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流川又生气了,这一回比上午在孟家接她回来时还要生气。
陆湫湫不明所以,继续当自己的背景板。
车停在陆宅,陆湫湫被贺流川拉着手腕,大步上了楼,将她拽进了她的房间。
“砰!”
陆湫湫被他甩到梳妆台上,头差点磕到镜子,她一脸问号,怒瞪贺流川:“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贺流川轻哂,压着陆湫湫,将她试图看向他的脸掰过去,面向梳妆镜,“别用这张被男人Cao舒服了的脸看着我,我嫌恶心。”
他……他怎么知道?
陆湫湫莫名心虚,她盯着镜子里倒映出的贺流川的怒容,好半会才顶回去:“我和谁做爱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着吗?嫌恶心就离我远点,滚出我的房间!”
“不知羞耻!”
“连哥哥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今天在沉小姐面前不是还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儿吗?怎么现在不装了?你不怕我把你这副样子拍给沉小姐看看,让她知道你的真面目!看你以后还怎么钓女人!”
她不傻,今天席上沉钰莹对贺流川的企图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她不懂贺流川有什么魅力,能让沉家千金对他如此青睐?
果然是下贱东西,惯会蛊惑人心!
没想到,她这番话一说出口,贺流川一顿,眸中情绪流转,道:“你吃醋了?”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啊呸!我为什么要吃醋?我是为沉小姐觉得可惜,遇人不淑!错把豺狼虎豹当金gui婿!你根本不配得到沉小姐的喜欢!”
贺流川嘴角的笑霎时一滞,他咬牙,掐住陆湫湫的两颊,“你不想活了?”
“怎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是不是还想对我动手啊?你以为我会怕?”
她误会了贺流川的动作,以为他要打她,贺流川皱眉,松开了钳制她脸蛋的手。
“你说的对。我是衣冠禽兽,那你是什么?荡妇yIn娃?那看来我们俩最是相配。”
“你……!”陆湫湫气结。
扳回一城,贺流川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哗”一下,拉下她裙子的拉链,原本贴身的礼服顿时松松垮垮地耷拉下来,少女胸前大片的春光暴露在空气中。
贺流川的眼神已经变了,他低头在陆湫湫的后背上咬了一口,道:“裙子选得不错,很适合你。”
这话和他今天帮她选礼服时截然不同,陆湫湫刚要回怼,就听他充满笑意的声音,轻声道:“就穿着它和我做吧,妹妹克制一点,别又弄脏了。”
他意有所指,陆湫湫登时脸一红。
能不能不要再提下午的事了!
“怎么,害羞了?”贺流川将手探入她的裙底,触到满手shi滑,他眉头一皱,“你内裤呢?”
陆湫湫心虚,掩饰道:“忘记穿了。”
贺流川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将手指插进了xue里,嘴上道:“sao货。”
自动免疫他的羞辱之语,陆湫湫咬着唇,隐忍着想要溢出口的呻yin。
那只平时用来签署文件的手,来自于她最讨厌的养兄的手,现在正插在她的xue里,反复抽插,揉捏她的Yin蒂。
陆湫湫水流得欢,很快就浸润了贺流川的手指,他又加了一根进去,逼迫陆湫湫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好好看着,看你的表情有多yIn荡,被我插得很爽吧。是不是想要我更快一点,将你送上高chao?”
“唔……嗯啊……”
再也抑制不住喘息,陆湫湫眼睛红红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Jing心做好的发型已经乱了,妆容也被眼泪晕花了,红唇微张,喘息连连,面带酡红,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一想到这样的快感是贺流川带来的,她就觉得头皮发麻,羞耻不已。
明明她讨厌贺流川,恨不得生啖其rou,可为什么被他玩弄时,身体会这么舒服?
花xue含住贺流川的手指,层层迭迭的媚rou将他包裹,每当他的手指抽出去,媚rou都会贪恋地附上来,仿佛很不舍他的离去。
她不想的,可身体不听使唤。
一定是因为太舒服了,生理本能而已。
她自宽自解,因为太爽,忍不住边啜泣边娇喘,眼泪打shi了礼服,上半身裸露,下半身裙摆被卷至腰间,虽然还穿着,但礼服早已不成样子,沦为男人玩弄她的情趣。
很快,陆湫湫抖着腿抵达高chao。媚rou热情地吮着他的手指,贺流川抽出手,放到陆湫湫的嘴边,哄道:“舔干净。”
说完,不等陆湫湫拒绝,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手指充满恶意地玩弄她的舌头,又抚摸她的牙齿,任她因为兜不住而流下口水,贺流川轻笑,饶有兴致地端详镜中陆湫湫为了不让口水流下而不得不含住他手指的模样。红舌在指尖舔舐,像灵活的小舌,贺流川的骨头都有了麻意。
“吃自己的水是什么感觉?”
“唔……”
陆湫湫欲哭无泪,嘴里塞着手指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