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那个就好了……
“其实好不好吃都没关系的,食物有它的性格,人生百味,酸甜苦辣尝过一遍才知道自己好哪一口,没准我的爱好比较奇特呢?”阮苓苓抱着膝盖,笑的甜甜,比如她自己,就挺喜欢吃炸臭豆腐的,“不都尝尝,不会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是哪种味道,或许——”
“最好吃的,永远都在未知的前方。”
所以纠结没有意义,大胆的尝试和体会才是应该要做的。
裴明榛看着小姑娘,眼神可见的柔软。
她总是能这样,轻而易举的让他的心软成一团。
空气安静,只有柴火燃烧的‘哔剥’声。
裴明榛随手给架子上的兔rou撒上佐料,大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刚刚一个人在这里,怕不怕?”
“怕的,”阮苓苓诚实的点点头,“可我知道……表哥会来。”
裴明榛:“我若不来呢?”
阮苓苓:“你肯定会来。”
“若真的不来呢?”
阮苓苓讨厌这样的车轱辘话,鼓起脸:“那就再也不喜欢你了,讨厌你!”
裴明榛就笑了:“喜欢我啊……”
阮苓苓腾的脸红:“谁,谁喜欢你了!你少自作多情!”
裴明榛笑的意味深长。
兔子很快烤好,他撕了最嫩的腿rou给阮苓苓。
“好吃!”阮苓苓眼前一亮,明明就很好吃,大佬总是这么谦虚。
裴明榛替她擦了擦唇角:“那就多吃些,这里还有。”’
阮苓苓脸就红了。
她发现自己今天总是在脸红,实在是不像话。她开始找着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们……真要这里住一晚么?”
裴明榛仍然强调:“雪太大,走夜路不安全,你的脚有伤,会受不了。”
阮苓苓:“那你的公务没关系?不是很忙?”
裴明榛揉揉小姑娘的头,眸底倒映着火光:“我说过,这些都不如你重要。”
二人的距离很近,阮苓苓以为他会亲上来,心里特别害羞。
但他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就放开了。
这个瞬间,不知怎的,阮苓苓有一点点失落。
然后她就听到了狼的叫声。
“有狼!”
几乎一瞬间,她就扑到了裴明榛怀里,控制不住的想起了之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狼叫声太可怕太可怕……
裴明榛抱住她:“没事,它们不敢来。”
阮苓苓控制不住的颤抖。
裴明榛轻轻拍她的背。
阮苓苓捂着耳朵:“走了么它们走了么?”
裴明榛抱着她,凑到她耳边:“没有。”
过了一会儿。
“现在呢,走了么?”
“没有。”
“现在呢?”
“没有。”
裴明榛抱的紧紧,声音也越来越低沉暗哑。
阮苓苓觉得不对劲,双手松开耳朵,已经听不到狼叫,可裴明榛的声音在黑暗里十分不一样,仿佛涌动着什么,她不懂的东西。
“别动,”裴明榛紧紧抱着她,“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阮苓苓心中微动,问他:“做饭……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我娘走的那一年。”
阮苓苓不敢再问。
裴明榛却抱她抱的更紧。
母亲温柔善良,很爱父亲,没了父亲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别的什么仿佛都不重要,包括他。父亲归来后也一直未娶,总是守着母亲的坟,对他也并不想想象里的上心。
他一度很愤怒,有些话父亲和母亲都说过,他不懂,可现在,他明白了。
原来世间真就有这么一个人,她的到来让你的生命有了意义,从此丰富多彩。你会前所未有的充实,也会患得患失的害怕,你迫不及待想要一个永远,一个承诺,你想抓住这片色彩,让她永远都在。
她会安抚你的一切,治愈你的所有,只要有她在,别的都不再重要,那些伤痛,那些厌恶,那些不愿提起的过往,从此都不再是能撬动你的烦恼。
只有她。
“在我身边……永远在我身边,好不好?”
裴明榛寻着阮苓苓的唇,一路亲了过来。
他的吻灼热炙烫,他的动作很急切,大手甚至下意识的解她的衣服。
阮苓苓有点害怕:“不要……”
裴明榛的气息太危险,带着前所未有的霸道与不容拒绝,不管她怎么抗拒,没有放开她。
不要……
她不要在这种地方……
“你走开——”
阮苓苓躲着他的唇,用力推他,眼泪刷的掉了下来:“不要……”
小姑娘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裴明榛的手被这泪水一烫,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我说了不行……”阮苓苓流着眼泪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