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怎么不早说!啧。你这尻这么黑,是不是天天自慰?说,是用av棒还是用跳蛋?”
……
邓蓝瓷啐了一句,“好不容易挨到你醒了,刚刚,奸尸一样的让我很不爽你知道吗。再说小爷我喜欢你这里,不许再扫兴知道没。”
小偶像柔和了表情,连忙安抚:“好了好了,别哭了,哭的我鸡巴疼。你哭这么凶,搞得我欺负你了似的!”
“没有,我什么都没做……过,嗝。”武肆打了个响亮的哭嗝,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着,眼睛因哭泣红肿得只开一条缝,像个受委屈的孩子。
肉毒龙“噗嗤”顶入这口穴眼之后,才现在有多紧致。如果真的是公交车,那也是公交车里的极品好穴,虽然颜色有点深,但是胜在又紧又热水又多,果真有让人欲罢不能的本领。
“呜呜……”
“哈嗯~啊啊别,是阴蒂!阴蒂不要了……”
小偶像作为人形自走炮,随身携带安全套是最基本的,“哗啦啦”从裤兜里拉出一长条套套,迫不及待地用嘴撕开包装然后粗鲁地套在鸡巴上,这一套狂野的行为与他精致的面容大相径庭,如果有邓蓝瓷的粉丝在场,她一定会讶然于偶像那与形象不符的行径。
但邓蓝瓷却并没有因武肆的生涩反应感到高兴。
貌似嫌弃的邓蓝瓷用纸巾狠狠擦干手上的水儿。此时他的鸡巴已经硬到发疼,即使满脑子都想插穴,他也用大鸡巴抵着肉穴迟迟不进去。
“疼,疼,斯哈……”
“可是,可是,我是男人…男人不应该被男人碰…那里。”武肆一双大手无力地推拒着,他是真的很难堪。
武肆的反应终于刺激到邓蓝瓷。小偶像青黑着脸骂道,“你个骚货,欲拒还迎那套耍的不错啊?至今为止骗过不少导演了吧?你已经我想插你?我tm怕得病!”
尖锐的性刺激让武肆揉揉眼睛,猛然间打了个哭嗝。打嗝的一瞬间,穴肉紧紧收缩,像柔软的海葵触手般按摩着邓蓝瓷的阳根
于是邓蓝瓷一个挺腰就冲进了武肆的穴里。不知是否是双性人的缘故,这口穴眼十分浅短,他一下就冲破了那层薄膜,顶进了最里面,甚至顶到了子宫口。
“没有,不是,我没有病……”武肆抹着眼泪,“我没有跟导演……你别胡说!”
“草。”管他那么多?先干了再说!
“喂,这里很爽么?”两根手指抠弄着那个湿漉漉、热乎乎的秘地,引得老实汉子双腿筛糠似的乱颤,他抖着腿往后稍,到了几乎退无可退的地步。
上挑的反问危险至极,武肆吓得直摇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不明白邓蓝瓷为什么生气,自己晕倒之后再醒来,这位一直被众星捧月般的存在突然对他发了火。为什么发火?是嫌弃自己太笨了吗……
一觉醒来,自己隐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就被别人发现了,被发现不说,还被缠上非要摸穴,羞愤的老实汉子头顶直冒烟。
武肆低低地泣着,悲戚深邃的双眼和剑眉委委屈屈地弯下来,一双狗狗眼里泪珠子要掉不掉的,阳刚面容却老实巴交,含着羞勾引着男人。
男人的淫穴肥沃,两片厚大阴唇因本人黑色素偏多而发黑,就像被千人骑的公共汽车一般黑肥,潺潺流出的骚水更是连绵不绝,圆润的被小偶像揉捏在手里,或轻柔挑逗,或重重蹂躏,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引得武肆像虾一般弓起身子,不得一会就哭了。
邓蓝瓷完全懵逼了。“你真的是处?!”
“真的不要了,小先生,你撒开我行么,”武肆的眼泪口水一起流,他活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刺激,哪里明白这女性器官的厉害。
“小先生,你别,别捉弄我了……我,那里,脏的来着。”
小偶像黑着脸狠狠挖了几下穴,掏出不少黏黏的淫物,“装处女,嗯?”
“我没有,呜呜呜。”黑曜石般清澈的眸子有着最纯洁的无辜,邓蓝瓷冷笑一声,最后大力揉捏着那颗小小的、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啊,不行,真的不行。”男人翘着屁股往后爬,生怕小偶像把那根大棒子捅进来。
但当他继续推进时,顶到一个浅浅的障碍。
武肆享受着高潮余韵没有意识到邓蓝瓷的犹豫不决,他喘息了一阵,终于缓过来;才发现自己门户大张,极其不妙。
“那里?那里是哪里。”坏心眼的小偶像勾着玫瑰色的唇,纤细身体一个劲儿地往高壮的黑皮男人身上蹭,两人逐渐交叠的身体下,是几根作怪的手指。
冷淡,禁欲,明明是邓蓝瓷身上最浓重的标签,可为什么一面对这健硕男人,他就失了方寸呢?
武肆立即爽的两眼发白,两条腿痉挛着蹬直又松开,硕大的肥屁股颤颤巍巍地,连胸口的大黑兔都跳了又跳——男人高潮了。
“当个皮套演员真的屈才了,以你的演技拿个影帝都够。瞧你的逼黑的,还跟小爷在这装纯?也不扒开你的逼照照镜子!”
下子硬了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