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川从皇宫赶到地牢时,奄奄一息的凌岳正受着鞭刑,加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在身上,让人痛不欲生。
自凌岳被抓后,梁清川是第一次踏足此地。地牢常年关押死囚,遍地污血,遍处哀嚎,若非必要,梁清川是不会过来的。
先前皇上下了令,没定死期限,梁清川自然是能拖便拖,但现在皇上着了急,给了期限,那他也不能做视不管。
战神骨头硬,自然不能和他来硬的,但早年常和囚犯打交道的梁清川自有一套方法。
难熬的鞭刑被叫停,凌岳抬眼看一眼来人。
看来上面那位开始着急了,凌岳内心嗤笑。
昔日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战神,此刻却只着一件破烂内杉隐忍喘息,胸膛起伏间衣领被结实的肌rou撑开,红褐色的珠粒隐约可见。
梁清川眼神一暗,屏退了众人,走到凌岳眼前。
“将军应该知道那位的意思,又何必自讨苦吃。”
凌岳的双手被高高吊起,梁清川便沿着他手腕向下抚摸到凌岳瘦削的脸庞,带着巧劲的手沿路按压着被鞭打出的伤口,伤痕处隐约渗出血来。
凌岳咬牙忍着疼,狠烈地瞪着眼前这人。
“眼珠子生的这般好看,不如剜了送给翠翠姑娘。”
凌岳知道眼前这位禁军都头还未成婚,京城的富人们都想将女儿送与他,可这人生性风流,不爱家里的就爱外面的,故而这翠翠姑娘怕是他最近新认识的相好。
多少边关将士保家卫国,生死不顾,京城的这些混子就只知道饱暖思yIn欲,凌岳忍着内心的燃起的怒火,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梁清川自是知道凌岳现在有多想杀了自己,这可是战神的怒火啊。
这么想着,梁清川大笑出来,凌岳看着这人,只觉得他失心疯。
战神又如何,这把火会被自己一步一步踩灭,想着凌岳痛苦地跪在地上哀求他的画面怎能让人不身心愉快。
“将军可听过棍刑?一丈长的粗棍从屁眼里捅进去,直接从里面搅烂你的肠胃。起始捅深了你还能爽的叫出来,让人欲罢不能,接着拿锤子像钉钉子一样往里砸,你想躲也躲不了,屁眼留出来的血浸shi了长棍…”梁清川靠在凌岳耳边呢喃着,似乎说嗨了,低声浅笑出来。
“将军可想试试,鄙人手艺好,这青楼的小倌都上杆子过来求干,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梁清川想起什么又说“将军征战沙场多年…怕还是个处子吧。”
凌岳二十过半,怎么可能还是个不懂情事的处子,更何况家中还纳有小妾,感受着顺着tun缝不安分的手,这个混蛋分明是那个意思。
手下的肌rou紧紧绷住,结实的tunrou向内收拢,护住了后xue。
“将军是在邀请我吗?”梁清川的手沿着tun缝徘徊。
凌岳瞪着眼,警告他不要乱来。
“可是我不喜欢Cao男人,不如你求求我,求我,我就赏你。”梁清川开始沿着凌岳结实的肌rou线条抚摸着,和那些柔软的姑娘不同,凌岳全身都是硬邦邦的。
“滚”凌岳愤怒地骂道。
梁清川手没停,“将军说的话真难听,以后只要浪叫就行了。”
“你给老子滚…唔”
梁清川拿布条直接塞到凌岳嘴里,凌岳省着力气,没再乱叫。
“将军不乱叫了,那就赏你这顿棍刑吧。”
梁清川走到凌岳身后,抽出一根一寸长的木棍,木棍前端被打磨圆滑,凌岳的裤子被扯到膝盖以下。
凌岳的嘴巴被堵着,身体剧烈的挣扎着。
梁清川不耐烦地扣住凌岳的腰,将木棍上面抹了几坨药膏,抵着xue口就直接捅了进去,xue道紧致干涩,抽动两下就渗出血来。
“嗯”
凌岳眼睛睁大到极致,他不敢置信梁清川竟然真的能干出这种事,身体使出最后的力气震断铁链。
凌岳一把推开梁清川,扯出嘴里的布条,咬着牙怒斥道“你一个禁军都头竟然干这种龌龊事,怎能服众?!”
xue口的xuerou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凌岳难受地喘着粗气,身负重伤又用了内力,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梁清川看着已是强弩之末的凌岳说“皇上的意思你我都懂,早先不逃,现在将军若是想逃,插翅也难飞。”
“凌岳忠君爱国,皇上要抓我,我没逃,但是你不能这么对我。”身后异物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不愿提及之处传来阵阵瘙痒感,凌岳不自觉加紧tun部想要缓解这种感受。
“忠君爱国,那将军可是愿意将皇上要的东西交出来了?”梁清川看着凌岳的异样,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地问道。
凌岳咬着牙没说话,那封信交了就是死路一条,皇上一心想要治他死罪,根本不管他有没有做出叛国之事。
两人僵持之际,药效逐渐发作,凌岳觉得后xue像火烧一般难受,双腿开始发软。
这时他终于意识到有问题,“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