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也是为了多分一套房子,要是说什么喜欢,那是谈不上的,因为他的心里只有许瑶芳。
所以,焦琴嫁到贺家多年,一直没有孩子,被村里人指指点点不说,没有孩子更是成了周桂云奚落她的把柄。
如果说,结婚多年,丈夫次次都做了措施,根本没给她怀孕的机会,别人不信不说,平白丢了自己的面子,所以焦琴一直忍辱负重。
想想,也是可怜。
“主线任务:给焦琴幸福,让原主拥有本就属于他的人生。”系统的声音适时从他脑海中响起。
“贺存,嫁给你,是我爸妈的意思。”焦琴绞着被单,低着头,意思很明显,并不是她强行想嫁。
贺存对她没什么意思,她心里明白,可是农村里结婚不是都这样,没什么情不情爱不爱的,都是搭伙过日子。
能嫁给他,她没什么不满意的,贺存是高中生,还可能考得上大学,而她却只读了初中,他们不仅文化程度不匹配,连样貌也不匹配。
他生得俊朗,剑眉星目,身形修长,只是因为常年帮助家里做农活晒得有些黑了,但并不影响他的好看,在村里,多的是小姑娘对他暗送秋波。而她,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你呢,你不想嫁给我吗?”贺存把衣服穿上,认真的看着她。
如果,焦琴不想嫁给他,他倒是真不想勉强人家小姑娘。
“没有。”他那黝黑的眼睛朝她一看,焦琴刚刚缓和的脸色,唰的又红了。
看她如此害羞,贺存倒是来了点兴致:“没有什么?”
“没有、没有不想嫁给你。”焦琴磕磕巴巴的说完,就拿起被子捂住脸,不再看他。
贺存下了床,这小姑娘今天还是不要再逗的好,他怕再逗下去,她要用被子把自己捂死了。
稍作收拾,两人一起出了房门。
贺重礼还在睡,许瑶芳早就起床了,这会站在厨房前的水缸边刷牙,余光忍不住往贺存那边瞟。
只见焦琴在整理头发,一边走一边把手背过去拉扯着皮筋,贺存站在她的身后,把她没有抓到的头发往上拨。
许瑶芳有些诧异了,一时间连牙都忘了刷。
她和焦琴是同一天上门看地方的,在农村嫁人之前,会要到男方家里去看看条件,那天她们两人坐在堂屋里,贺存的目光可是自始至终都在她身上,半点都没给焦琴,今儿个是怎么了?
难不成,那个贱丫头昨晚都那样了,还跟贺存成了好事?
如果,昨晚贺重礼没有喝醉,那么躺在贺存身边的那个人就是她了,她有把握,贺存会对她言听计从。
说到贺重礼,她心里又有些不快来,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并不如想象的那般毫无瑕疵,他睡觉会打鼾,还磨牙说梦话,搞得她一晚上都没睡好。
就在许瑶芳心里思绪万千的时候,贺存和焦琴已经走了过来。
两人很快刷了牙便进了厨房,贺存始终没有正眼往她这边瞧。
贺重礼刚出卧室门,看到的便是许瑶芳盯贺存那直愣愣的眼神,昨晚的醉酒让他脑袋晕得厉害,再看到她的眼神,就觉得更不舒服了。
娶许瑶芳,完全是因为她一直借着贺存的关系给他写信,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贺存对她有意思。
其实对他来说,娶谁都不重要,只要贺存喜欢,他便要抢。而且许瑶芳对他言听计从,利用她,拿捏住贺存,易如反掌。
可惜,昨晚没有成功。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倒漱口水。”贺重礼的声音陡然响起,明显不悦,自己的猎物想往外跑,任谁都不爽。
许瑶芳乖乖的给他去倒水,虽然嘴里没说什么,但是跟贺存刚刚体贴的行为一对比,她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
早晨的饭菜比较丰盛,天气热,昨天开席剩下的菜今天都要吃完,就算隔水放在桶里,到明天肯定是没法吃了。
贺樟吃完饭,便收拾着农具准备下田干活,这会田里的早稻开始成熟,要趁着日头好,赶紧开沟沥水晒田。
“贺存,你赶紧吃了饭,跟我下田去。”贺樟朝厨房里看了一眼,贺存吃饭慢吞吞的,完全没了往日的眼力见儿。
贺存细嚼慢咽的吞下一口饭,“爸,家里三亩地,我已经跟着你去开沟开了两亩了,剩下的,该哥去锻炼锻炼啦!”
他语气轻松,好像再简单不过的打趣。
给禾田开沟,并不是什么轻松的活,禾苗的叶jing边沿,像是一把把锋利的镰刀,人在禾田过,手脚都要割出一道道的血痕。
这样的辛苦活,怎么可能让宝贝亲儿子去做?
贺樟还没来得及回话,坐在贺存对面的周桂云就先忍不住了:“怎么能让你哥去呢,你哥昨晚的酒还没醒,再说,他是读书人,怎么能做这种粗活?”
贺存依旧不紧不慢的扒着饭,语气淡淡的:“哥也是从农村出去的,有什么不能干的?还有,哥是读书人,我就不是读书人了?”
据原主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