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你的意思是我是猪,对吧?!”苏南止住了眼泪凶巴巴的吼他,这人有毛病啊!会不会安慰人了?!
恰好碰上红灯,陆安莫把车一停,转头去看他,眼前的人一双圆润的大眼睛因为眼睛显得更加水灵灵的,鼓起的小脸没有了酒窝,但是凶巴巴的小样真是可怜又可爱!
陆安莫心一软,连忙道歉,“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安慰你,就那个啥意思来着,不要挂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君子不是歪脖子树!”
“对对对,他不是歪脖子树,是白菜,我这不是做个比喻嘛。不哭了,再哭再哭我就打电话给那个谁,君子,让他看看你这个样子!”
“你是在威胁我?打啊,我刚好可以让他陪我!”苏南迅速收了眼泪迷眼扫了一下陆安莫。
“……”陆安莫心好累,后知后觉道,“不是,咱重点好像不对,难道开始不是我安慰你的吗?”
“安慰个屁!有你这么安慰的吗?”苏南已经懒得在这个二缺面前维持乖宝宝的样子了,很干脆的甩了他一对白眼。
“所以,这是不哭了?”
“哭个毛线球,心情都被你毁了!”
半晌,陆安莫轻声嗤笑,伸手用拇指拭去苏南眼角还挂着的泪滴,柔声道:“看吧,你这个失恋也就这样,哭一场就没了。”
指腹的温度不高不低刚刚好,指腹缓缓一抹,眼角的凉意消失,只留下温热的触感,苏南一怔,下一秒听到他的话脸色一沉,心里刚刚滋生出来的感动瞬间死在摇篮里,Yin恻恻道:“什么意思?什么叫就这样?嗯?”
“……”又说错话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
“闭嘴!”
陆安莫委委屈屈,“哦。”
苏南板着小脸安安静静的坐在副驾驶上,陆安莫目视前方拿眼角看了他几眼,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陆安莫将苏南送到班级预订好的酒店,一手把玩着手机痞里痞气问正在开门下车的苏南,“我说,既然你失恋了,考虑一下我呗?”
苏南闻言回头瞪了一眼他,恶声说:“谁说我失恋了!”在不在一起还没确定呢!
陆安莫:“……”刚刚谁哭得一脸鼻涕一把泪的?
陆安莫嘻笑,“得,你没失恋,但是我追你这个你就管不着了吧?”反正迟早要失恋的。
苏南冷冷一哼,转身向酒店走去,陆安莫在后面追问,“你的电话号码多少?”
“滚!”苏南头也不回吼道。
“我送你回来连着谢谢都没有?”
苏南一字一顿,“谢!谢!”
“作为谢礼,请我吃顿饭怎样?”陆安莫得寸进尺,特别不要脸。
苏南闻言转身看他,挑眉道:“你想干什么?”
陆安莫无辜笑,“谢礼啊,礼尚往来,我送你回酒店,你请我吃饭,要不,我请你?你赏个脸呗!”
苏南盯着他看,几秒后开口无奈问:“我请你,什么时候?”
陆安莫闻言眼睛一亮,像一只哈士奇似的巴眨着眼看他,兴致勃勃说:“下周末怎么样?”
苏南无所谓的摆摆手,“好。”
“我来接你?”
“嗯。”苏南兴致不高,转身走了,“多谢你送我回来。”
陆安莫目送苏南进入酒店,等到对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才想起来没要到他的电话号码,到时候怎么联系?
另一边的古之清与杨眦君已经驱车前往另一个海岸景区。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古之清半开玩笑的说。
杨眦君失望的摇摇头,“说出来的还不如我知道多。”
古之清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暗红的冷玉,龙纹法身,业火间白色,晶莹剔透,看似暗红Yin冷,摸起来却有一股暖意。
古之清见杨眦君盯着手里的玉便递给他看,一边说:“我看,楚家和杨家知道还没有你知道的,他们表面虽然还顶着风水天师世家的高帽,内里却是被历史和现实侵蚀得差不多只剩一个空壳了。近年来他们的重点都在商业上,恐怕除了一些基础的东西,深层的东西他们一窍不通。”
杨眦君接过暖玉,一边细细赏一边问他,“你是说楚家和杨家压根不会捉鬼?”
古之清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说是,而是说:“建国以来,楚家和杨家基于积累下来的势力与财力顺利转战商场,甚至占有一方天地,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创业难守业更难,所以他们对后代的培养方向都是在商业管理类。再加上发生的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们流传下来的古本和一些难度系数大偏僻的法术都失传了。”
“风水世家日渐衰弱的传言纷纷扬扬,几个世家不得不挑选天赋高的子弟重回旧业。到现今,稍微有点能力的只有楚家大少爷楚州越,楚州越天赋比楚家其他人都要好,再加上老爷子的刻意培养,楚州越在天师界小有名气。”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