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差不多了,余馨便转过身子,从旁边拿起了块皮拍,大约乒乓球拍大小。相较于木板,余馨更喜欢皮拍抽打在屁股上响亮的声音。
她手握着皮拍在安远屁股上轻划,时不时拨开两瓣屁股,用侧边在臀沟处上下摩擦。感受到来自身后的触感,安远一下子慌了神,恐惧袭满了他的内心,急忙回头道:“不要,别打了,真的受不了了。”嘴上这般说着,也不知鼓起从何而来的勇气手撑床,就要从余馨腿上爬起来。这般行径换来的只有皮拍给予屁股的几下痛打,直把安远刚抬起的身子又重新拍回到腿上去。“嗷,疼,疼,疼。”
余馨放下板子,把手盖在屁股上,来回地拨弄,揉捏。安远刚刚挨过板子地屁股还是像火撩过一般,即便是轻轻揉捏几下,也有些吃痛,轻声嘶着气。
啪、啪。两边屁股上整整齐齐挂着两道板痕,安远点着地的脚趾向上猛地一蹬,连带屁股也向上撅了撅。嘴里嘶哈的呼吸声也有些沉重,肩背随着极力忍痛的抽吸气声上下微微起伏。
他推开卧室房门,一进门就看到余馨跪坐在床上,挎着小脸,“洗个澡这么简单个事儿,怎么每次都娘娘们们的,比我还慢。”
“馨馨,求你了,屁股受不了了。”挨不住疼痛的安远终于选择了求饶。
明明也可以算作个中老手了,可每次安远都像是新媳妇儿般扭捏。脸埋在被子里,只能看见红红的耳根,以此彰显主人的羞怯。余馨却爱极了他这副样子,每次都像第一次一般谁又不喜欢呢?
虽然这事对这对小情侣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每次一开始的时候安远总是有点抹不开。挪着步子到余馨身侧,却顿住了身形,怎么也不好意义趴下去。被余馨一手拽住挺立的鸡儿,按趴在了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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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子依旧没停,余馨的声音也带着冷意“你该叫我什么?”
余馨抽出手,又一把将内裤褪到大腿根,从一旁取来块板子,板子不大,刚好能盖住他半个屁股蛋儿。余馨将板子在自己手掌心拭了拭,又在他屁股中间轻拍几下。安远塌下去肩膀微微有些颤抖,一丝恐惧蒙上心头。
“你可真是个千年王八修的精,我不拽你还打算憋到什么时候?”
“再动?”余馨冷着脸娇斥,扬起皮拍,狠狠的抽打在他的光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连续且猛烈。“不听话就应该像
说着余馨的右手顺着安远内裤边缘滑了进去,从左到右的轻轻抚摸着两瓣屁股,时不时揉捏一把。终于,那只纤细的小手滑到了臀缝处,三根细长的手指在臀沟上下扫动着。安远突然变得紧张,左右扭动着屁股。腿上空间能有多大,怎么躲闪都是无用功,手指轻而易举的找到那处隐秘洞穴,食指轻轻一点。惊得安远霎时回头,正对上余馨那张极力忍笑的脸,瞪着圆眼,还在假扮无辜。
最后三下板子,重重地落在屁股中间。“嗷!”安远地脸上挂着泪痕,不住抽泣着,背到身后想要揉揉屁股地手却被余馨打掉。
刚洗完澡,安远只着条蓝色平角裤,身上还冒着热气,腿有些抖,不冷,单纯是有点怕。拨弄着刚刚吹干的头发,脸红扑扑的。
“屁股太疼了,嗷,不行,轻点。”安远的呼吸变得短促且剧烈,嘶哑着嗓子,说话也是断断续续。被重点照顾的下半个屁股此刻已然被板子料理的染上番茄色,上半部分只是粉红。
“姐姐,姐姐,轻一点吧,屁股真的好疼,呜呜呜。”安远哭叫着。面儿薄嘴硬,可是这屁股却不够硬。短短几分钟,面子便被安远抛到脑后,嘴里不住哭喊着,只求板子不再落在屁股上。两条腿交替伸缩,屁股也左摇右摆,妄图躲过接连的板子。
余馨握着板子的手高高扬起,裹着风重重地抽在他浑圆屁股上。
啪、啪,又是两记抽打落在两边屁股上,安远大腿处的肌肉也跟着抽动。攥着被子的手也愈发用力。
余馨手上功夫不减,嘴里也是打趣道:“小哑巴怎么会说话啦?”
“啊!”终于,连绵不绝的疼痛让安远忍不住轻呼出声。有了第一声,接下来的哭叫求饶自然便会顺理成章的容易很多。
一旁整齐摆放着三五件工具,吊灯散发的光茫倾泻下来,映在板子上闪着炫目光彩。她欠着身子,挪到床根,腿垂在床下,拍了拍大腿,示意安远趴过来。
安远总觉着挨打的时候哭叫求饶会很没面子,总会先硬扛着不出声。可余馨有无数把戏来击破他的心里防线。常常被痛打屁股直到红肿不堪,双腿在空中乱踢,嘴里哭叫乱喊着姐姐,再认些子虚乌有的错求饶来方才罢休,毕竟她觉着这样的他可爱极了。
“啊,疼。”屁股像是着了火般燃烧着,安远实在禁受不住这种痛苦,嘴里呼着痛,希望那个给予两瓣屁股惩罚的人下手可以轻些,可惜这并不可能。
小木板连续不断的抽打着,他的脚尖随着落下的板子来回轻点发力踩着地板,连带两瓣屁股左右起伏。他的呼吸也越发粗重。牙齿紧咬,时不时从嘴里传出几声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