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到就会很开心。
阮苓苓知道,人心是沟壑难填的,在不远的将来, 她很快就会不满足,想要的越来越多,这点小甜满足不了她。可这种酸酸甜甜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她不想错过,必须好好享受这个过程。
还好之前和大佬建立了坚强的阶级革命感情……
她十分庆幸,之前Yin错阳差的各种纠缠,裴明榛的容忍度对她有些例外。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这个优势?
就像裴明榛插手她的生活点滴一样,阮苓苓开始出现在裴明榛身边的各个角落,什么都要管。朝廷公务她不懂,不会随便插手好心反倒办了坏事,但是每天吃的喝的穿的,能过问的她最好都过问。尤其吃的东西,阮苓苓捏着拳头暗暗发誓,必须得把大佬不好好吃饭这个坏毛病给掰过来!
她发现裴明榛并不挑食,真的,他只是懒,对很多食物并没有欲|望,尤其特别忙的时候,能不吃就不吃,甚至觉得吃饭浪费时间,耽误了他的正事。
就算吃,他也挑抗饿的东西,比如——各种rou,甜的东西。
好像也只有她送过去的东西,他才会不嫌弃的吃完。
阮苓苓很有点好奇,大佬的爱好这么‘容易发胖’,为什么本人身材那么好,没一点走形?
哼哼,这种地方也特别招人恨呢。
阮苓苓去找了小伙伴徐紫蕙,认真问了问各种官署衙门的规矩,知道家眷给官员送饭并无影响,规矩允许后,干脆大包大揽,中午也指挥人过去给裴明榛送饭,尽量荤素搭配,健康又适他的口。
裴明榛对此相当受用,他巴不得小姑娘对他好,眼睛里只装着他一个人!
根本不用谁提醒,裴明榛自己就主动配合,每天定时定点到阮苓苓院子里要饭吃,心疼小姑娘要多走那几步,还特别矫情,时不时就要特意秀一秀自己身上的穿戴——让阮苓苓看到他旧了一点的鞋子,荷包或许衣服……
阮苓苓就会带着玛瑙给他准备新的。
穿戴着小姑娘亲手准备的东西,吃着小姑娘Jing心为准备的饭菜,裴明榛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每天Jing神满满,折腾起蛀虫狗官也特别卖力!
这种情况很快被同僚们发现了。
公务总是繁忙的,可以前哪怕到了午歇,裴明榛只要手边事情没完就不会挪步吃饭,现在不一样了,只要向英一提着那个盖着粉碎花的食盒出现,他就眼睛微不可察的一亮,停止一切事,先吃了饭再说。
哪怕手边还有来客。
还有那饭菜香味……
阮苓苓舌头好,自己不会做饭,但她会尝啊,指挥着厨子各种调整,饭菜口感一定在最协调最合适的位置,裴明榛这样的都不会挑,谁见谁不馋?
比如损友左公子,就颠颠过来了。
“哎哟——今天有糟鸭舌!”
根本不用别人招呼,左公子就兴奋走到桌前,自来熟的抄起筷子——
被裴明榛不留情的打掉。
“我的。”
眼神那叫一个霸道,神态那叫一个倨傲,特别的独。
左公子:……
“你看咱们关系这么好,多少年的交情了,怎么可以被几根鸭舌阻断?”
见裴明榛面沉如水,脸色坚决,左公子看看桌上数量明显富余的菜,眼珠子转了转,开始打商量,伸出三根手指:“这样,我也不多要,只吃三个就好,如何?不行就……两个?你不会那么抠门,只让我尝一个吧!”
左公子看着裴明榛的神色,语气跟着变化,最后出离愤怒的拍桌子,满脸都是控诉。
“太过分了!”
奈何裴明榛比他想象的更加禽兽,直接把整个碟子拿到近前,护住,以行动表示——
一只都不给你吃。
左公子眼睛瞪圆,手指颤抖痛心疾首:“你你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气了?明明以前请客很大方的!”
裴明榛从腰间取下银袋子,甩到桌上,左公子的面前:“请你。”
以行动表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方。
左公子瞪着银袋子,更气了。
“本少爷是缺钱的人么?用的着你在这打发叫花子?”
他巴巴看着桌上散发着致命香味的糟鸭舌,整个人用生命演绎什么叫渴望,什么叫——我就是想吃这个。
裴明榛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一边慢条斯理吃的优雅,一边防的他特别紧。
这可是小姑娘给他做的东西,只做给他吃的。
左公子跳脚,差点破口大骂:“我跟你说你这样独是要遭报应的!我也给咱们表妹送过礼物,咱们表妹也很喜欢我的,知道我同你交好,还特别顺便给我送过糕饼的,你敢不匀我一口,我就去跟咱们表妹告状!”
裴明榛哼:“是我表妹。”
你也知道上回的糕饼是顺便的了,怎么有脸跟我要吃的?“我告诉你,咱们表妹深明大义,必不会惯着你,定要把你收拾到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