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加上知青的日子苦不堪言,为了能够争取到去村小教书的工作,他一狠心便娶了孙思佳。
谁知道,上岗前夕,村小在一场大雨后变成一片废墟,临河村的孩子便都到了隔壁村借读,李威的轻松工作梦一夜破碎,又回到了生产队的田地之间工作。
后来,因为与人冲突的事情丢了右手,李威的性子变得暴戾、Yin晴难定。
孙思佳跟他在一起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没少挨他的打,就算她娘家人给她出口气,可是越是这样,李威就越是狠厉。在这个年代,离婚是件丢脸的事,她便一直为了孩子隐忍的过日子。
后来,原主回了城,孙思佳的日子过成什么样,就是个未知数了。
贺存看了一眼孙思佳,她个子十分高挑,还算标志的脸上带着骄傲,跟别人交谈笑眯眯的模样,一看就是个生活愉快的姑娘。
要避免她的悲剧只有两条路。
第一条路,李威不会失去右手,也许性格就不会变得那般扭曲,后来也许能考上大学,孙思佳也许能跟着李威进城,过上好日子。至于第二条嘛,就是不要嫁给李威,这样一劳永逸。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不管哪一条,他都不方便出手。
生产队的劳动任务是队长分配的,他们第二生产队的队长是孙思佳的二哥,孙得粮。
阮姗姗和赵箐被分去拔秧苗,贺存则是被分配去插秧。
孙得粮性格不错,不会为难人,拔秧苗的活确实适合女孩子一些,虽然一天只有六个工分,但也非常不错了。
拔秧苗有“小秧马”,这是一种类似于小板凳一样的东西,只是下面被做成了光滑的弧形,方便在田间活动。坐在小秧马上面拔秧苗捆秧苗,相对比较轻松。
而插秧就辛苦许多了,虽说一天有十个工分,但一天秧插下来,腰酸背疼脖子僵硬。
被牛犁过的水田,一脚踩下去直接漫到膝盖,贺存借助原主的记忆,开始插秧苗,毕竟不是他自己做过,动作还是有些生疏。
他刚下田,旁边的一个婶子就开始笑了:“哎呀,贺知青今天不怕蚂蟥了?”
贺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这都是原主惹的祸,他们来的时候就遇到春耕,原主第一次下田就被蚂蟥盯上了,吓得好几天不敢下田。
这件事,在村里一直被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话。
“我来这里也半年了,蚂蟥早就不怕了。”想了想,他还是决定笑脸相迎,要知道,在农村,婆子婶子永远是闲言碎语的发源地。
他可不想再留个什么其他的谈资。
“那就加油干活吧,我跟你比赛!”见他态度好,婶子也不想跟他过不去,便开始积极投入到干活当中去了。
这个婶子跟贺存并排站着,他瞄了她一眼,膘肥体壮,短袖之下还能看见发达的肌rou···
“好的。我们比赛。”您开心就好。
插秧的地方男人还是居多,相对就比较寡言少语。但是拔秧苗的秧田里,就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孙思佳站在田埂上,正帮着挑秧苗的人装秧苗,这一天六分的公分,也不是完全不用做事,她还是要在忙碌的时候搭把手,农具的清点计数等,也都是记分员的工作。
“思佳,你和贺知青的好事什么时候会有啊?”赵箐一边拔这秧苗,一边找孙思佳唠嗑。
孙思佳在平日里很喜欢找女知青们玩,特别是有机会出去赶集,一定要叫上阮姗姗和赵箐,在她眼里,城里来的知青有文化还时尚,而作为一个立志要嫁给知青的姑娘,怎么能不提前接触城里文化?
“箐箐你又笑话我了!”一抹红霞悄无声息的爬上她的脸颊。
“思佳,你条件那么好,村里的小伙子和知青小伙子还不是任你选!”旁边的婶子开始应和。
农忙时节,做事辛苦,而这些闲话可以一定程度冲淡劳动的枯燥。
其他妇人也开始起哄:“是啊,是啊,跟我们说道说道呗~”
“哪有什么好事···”孙思佳有点失落:“贺知青哪里看得上我。”
阮姗姗看了一眼孙思佳,抿了抿嘴角,她喜欢贺大哥的事情一直是个秘密。以前,贺大哥跟她都比较疏远,她也只是借着同是知青的名头表达关心。
可是,这几日,她和贺大哥好像莫名就变得亲密了些···
若是孙思佳知道,会不会要跟她闹翻?
☆、虚情假意的男知青[七零]
贺存被莫名揍了一拳头,猛的回过头来,一把拧住对方的手腕,手下一紧。
虽然这具身体比不上他自己的那具rou身,可是有些东西,就是存在记忆里,已经成了本能。
来人名叫彭宇,是孙思佳的青梅竹马,从小一块长大,他从小便爱慕孙思佳,奈何他流水有意,佳人落花无情。
但是,彭宇从没想过放弃,他觉得以自己的一颗真心,一定能换来孙思佳的爱。
就在上午,他从隔壁花婶子那里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