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体位能够让鸡巴干的更深,狂风暴雨的抽插顶的江林除了喘息再也做不出其他的反应。
“呜啊啊啊……轻点……江权,呜……轻一点,要捅破了!”
江林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串在了鸡巴上,rouxue像个专属江权的鸡巴套子,疯狂又饥渴的吞入不断灌入的鸡巴,插的肚子上都凸起了鸡巴的形状。
持续的进出和强烈的药性让江林逐渐适应了宫交,被gui头彻底捅开的子宫不再像先前那般撕裂般的痛,快感似乎比撞击宫口还要强烈,光是将鸡巴卡入子宫,江林就觉得自己承受不住要尿出来了。
大股大股的yIn水夹杂着射入深处的Jingye随着鸡巴被带了出来,随着卵蛋和屁股的碰撞不断拍打成白色的沫,黏糊糊的打shi两人结合的下体。
发泄过一次的江权这一次异常持久,鸡巴Cao的江林yIn水喷了好几次,xue口屁股都被Cao红了才插进子宫里,把浓浓的Jingye尽数射到子宫深处。
射了无数次又chao吹了无数次的江林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他才刚开苞,支撑到现在已经是天赋异禀。
江权看到他这副模样怜惜的吻了吻他汗shi的头发,胯下的鸡巴还硬着,即使恨不得再次掰开江林的saoxueCao进去,也还是顾及对方的身体,只能抓着江林的手抓着鸡巴直到射Jing。
第二天,丫鬟一如既往的将洗漱的东西端进房间,不知是不是她们的错觉,总觉得房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然而服侍江林的都是些未经人事的半大丫头,并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床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喘息,但因为放下了帘子让丫鬟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丫鬟们也不敢往里看,只是站在不远的地方小声的喊道:“大少爷,该起床了。”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但动静却变得越来越大,甚至夹杂着古怪的水声。
就在丫鬟们疑惑不解时,帘子内的床上正在进行着一场火热的性事。
江林赤裸着身体撅起屁股像只发sao的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被江权掐着腰晃动着屁股,将胯下紫黑色的鸡巴送入shi漉漉的rouxue里。
床外的丫鬟没有得到回应似乎觉得奇怪,又朝里喊了一声,江林呜咽着很想回应,可被江权咬着耳朵说要是发出声音,丫鬟们就会撩起帘子进来服侍他,被小姑娘看到赤裸的身体是件很丢脸的事。
于是江林只能死死咬着枕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不过他原本也不打算这么早起床,他实在累极了,
可一大早就被迫从沉睡中清醒,见自己趴在床上,身体在剧烈的晃动,昨夜被使用过度的rouxue传来一阵强烈的异物感和快感。
经过短时间休息的媚rou再度恢复弹性,被闯入的鸡巴强制破开,硕大的鸡巴鞭挞着甬道里每一处sao点,gui头重重撞在宫口上,狠狠将紧闭的宫口撞开。
“啪啪啪”rou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持续的撞击下,宫口被撞出一个小口朝着不断挤入的gui头吮吸,像是要将里面囤积了一晚上的浓Jing吮吸出来,江权爽的嘶嘶直叫,鸡巴插的更深更重,仿佛要将脆弱的子宫插烂。
床随着他们的激烈交媾而嘎吱作响,直到丫鬟们推门而入,肆无忌惮的撞击才有所收敛。
和什么都不懂的江林不同,丫鬟们进来后江权不仅没有把鸡巴拔出来慌忙的掩饰,反而因为有人的缘故,生出几分当着外面人和自己亲哥哥激烈交媾的乱lun快感和偷情的另类刺激。
可他到底顾及江林的名声,没有在丫鬟面前暴露。
他的动作不再那么急切,缓慢的进出虽然磨人,但每一次深深捅入甬道,撞开宫口插入子宫,感受着宫口狠狠吮吸gui头带来的快感。
刚被开苞的rouxue简直天赋异禀,不仅弹性十足,还本能的蠕动享受着鸡巴破开媚rou带来的快感。只做过一次的江林已经能够彻底享受宫交带来的快感。
甬道里全是水,每一次进出都会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权重重挺了几下,把江林Cao的射了出来,rouxue不断收紧似乎也快要chao吹,处于高chao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住那么多的快感,江林扭过头像是撒娇又像是哀求似得用shi漉漉的眼睛看着江权。
这副模样更加刺激了江权,鸡巴被媚rou夹得寸步难行,他呼出一口气,将心头涌上的一丝想要将江林Cao死在床上的暴戾情绪压下。
知道再不开口,那些丫鬟可能察觉到异样强行闯进来,于是他短暂的停下Cao干朝帘外的丫鬟吩咐。
“今天不用伺候,去烧桶水来。”
江林撞坏脑子的第一年半夜总会从梦中惊醒,大夫说那是摔倒时受了刺激,缺乏安全感。于是为了让江林摆脱梦寐,江家的其他兄弟有时候会陪江林一起睡。
因此丫鬟们并不惊讶江权的声音会从里面传来。
等她们恭敬的退下后,江权压在江林的屁股一口咬在江林的后颈上,用狗交媾的姿势狠狠的Cao干,做着最后的冲刺。
好不容易喘口气的江林还没彻底平复高chao,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