太子有些为难:“你知道,罗欢她……”
“呵,罗欢。”云茵一把推开太子,深深的吸了口气,语气有些咬牙切齿:“她算什么东西……”
赵恭政没有说话,罗欢是他正妃,纵使不喜他也不会肆意轻贱。云茵这些年为他牺牲太多,她要撒气的话,便随她吧。
“你怎么不说话?”云茵冷哼一声:“你说,我比她好吗?”
赵恭政快步走到她身边,替她簪好了头上摇摇欲坠的玉簪,温言软语宽慰她:“茵茵,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如何作比较呢?”
云茵听得心中柔软情意绵绵,刚想佯怒撒娇卖痴一番,就听见大太监周德海的声音——
“太子殿下,李志和传来密信。”
“可是找到赵元清了?”太子看着周德海手上的木盒,笑道:“可是稀奇了,今天怎么把信放在盒子里送来了?”
周德海答道:“启禀太子,李志和不仅寄来了一封信,还在信里夹带了一枚宝塔香,奴才便拿着这枚香去找了孙太医,孙太医说这枚香似乎是甘露香。”
太子一愣,继而大喜:“快呈上来!”
“是。”
赵恭政展开信纸匆匆一扫,满脸喜色:“虽未找到赵元清,可寻到甘露香也算意外之喜,可有找人试香?”
“殿下,太医院的几位都看过了,都说没问题。奴才不放心,又请掌管宫中香品的林公公瞧了瞧,也说无毒。奴才记得甘露殿有个八十多岁的嬷嬷年轻时是服侍过前朝哀帝的,便刮了点香粉请她闻嗅,她说就是那个味道。”
“妙极!得重赏李志和!”
云茵瞧着太子喜不自胜的木有,转了转眼珠子,笑道:“不知太子可愿让本宫看一看这封信?”
太子淡淡瞥了眼周德海,周德海便识趣地行礼告退了。
“这个李志和倒有几分本事,”云茵接过信件翻看起来,“看来得重赏……什么?他还给你送了个女人?”
云茵顿时就翻脸了,她把信纸往桌上一掼,气得直发抖,连心爱的手镯磕到石桌上铛铛作响也不管了。
“好啊,你们这些个男人,真是好极了!”
赵恭政连忙凑过去一把搂住了她,亲了又亲:“乖茵茵,你也看到了,那只是个哑巴而已,封个美人以显皇恩浩荡便足矣。这一家人也算献宝有功,左右不过是个虚位,你莫要生气。”
云茵垂着眼,睫毛上沾着几颗水珠,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你说你喜欢我,可你的女人从来没有停过。”她咬着嘴唇:“我是不是你心里,最特殊的那个?”
“我说过,”赵恭政说起好听的那是一套套的,“你是唯一,不需要比。”
云茵幽幽地叹了口气:“色衰而爱弛,这是每个女人都担心的事情。表哥,我已经不年轻了。”
“茵茵,我比你年长十余岁,要怕也是我怕你嫌弃我老了。”赵恭政捏了捏她的手,“乖,别胡思乱想了。”
“表哥,一个女人能当母亲的年岁是有限的。而表哥,你也过了不惑之年。”云茵温柔地摸了摸太子的眼睛,语气里似乎包涵了无限感叹。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你和罗欢大婚的时候。那时候我只知道,你可真好看,不懂什么叫君生我未生。”
“茵茵,我……”
云茵握住赵恭政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嘘……今晚,给我个孩子,好不好?”
她望着太子微缩的瞳孔,自顾自地说:“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这个孩子……是你父皇的遗腹子。”
太子的心微微颤了颤:“只有一枚香。”
“那,我们就试一次。”
云茵轻轻环住太子的背,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罗欢啊罗欢,你永远赢不了我,也永远得不到他。
“太子妃,太子传信过来,说今晚歇在宫里了,要处理事务。”
罗欢解耳环的手一顿,继而淡淡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琼枝低低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随手把解下的珍珠耳朵丢到首饰盒里,罗欢揉了揉眉心,声音有些疲惫:“最近有这么忙吗?都要留宿宫里了。”
粉黛走上她的身后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