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是十分简洁。
另一边的大柜子则是潘明月的,上面除了工作用书以外,还有各种言情类,诗歌、杂谈、服装时尚等书籍,花花绿绿、琳琅满目。
而她的书桌下面有个柜子,常年上着锁。
贺存从书桌上拿了一根别针,手上利索的将针头弯成一个特定的形状,插进锁孔,费了一番功夫折腾,才在无破坏的情况下打开了锁头。
里面有一个Jing致的铁盒子,装着一些小玩意,还有几张折好的信纸。
他随意展开一张,典型女孩娟秀的字体:
思哲,你好!
请原谅我抑制不住心底的激动跟你写这样一封信,半个月前听了你唱歌,你的歌声仿佛印进了我的心底,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
……前些日子和你促膝交谈的画面历历在目,我想我不能抑制我自己的情感了……
我喜欢你,喜欢你动人的歌声,喜欢你幽默风趣的风度,喜欢你充满艺术气息的灵魂……
只是,我没有在对的时间遇到你,我的真心可昭日月,如果你愿意,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光名正大的和你在一起……
贺存翻了翻,好几张信纸都是写的同一个内容,有的有删改的痕迹,一个少妇怀春的那种紧张期待,一览无余。
他随手将两张揣进口袋,刚将锁头搭上,正要落锁,却听到锁孔转动的声音。
☆、负心薄情的军官[八零]
贺存迅速落了锁,坐回轮椅上,闭上双眼佯装假寐。
进来的是李梅香。
李梅香可是人Jing,她一个月领着贺存20块钱的工资,又接受着潘明月每个月三五块的补贴,她乐得为潘明月留意着家里的大小事。
平日里,贺存进书房,从来没有锁过门,今天不仅把新来的护工支开了,还把门也关上了,她能不好奇吗?
若是探得点潘明月不知道的东西,说不定她又能拿点赏钱。
但是此刻,贺存好好的坐在轮椅上,睡意朦胧的垂着眼眸。
她立马挂起笑脸,将手里的果盘端了出来:“团长,我敲了门,见您没有回应,怕您腿脚不便摔着了,便自作主张开了门。
我新切的果盘,您要不要尝尝?”
贺存把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除了屋外的蝉声,便是他手指敲动的声音,空气仿佛在此刻凝固。
“贺团长,既然你不吃,那我就拿走了……”李梅香后背已经有些汗shi了,她有些拿不住贺存的用意。
终于,他薄唇轻启:“拿进来。”
李梅香刚退出门外的脚又慌忙走了进来,将托盘毕恭毕敬的放在了贺存右手边的书桌上。
她正想要走,贺存却淡淡的开口了:“去把门关上,人,留下。”
“……贺团长……我……”李梅香关了门,站在门口,手脚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放。
“梅姐,不要紧张,就问你几个问题。”贺存脸上带着点笑,“不过,我不喜欢我们的谈话被别人听到,所以,把门关了,你不介意吧?”
她介意有用吗?答案是否定的。李梅香赶紧摆手:“不介意。”
“你每个月的工资,是谁付的?”贺存把轮椅往前推了推靠近书桌,拿起一只苹果,轻轻咬了一口。
“团长给的。”每个月的一号,贺存都会按时把上个月的工资结算给她,从来不会拖欠工资。
他点点头,很满意接着问道:“那,你吃谁的,住谁的?”
李梅香已经有些怕了,“当然是团长的。”
贺存猛的把手里的苹果往盘子里一丢,瓷制的托盘瞬间裂作几块。
“你吃我的,住我的,拿我的工资,谁给你的胆子监视我!”他这几句话语调不高,但是语速慢,眼神里带着杀气,仿佛他随时要从轮椅上站起来,掐死她。
李梅香唰的就腿软了,只差没跪下来:“贺团长,我不敢,真的不敢,我就是给你送果盘。”
“如果没有记错,您的女儿名叫李雅兰吧……”剩下的话,不用他再多说,想必她明白。
果然,李梅香的脸一瞬间就没了血色,李雅兰是她的女儿,也是她推荐给潘明月的。
她本来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帮潘明月做事,可以拿钱,女儿也可以拿钱,是不可多得的好事。
而且,如果女儿真的和贺存好上了,也许她们母女从此就翻身做了主人,再也不用辛苦做事来维持生活。
以前,她只是当贺存心思粗,不在乎细节,所以趁机赚点小便宜,但是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您可知道,破坏军婚要坐牢的……”贺存斜着眼睛睨了她一眼。
李梅香更加怕了,如果女儿坐了牢,一辈子也没了指望,而且,她的儿子刚从军校毕了业,当上排长还没多久,若是有了这样的家人,估计一辈子也没有了升迁的可能。
“所以,为了女儿的幸福,以及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