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是奋斗的本钱,自己搞不好身体,就没有力量去干什么事,更别说报了家仇。
饥肠辘辘的她只好拿出饭盒里的餐食吃了起来。
她发狠的咬着嘴里的馒头,把剩下的白粥一饮而尽。
吃的好像不是馒头而是一块铁,要拼了命的啃才能啃的动。
今后,她该怎么办呢。正当她思考的时间,有人猛叩着房门,打断了她的思绪。
陶文舟试探性的询问,“谁啊,怎么了?”然后赶紧把面纱带上。
没想到对方理直气壮的说,“姑娘,你的房期到了,赶紧出来别影响下一旅客入住!”
陶文舟一听就觉得不对,“我明明付了一夜的房钱,你们怎么半途就要把我赶出去?”
“姑娘,趁现在我还好声好气的和你聊天,你就识相点赶紧出来,别逼我动手!”
陶文舟听闻此言,连忙找到自己的短刀握在手里。“我才不怕你呢!
是就是是,到没到,我们两个心知肚明!没有你这样做生意的。”
听得一个女声道,“管她说什么,撞开!”门外大汉就一举撞开了门。
一身穿艳丽服装的中年女人扭着腰走进来说道,“姑娘,我们今天有贵客,不得不这样,多有得罪了。”
陶文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再这么下去自己的人也要赔在这破地方了。
“今天,今天这事我便当吃了亏,告辞。”说罢转身就走。
身后的女人等陶文舟走远后和身旁大汉窃窃私语着,“这丫头相貌不错,住的又是下等房……你找人看着她,要是个单身行的,禀告给我。”
“是,兰姐。”
走出旅店,快要看不见月亮的轮廓,天渐渐就要明了。
陶文舟就这么蹲在街头的河边,一根一根拔着杂草。
心里也是一团乱麻,迷茫的感觉充斥着自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翻看行李,却发现有一幅画还一直在。随即灵机一动,向不远处收买售卖字画的店铺走去。
“老板,开张了吗?”
“姑娘,真巧啊,您是我们墨元阁里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老翁,您看看这幅画,能卖多少钱?”
“让老朽看看。”老人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又摸摸自己的花白眉毛。
“这是姑娘画的?”
“正是。”
老人一脸欣赏的样子,“那可真是不错的……请问姑娘今天可有别的事务?”
“并无,老翁您说吧,能换多少?”
“哈哈,姑娘,老身也定夺不了,你这幅画特色鲜明,略有不足但不影响大体美感。
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看法,喜爱程度也不一样。
不然这样,姑娘今天待在我店中,有人买便卖了,钱我们二八分,没有,老身就买了,五两银子。怎么样?”
“行,就这么定了。”陶文舟觉得既有遮风挡雨的地方,又可以换了钱,真是一举两得。
找了一把木椅坐定,就开始欣赏店里不同的字画。
偶遇江闻
“王爷,马上就到京都了。”
车驾内,江闻身着一身墨兰丝绸制衣,一条腿放在塌上,身子靠在另一侧,嘴里叼着一颗樱桃。
刚醒的样子,眉目间净是漫不经心。吐了桃核,慵懒起身。
“知道了。”
随后又和车驾内同乘的女官芍药打闹。江闻用右手的食指挑起芍药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扬。
“芍药,想吃樱桃么?”
“小人不敢。”说完芍药故作娇羞的偷撇了江闻好几眼,脸上泛红。
“本王赏你的。”拿起一颗樱桃放在她的嘴边,像是看一件玩物一样看着她。“吃下去。”
“是,王爷。”芍药微张着嘴,吃下了那颗樱桃,刚要吐子。
“不许吐。”
江闻笑的更灿烂了,“咽下去。”
芍药皱着眉看着江闻,但也不敢违背他的指令,硬生生吞了下去。
“是,王爷。”
“哈哈哈哈,你可真听话啊。像……让本王想想,就像一条狗一样。”
芍药此时已经面露难色。她是经人讨好江闻送到他身边的“玩物”,她知道江闻有些怪癖。
初见江闻这几天一直好好的,而且他人生的也好看,更是心生倾慕。但也没想到是这样的。
一瞬间江闻变了脸色,“怎么?你厌弃本王吗?”用手狠狠掐住芍药的脖子,面无表情。
像是在欣赏一出戏。
“王爷,小人……没有,绝...没有。”
江闻立马松开了手,“随你便,来人!把她带下去吧。”
芍药送了一口气,咳嗽着慌忙下了马车。
.
江闻在游历各州时,免不了面见许多皇亲国戚的贵族们,他们都在嘲笑他,笑他是江家弃子,笑他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