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情,只好不情不愿的答应。“这是我爸找了营养师专门配的。”
佩林妈同情的看向儿媳,无论是风韵犹存的潜在后母还是心不在身上的丈夫,没有一样让她省心。
索妮雅扫视一圈“佩林呢?”
“噢,我让他去买东西了。”佩林妈连忙替儿子做掩护,生怕可怜的儿媳再受半点刺激。佩林与李加之间的事是不可告人的,也是不可言喻的,佩林妈相当然的以为索妮雅全不知情。
楼下的李老太一边掏出手绢擦下巴,笑咪咪的看着松松含叼“小孩子哪里那么容易记仇,看,现在又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孩子吵闹欢笑的声音充斥在耳边,院子的另外一端,佩林站在李加的小屋外。
自从李加去了常夏,楼下的住宅就沦为仓库,虽然床和家具都在,地上却摆放着废弃的自行车轮胎和杂七杂八的工具,空间里弥漫着各种气息混杂后才有的霉味。
不是温暖的气候,开着门窗不过是在通风散味而已,李加背靠着窗,两手反支在窗台上,视线自左向右一一打量,每一样都是他所熟悉的,每一样又带着陌生的疏离感。
佩林从窗外探过身轻轻的在李加脖颈上呵气,李加抬手摸了摸脖颈,回身,不期然看到佩林,惊喜交加,笑出了声,“怎么是你?”佩林单手搂着李加的脖了,自他身后看过来,这里他并不陌生“你在做什么?”李加侧着脸看向佩林。
“啊,是佩林,好久没见到你了。”李加妈自厨房拐进来,两手戴着黄色的胶皮手套,佩林条件反射的将胳膊自李加肩上拿下来,笑着寒喧“是阿姨啊,您身体好吗?”
“不行喽,一天比一天老了,记性也越来越差。”李加妈左右转身找着东西“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李加憋着笑看佩林与母亲闲聊,在佩林离开后给他发了条信息“吓到了吗?”
佩林看了一眼回过去四个字“我想口勿你。”
“我也是,”
“我脱下你的衣服,”只看了几个字,李加便觉得脸红心跳,眼睛乱瞟,连忙徐徐吐出一口气,身上厚重的外套压得他无法顺畅呼吸,连忙用手背贴着脸颊降温。
江江很生气,他爸竟然连着两周回来,在他眼前晃过的任何生物都令他狂躁,准备拿大宝撒气“你赖在我们家了?”
大保晃着脚看电视,见江江站到面前,便闪过他半趴在沙发上看屏幕“你挡到我了。”
江江重重的将果盘放在桌子上,双臂打开将屏幕遮得严实,大保皱眉“我这不是在陪你吗?我买的樱桃好吃吗?”
江江一口气憋在胸腔里,不声不响的跑到厕所,卖力的搓洗抹布,又是蹭磁砖又是擦地板,围裙前襟溅满了水渍,愤慨的做清洁。有人入侵领地,就算是关系再好的大保,也难免不自在,随处可见的头发,还有四处乱丢的书本,都让他不爽。
江江第N次从厕所里跑出来,拿着大保的毛巾问他“这是手巾还是抹布?”时,大保也禁不住生气“江江,你是不是在找茬。”
“我没有。”
“你没有?”大保自沙发上站起来,冲江江瞪眼睛“天天看我用它擦脸,你还问我,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觉得你非常有必要改掉这个不良习惯,你每次用洗完脸以后的水投它,拧拧就挂绳上,也不说在清水里摆摆,我都说多少次了,那多脏啊,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觉得呢?能洗干净手巾吗?所以我觉得非常有必要正式的提出来告诉你,让你有更深刻的认识,我这是为你好,怎么能是找茬呢?”
江江极力将眼睛睁得更大,拿出实心实意的诚恳语气
大保几乎要被他气得翻白眼 “你,你,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我不在你家住了。”大保气乎乎的回卧室收拾行李,干净的埋汰的衣服一股脑的都装在塑料袋里,往身后一背,然后咣的踹开门走到客厅收拾自己的课本和书包。
“嘿,我家门招你惹你了,把门踢坏了,你拿什么赔?”江江双手抱臂挑着眉毛气他。
“你个小肚鸡肠的吝啬鬼,你是没屁目艮的膍貅啊?只进不出,你就算计去吧,没有你不算计的,难怪你..."大保把后半句话硬生生吞了下去,如果他敢说出来“难怪你爸都受不了你离家出走。”那么江江非和他绝交不可。
“谁吝啬了?在我们家又吃又住的,就你买那些破水果够水钱电钱还是洗澡洗衣服的钱?我跟你算计过吗?还说我计较?你连裤衩都不洗,还好意思说我嫌你脏,这张脸真够大的。”
大保瞪着他胸脯一起一伏的生闷气,他说不过江江,他用行动抗议,大保走到门口忽然又折回来同,将塑料袋里的衣服一件件往外拿“我不走,你不是想气跑我吗?我偏不走,我得替李叔看着你,李叔特别交待过我要好好看着你。”大保郑重其事的一再强调,“想得美,以为我走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自律性都没有,天天砍游戏砍到后半夜,没有我监督你能玩通宵。学个屁习,习学你吧?”大保两脚架在台几上,张着嘴入神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