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看着虚掩着的房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听到里头传出啜泣声,心一惊,赶紧闯了进去。
化妆镜前,闻路带着泪花,勉强能看清镜子里的舌头已被她咬出了个小伤口,难怪这么痛,比平常咬到舌头还痛。
“吃个花生都能咬到自己?”
闻路下意识回头,舌头上的疼痛感让她清醒了一点,她诧异地看着陈雾,“你、你怎么进来的?”
“喝了几杯?”话都捋不清了。
酒劲渐渐上头,闻路拍了拍头,“我今晚要挑战一瓶。”
闻路突然想起让她借酒消愁的原因,她望着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人,突然一个趔趄,她倒在他怀里,对方下意识抱住她,她却觉得被他抱住的地方烫如火钳。
她踮起脚尖,使劲盯着他的眼睛看,可是对方太高了,闻路有些着急,她将对方拉近,带着哭腔说,“陈雾,你的眼里看不到我。”
陈雾一把将她抱起,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揽住她的腰,两人视线齐平,低沉的声音响起,“现在呢?”
闻路两眼冒星星,思想已经被酒Jing支配,双手将他的脑袋固定住,她凑近仔细看着对方的眼瞳,里面有一个小人,笑得很开心。手跟随视线下移,她把玩对方的唇,喃道:“这么薄,怪不得这么无情。”
薄唇微张,闻路听不清,她也不想听,用手指将唇闭合,下一刻它又张开,反复几次,闻路冒火了,直接用嘴堵住了那调皮的嘴唇。
可它为何还不老实?反而张得更大?
双唇麻麻的,闻路下意识地张启双唇,这下好了,连受伤的舌头都被没逃一劫,对方来势汹汹,闻路招架不住,她服输,她想张口求饶,却只能发出阵阵□□声。
一阵天旋地转,闻路被放倒在床上,身上的肌肤被烧得火热,闻路喊渴,睡裙下的手顿了顿,陈雾啄了一下小嘴,起身给她拿水,却被对方勾住。
“陈雾,你别走。”
闻路对陈雾又舔又咬,陈雾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骤然崩塌。两人干柴遇烈火,接下来的事可以说是闻路霸王硬上弓,虽然后半部分,主动权掌握在陈雾这方,但是由于对方极度不配合,两人都是零经验,后果就是四个字:惨不忍睹。
闻路是被痛醒的,不过这痛感才维持了几分钟,体内的某物就出来了,她呆呆地看着身上的陈雾,见他黑着张脸,只好乖乖闭嘴。
陈雾去了浴室,闻路憋在心头的念头立马涌起,她好像又一次见证了陈雾翻车了,不过这次的翻车现场比厨房那次还要惨烈。
可是,这次她却笑不出来了。
有路 2
夏日的清晨,太阳上班早,不到8点,窗户旁的地板就有了零星的光影。
闻路被渴醒,她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只见天花板上映着一男一女,她脸色突变。
做了个深呼吸后,她缓缓转头,看着身旁的人,昨天喝醉后的事,很舒服,很痛,可是痛不过几秒,爽也不过几秒,一切就结束了。
她曾经说过什么来着?
男人果然还是身强体健的好?
大块头下或许能藏着大物,却没人能料到这大物中看不中用。
闻路咬唇,这事对男人来说,是关乎自尊的大事,她该如何劝慰他呢?转念一想,这事对她的伤害也很大呀,这种事对女人来说,何尝不是大事?谁又能来劝慰她呢?
虽然她是新手,但是这事儿她懂,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很可怕的。也许某天,她忍不住给陈雾戴绿帽,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闻路突然想起乔雨柔,也不知他们两个有没有做到这一步,看乔雨柔对他死心塌地的,想来要么他平常的表现没这么差劲?要么就是他们还没睡过。
“在想什么?”
沙哑的声线让闻路身体一僵,她不敢看他了,又怕对方会觉得她在歧视他,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你不会想不负责任吧?”语调随意又轻佻。
闻路瞪着眼睛,什么意思?昨夜虽然是她先做了虎狼之事,但是她当时头脑不清楚,而他,不仅意识清醒,还无缘无故进她房间,若不是他给了她使坏的机会,她何须担起这个责任!
刚睡醒的陈雾,五官柔和,带着慵懒,眉眼带着笑,丝毫没有被昨夜的快Cao作给影响。
难道他没自知之明?不对啊,闻路记得当时他的脸色可是难看得很,男人都这么健忘的吗?
闻路肚子里的弯弯绕绕,陈雾无从得知,昨夜也是他的第一次,虽然过程不是很满意,但是如愿吃到了垂涎已久的糖果,他身心极其愉悦。这种事一旦开了头,之后还怕没机会表现吗?他自己的身体,他很清楚,昨夜不过是乌龙,仅此一次。
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可是偏偏这事,得到了,反而动得厉害。陈雾撑着脑袋,等待着对方回答的同时,也在不动声色地看对方,见对方一脸呆萌,他捏了捏她的脸蛋,“还真想当负心女?”
闻路开始蛮横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