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不好看。”
佩林呼吸加重,在李加脸上吹了口气“那我尝尝。”低头俯身将李加的分 身含在嘴里。
李加用手推佩林的头,被佩林捉了两只手固定在身后,几番挣扎,靠坐着落地窗,衣带尽宽,赤 裸的胸腹被印下片片草莓痕。
李加是有一点害怕,佩林压过来时,甚至战战兢兢的抖了十几秒,身后就是户外,温泉里雾气袅袅上升,冬日的阳光明媚得刺眼。
佩林的舌头沿着李加的肚脐打转,然后探进肚脐眼里细细舔拭了一番,每一道纹理都被温软的舌头照顾到,李加微微收腹,上仰着下巴,眯着眼看棚顶的年轮圆圈,深深浅浅粗粗细细。
身体后 xue里佩林的手指轻轻探进了一节,干涩的后 xue进入异常困难,佩林卖力的□着李加的肚脐眼,似乎在舔某一个需要润滑扩展的部位一样,李加的甬道便不由自主的收缩,将佩林的手指又吸纳进一节。
“还是不行啊!”佩林叹了口气坐起身,瞬间抽离后方的手指,令李加倍感空虚。
李加略带责备的看向佩林,眉眼和嘴巴都绷成一条直线,偏偏佩林就看出调情的意味“又用这样的眼神勾引我。”
端起李加喝了半杯的茶,佩林一仰而尽,将桌下的杂物盒拖出来,挑了块半软的nai油样香皂倒点水融化。佩林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拈了大量的肥皂水再次转向李加,表情认真的说“我们这次再来试试。”
明明是yIn 荡至极的邀请,佩林做来就一本正经,好像原本就应该是这样。
李加红着脸转过身背对着佩林,半趴在地面上翘高tun部。
经过润滑后果然进出容易,佩林三根手指同时插 入抽 动。
李加紧紧闭着眼睛,两手两成拳状垫在下颌处,向后仰起脑袋。
衣服还被老式熨烫着,桌子的饭食吃了一半,窗外月明星稀。
佩林挤进李加两腿之间猛力的挺身顶弄,李加哀哀叫着,双腿大张,已经无力攀上佩林的后腰。
这一天从下午到晚上,从室内到户外,李加被半压在落地窗玻璃上、桌面上、摆物架上、地板上,甚至在温泉池里双腿被佩林架在脖子上就着水温侵犯,李加已被佩林进入若干回。
看着佩林略微疲惫的脸,感受体内滑动的分 身,李加收缩了一下甬道,做得太久太多,那麻木的地方几乎有种含不住佩林东西的错觉,几天积攒的体力,被佩林一下午就榨干了。
李中抬起衣袖给佩林擦了擦汗,体力的硬 挺又胀大了一圈。佩林深深吸气,“李加,我快要死在你身上了。”两手按住李加的肩膀,佩林大力摆动着腰部,前后猛力抽动,李加“啊啊啊啊”的轻声低叫中,佩林大吼一声,一泄如注,然后瘫软的趴在李加身上。
室内的还飘散着yIn 靡的空气,佩林就着压在李加身上的姿势,抻手摸向香烟,点烟一根递给李加。
李加摇头,佩林便叼在嘴里,半坐起身,将散乱的物品大致归拢整齐后,投了条shi毛巾给李加擦身。桔黄色的光忽亮忽暗,宽大的手掌轻柔的在李加身上游走,隔着层半薄不厚的棉手巾。
佩林说着完全不相干的话题,一时讲李部长与王总之间勾心斗角的趣事,一时又想起陈副总那根红色裤腰带,没有卡头的裤绳系在阿玛尼的西装裤上。李加困倦异常,还是被他逗得闭着眼睛呵呵直笑。
佩林公司里许多头脑都去海南玩,大老板与财务总监拖家带口一起去了马尔代夫。佩林贴着李加的脸颊轻轻浅吻“我们什么时候去?”
李加闭着眼睛摇头“我没有时间,新领导管得特别严,公司明明有打卡机,他每天举着手表站在大门口看我们什么时候到,上个月已经损失很多钱了,我才不要请假。”
佩林笑着揉李加的头发。想说“你那才几个钱,不去也罢。”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了。
李加的意识渐渐模糊,半梦半醒间似乎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的佩林就已难掩锋芒。经常有高年纪同学把他叫出去训话 “看你一幅拽样,蹲下。”无缘无故的挨欺负,打了多少次架,无非都是因为那高傲的态度。佩林总是半仰着头用一种傲视天下的眼神看所有人,与李加唯唯懦懦截然相返。
同样是被高年级同学欺负过,李加似乎没经历过叛逆期,似乎从来没有对什么不满过,也没有一腔愤恨的咒骂过谁。
佩林被欺负得惨了,立刻报以老拳全力回击,李加被欺负得惨了,只知道下课趁着无人的时候遛到学生停车区,用锥子狠狠的扎对方自行车气囊。
佩林见过他“犯案”现场,两人相视一笑,一起哈哈笑着跑走。
事后佩林被找麻烦,几个高年级同学把他堵在拐角处狠揍。
而佩林则领着他爸建筑队上的几个小青年一起回来复仇。
渐渐的高年级同学分流的分流,升学的升学,佩林他们从菜鸟变成了可以欺负别人的高年级。在李加没留意的时候,佩林快速的蜕变成八面玲珑的人物。
只是自那件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