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脚兽冲上前,其中一肢向着挑战者压下,挑战者向後斜跳闪过,右手举剑横劈,四脚兽另一肢速度更快,直接向着挑战者举剑右手压下,挑战者被巨力压的一倒,重心不稳,观众顿发嘘声,挑战者借身体一歪的冲击,用盾击直敲四脚兽头部,四脚兽吃痛後退,但钝物对柔软的头身没什麽伤害。
「有血条其实还蛮方便的嘛。」烈权说,挑战者的血已经去了五分之一。
「血条对於判断受伤程度没什麽用。」识唤回。「受伤类型和程度很难量化,擦伤、内伤、骨折不同部位扣多少?一个左撇子和一个右撇子废了右手扣的血一样吗?」
烈权喔了声,不服气的回了句:「右手废了血条扣多少我不知道,但法力条会很满。」
识唤轻笑了声,周围的观众不知道是被抓进梦里的受害者、梦境产物还是感染源,至少他们都非常热情,四脚兽和挑战者的一来一往,都会迎来观众席一波真心的嘘声或嘶吼-简直跟在运动酒吧里看球赛没两样。
挑战者右手持剑姿势显示很明显已经受伤,四脚兽却不疾不徐的微蹲,用着四只脚行走,挑战者等级不低,想必也有不少对战经验,跟四脚兽中间像是隔着一个隐形圆圈,两者皆小心翼翼的绕圈。
四脚兽率先冲上前,其中两肢撞上盾牌,挑战者将盾牌一甩,趁四脚兽重心偏斜时,右手剑直接砍向其中一肢,四脚兽的其中一肢被卸下,石油质地的血从切口流下,四脚兽的血量锐减,还随着出血不断下滑。众人喝采。
四脚兽用被盾击歪的两肢稳住身体,剩余一肢狠狠压在挑战者已经受伤的右手上,挑战者痛的大吼,烈权彷佛都能在观众席上听见骨折的声音。
观众激动地大吼,挑战者痛的大汗淋漓,剩下的左手更不是常用手、毫无胜算,勉强用盾抵挡下次攻击时,大腿和左手被压在地上,接着四脚兽整只爬到他身上,剩余的三肢分别压住左手、左右脚,接着四脚兽微微蹲伏,让口器接近挑战者的裤裆,两个负责实况的法师改变手势,直播画面集中在被四脚兽覆盖的裤裆上。
全场顿时欢声雷动,激动的几声大吼埋在群众激情的声音中。
「榨乾他、榨乾他!」撩乱的吼声慢慢变成一致的喊声。
两人在观众群里显得特别冷静,识唤看了几眼场上的法师、观众,在全场鼓噪的嘶吼声中靠近烈权耳边道:「我去确认谁是感染源,保持联络。」接着塞了把自己的匕首在烈权手哩,并走入人群中,幸好竞技场没有全满,识唤看起来就像要去厕所的观众。
挑战者的裤裆布料已经消失无踪,实况镜头特写到他的小软屌被口器前方的触手拾起,尤其是rou屌的尺寸真的太小,观众的吼声变成嬉哄声,不时还有几个特别大声的笑声此起彼落,其中一根触手环绕住gui头的冠状沟开始旋转,受刺激的rou棒迅速变大,在触手的抚摸下变成一根昂扬的rou棒,虽不长但粗度十分可观。
接着四脚兽低下身,口器缓缓接近垂直於身体的rou棒,镜头特写到口器接近时,rou棒还因为吸力微微向上变形,在接近rou棒的瞬间咻一声的吸进口器内,可见吸力强大。挑战者大力挣扎,却抵抗不过有着体重优势的四脚兽。
四脚兽的口器缓缓吞入发涨的rou棒,吞到最底以後,像是章鱼的躯体开始收缩、上下移动,像是用整个身体在吸吮rou屌,躺在地上的挑战者只能任人鱼rou,硬皮甲被腐蚀到只剩肩膀处还有硬皮,胸肌和六块腹肌裸露在外,脖子锁骨处已经被快感折腾的赤红一片。
特写画面已经变成一个锁定挑战者又痛又爽的扭曲表情,另一个特写rou棒被不断上下吸吮,垂下的触手挑逗努力造Jing的睾丸,rou球被rou棒的快感和触手挑动的在囊袋挪动,像是在努力躲开抚弄。
观众气氛虽鼓噪,却没有刚脱衣服的热情,烈权察觉到一只手摸上他的大腿内侧,他看了一眼,发现左边的观众眼神挑衅的看着他,烈权顿时意识为甚麽识唤给了把匕首,他故作无意的将匕首放到自己跟观众之间,不经意的碰触到观众的手臂,手臂没有异状。
好吧,看起来不是感染源,是梦境产物?受害者?如果是那受害者也太多了吧,烈权向後靠,把背和双手靠在後一排的座椅上,看起来十足自信,雄性占领地盘的侵略性气息蔓延,那坐在旁边的男人见烈权看起来完全没有抵抗,原本在大腿的手挪到裆部轻轻揉捏,捏出烈权虽然柔软却明显的rou棒轮廓。
那观众看到烈权的尺寸,顿时心一喜,另一只手隔着薄衣抚摸着烈权硕大的胸肌,那胸肌撑得连未兴奋的nai头都相当明显,烈权看了看四周,许多人看着场上被榨Jing的挑战者,都开始搓揉着自己的裆部,有些胆大者已经掏出rou棒开始搓揉,也有人开始互摸,但每个人还是都盯着场上,没有人当场干起来。
看来这里也不是单纯的竞技场嘛,反正我也积了两天没射了。烈权心想。看着在身上游走的手还在犹豫,烈权也不着急,只是将上衣捞到脖後,让威武的雄壮胸肌与冰块盒般的腹肌坦露在外,男性气息顿时散发无遗。
在旁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