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们几个马球打得很是不错,展现出我们桦国民子的英勇矫健,尤其两位,巾帼不让须眉啊!赏!”
沈政用手指着郑真真与余舟示意。
她们二人一同起身:“多谢陛下赏赐,小女愧不敢当/清月愧不敢当。”
随后得了旨意才落座。
长公主沈凝趁机提了沈意婚嫁的事:“陛下,二皇子的母妃文妃告诉本宫,意儿有了中意之人,陛下可否赐婚给他呢?”
沈政看向文妃,文妃举杯说:“是,陛下,意儿确实有中意之人,就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了。”
“哦?是哪家的小姐,得长公主如此青睐有加,叫过来问问她意吧!”
沈意连忙起身,眉开眼笑地作礼道:“是骁骑营都尉女,郑真真。”
“我?!”“她?”
郑真真当场猛的立了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对面的单如皎也暗自惊呼。
“陛下,小女郑真真并未与二皇子过多接触,也未尝说过婚姻嫁娶之事!请陛下不要赐婚于我们二人!”
话音刚落,屋外骁骑营都尉郑秋、礼部尚书盛临便要求见。
原来沈意说出姓名的话音刚落,郑真真身边侍卫便去通报了她父亲郑秋,郑秋当即拍案而起:“竟有此事!”
一旁礼部尚书盛临茶叶水洒了满身,看着郑秋挥袖而去的背影,“这,这郑都尉到底有什么大事如此惊骇呀?”一旁盛家侍卫也来报,盛临一听:“二皇子?他不是要娶我们家怀雨吗?怎么又求娶郑真真了?不行,我们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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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沈政说:“让他们进来吧。两位爱卿是有什么事情吗?”
郑秋横眉怒目作礼道:“臣无他事,只是听闻二皇子对小女心生倾慕,特以父亲的身份过来看看。”
说完便怒气腾腾地看向沈意:此等懦弱无能之辈怎可能是真真喜欢的,他们不过贪图我手中权力罢了,今日说什么也不能应了这门婚事!
一旁盛临也怨气冲天看着长公主和文妃:不是说好了我家盛怀雨嫁过去吗?你们怎么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贪得无厌呢?但事已至此,和他们秋后算账。
随后作礼:“臣只是跟随郑都尉来此察看。”
沈政道:“你家女儿刚刚已经表明心意,希望朕不要赐婚,既然爱卿也这么说了,那便算了罢。你们说呢,长公主?文妃?”
文妃应承道:“是,陛下所言极是,那便算了吧。只是意儿一厢情愿了。”
长公主看出了郑秋这是打死了也不能把郑真真嫁给沈意。“既然这门婚事成不了,本宫听说盛尚书家中也有一位才情出众的女儿,意儿到了该婚嫁的年岁了,不如意儿娶了他家的?”
沈意又作礼:“臣也愿意。”
郑真真闻言落座,单如皎心中也松了一口气,郑都尉便退下了。
留在大厅中央的唯独盛临一人,盛临心想:此时你倒是想起我了,也不知道谁三心二意,见异思迁。
文妃开口问道:“盛尚书意下如何?今日是个多好的机会,给孩子就这么定了,也能得了陛下的赐福。”
虽然心里多了些芥蒂,盛临还是说:“臣愿意。多谢长公主介绍了。”
沈政调侃道:“意儿,你这是一门不成一门补上啊,好!既然盛尚书发了话,朕便赐了这个婚吧!
意儿确实不小了,娶了妻是该一并封王赐府,过几年便之藩了。朕不日便会令王常侍传旨的!”
盛临:“微臣告退。”
“恭喜二皇子,贺喜二皇子!”按礼节部分人员作礼后纷纷落座。一旁的太后江闻该吃菜吃菜,该喝酒喝酒,只当是看了一场好戏。
吃着饭萧贵妃起身走到了太后身边耳语几句,太后看了沈楚一眼,放下手中筷子,对沈政说道:“皇帝,哀家这里也有一门亲事想请陛下看看。”
沈政正和皇后说话,闻言便停下手中动作,与皇后一齐看向了太后,这一看,便让全厅的人都停下言语静候陛下发话。萧贵妃也回了位置。
“太后指婚吗?让朕瞧瞧是哪家的孩子如此有幸。”
萧贵妃起身作礼道:“是妾求太后给楚楚指婚的,妾这几日看选比里单家郎十分不错,楚楚也中意几分。”
沈楚起身站在萧贵妃身旁作礼。
单如皎则是全身像被一盆冷水直灌了满:大公主沈楚?我还调笑人家顾和定被五公主沈瑶看上了,自己还不是自身难保!
单如皎起身站到大厅中央,作礼道:“臣惶恐!臣一介寒门子弟不敢迎娶大公主如此高贵之人。”
萧贵妃笑道:“无碍,只要你们两个好好的,什么寒门都不重要的。”
单如皎明白着呢:说得好听,让我做寒门驸马,图的还不是我背后父亲单中丞和舅父文尚书的势力,沈楚和萧家看上的哪是我这个人呢!
苦笑道:“贵妃言笑,臣实在是配不上大公主,太后不要为难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