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让他觉得自己很禽兽。
几天没怎么见到小姑娘,他实在不想把小姑娘吓跑,只得用力捏拳,死死摁住心中那份欲念。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么?嗯?”
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害羞脸红,是在逼他。
行行好吧小姑娘,千万别这样了。
阮苓苓完全没听到裴明榛声音里的暗哑,欲念什么的……更是不懂,男女对感情的感悟本来就不一样么,她随口答道:“当然知道!我保护你呀,你累了那么久,护我多少次,我好歹也要出一两回力才好。”
保护……
小姑娘想保护他。
裴明榛一把握住小姑娘的露在外边,白晃晃滑嫩嫩的小臂,微微低下头——
亲了一口。
热烫的吻落在皮肤,阮苓苓浑身一麻,下意识甩开了裴明榛的手!
太太太羞耻了!心跳快的不像话!她要爆炸了!
“我我我,我想起来还有事,我走了!”
跑的太快,要不是下意识提着裙角,她一准能表演平地摔。
裴明榛死死克制着没去抓小姑娘,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就算现在,他其实也在克制。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力,可只要小姑娘到面前,就会溃不成军!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
裴明榛不想吓到小姑娘,万一小姑娘跑的更快怎么办?可见不到小姑娘,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各种意难平。
正好公务告一段落,他又想办法把阮苓苓扣在了身边。
理由很好找,借口太忙,需要人帮忙整理卷宗,有些公文需要存档,也得有人帮忙誊抄。当然,他不可能拿机密文件给小姑娘玩,定然是不重要,没关系的。
阮苓苓不懂古代官员都忙什么,再三问过确定自己帮忙不会有麻烦后,就真的动手了。
大佬每天都那么忙,她也很心疼,如果真能帮到一星半点,她其实很愿意。
于是小姑娘各种整理,帮忙誊抄时,裴明榛就正大光明摸鱼,悄悄看小姑娘。
人在全神贯注,认真做一件事时是不会关注其他的,会很专注,很安静,我们会觉得认真工作的人最美,大佬也一样。小姑娘的每一个侧颜都很美,她微微低头的样子,侧脸融在阳光里的角度,白白小手放在线条坚硬牛皮纸上的样子……每一样每一样都足够诱人。
而且小姑娘注意不到他,就不会害羞,也不会逃跑。
看了一阵,裴明榛略尴尬的换了一下坐姿,不行,他他对这样的小姑娘更……
可是不看,更受不了。
裴明榛就这么痛苦的快乐着,实在受不了,就把小姑娘哄到面前,抱一下。
然后看着小姑娘脸红像要爆炸似的,再次跑开。
裴明榛无数次的对着窗外的天空叹气,他要不要加快效率,把小姑娘娶了?
可小姑娘还不到十五,他也太禽兽了……
阮苓苓说邵锦淑的事她自己搞定,不让裴明榛帮忙,裴明榛答应是答应了,但小姑娘的事不可能不在意,就吩咐玛瑙随便盯一下,如果小姑娘没吃亏,就什么都不管,如果小姑娘被欺负了……那还用说?
阮苓苓这边,决心不是白下的,一直都在注意邵锦淑。
可邵锦淑并没有什么动作……就好像之前所有恶意都是她的错觉。
阮苓苓心里明白,这绝对不可能是错觉,没关系,拼耐心么,我有的是!
日子一天天滑过去,秋日天高气爽,气候宜人,裴家由方氏主理,做了一场小宴,请了关系好的几家过来作耍。越是人多的时候,有些暗里算计人的行动就越容易得手……阮苓苓下意识特别提防,因为这种时候最容易出事。
方氏作为主母,主持工作做得还是很到位的,小宴开始得十分顺利,气氛温暖热闹,宾主尽欢。作为表姑娘,阮苓苓和邵锦淑当然不能干看着,各自领了事做,帮忙招待客人。
邵锦淑向来长袖善舞,样样周全,席间照顾到了所有人,当然也不会落下裴明榛。堂上这么多客人,裴明榛不好打自家的脸,顶多避一避,眼色示意玛瑙接手身边的事,却不会直言训斥邵锦淑。阮苓苓盯的紧么,自然就看到了,恋爱脑的人都有占有欲,虽然裴明榛并没有什么不对的行为,她还是意难平,暗暗瞪了邵锦淑好几眼。
邵锦淑当然不是做这件事就算了,她还继续之前套路,明知阮苓苓心里有脾气,偏偏过来招惹,激不起阮苓苓动手,让阮苓苓多瞪她几眼都好,最好让所有人都看到——阮苓苓在欺负她,处处有敌意,她在这个家里生活的很艰难。
阮苓苓真的很讨厌这样子,宴会场合,太多外人在,她总得照顾裴家脸面自己名声,邵锦淑装的委屈巴巴眼底有泪,她总不能像上次一样真就欺负一回,顶多不理会,不配合。
有时她真的很遗憾,因社会形态不够进步,生产力不够发达,这里的人很依赖群体力量,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