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侵犯无知无觉的rou体是什么滋味?
特别是实施的对象还是自己的老师,黎一秋已经垂涎这一刻很久了。
新学期开始时,他踏入班内的那刻黎一秋就被对方的身形吸引了,他戴着一个穿着纯白色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真是不给人一点儿幻想的念头,配上圆框深蓝色眼镜,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禁欲风。
他笑了笑随后转过身来,抬起手腕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工整娟秀的字,祁愈,他的名字。
祁愈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导致身子比其他人的弱了不止一点点儿,一个感冒都可以让人儿昏沉头疼一整周,开学庆典那天气温逼近38度,学生代表在主席台上滔滔不绝的说着对未来的期望,刚开始祁愈还能听清台上人在说些什么,象征性的鼓鼓掌,到了快结束领导致辞是只觉得眼前一阵阵黑雾涌上来,激昂的演讲声好像在千里之外,本想擦擦脑门的汗手却沉的抬不起来,头痛欲裂,耳边嗡嗡直响高调如蝉鸣一般。
天旋地转般的眩晕感瞬间涌了上来,仿佛置身云海深处,转瞬又从高崖出跌落,双腿软的支撑不住身体,思维如同死水一般激不起半点波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祁愈最后的印象就是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便两眼一翻彻底坠入了意识的深渊。
“祁老师?”
祁愈的身子软烂的扶不起来,止不住的向下滑落,黎一秋一把搂住祁愈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环住对方的腘窝处,双手一发力直接把人儿横抱起来。
按理说失去意识的人应该是很重的,因为全身的肌rou都处于放松状态,是完全不出力的,但自己却很轻松的一把就把祁愈抱起来了,太瘦了,黎一秋心想。
其实黎一秋应该搂住祁愈后背处,然后把人儿拢进自己怀里,让对方的脑袋枕着自己的胸口才对,基本呈现一个虾米状,这才是正确的公主抱方式,可黎一秋觉得横抱不省人事老师的机会可谓是昙花一现,这辈子没准儿就这么一回了,当然得好好享受一下。
便把手缓缓从蝴蝶骨处向腰窝下移,祁愈以腰部为分界线,上半身几乎是悬空的状态,弯曲的想是要折断了一般,头部向后仰去,漂亮的颈部线条一览无遗,因为重力原因原本紧闭的眼皮露出了一条缝隙,长长的睫毛下是脆弱的眼白,人儿的身子随着黎一秋跑步的动作来回左右乱晃,刚刚还与他主人一通沉睡的小舌乖乖的探出口中,眼缝也是越来越大,仔细看还能在最上方看见墨色的瞳孔。
距离医务室还有一段距离,祁愈一只胳膊堪堪的挂在黎一秋的肩膀处,另一只便从小腹处慢慢滑落,接着蓦地垂落下去,五指关节处微蜷着,随着黎一秋的动作乱摆着。
黎一秋特意选了东楼的医务室,因为这里的监控摄像头上周坏掉了,还是他报告给教务处让他们找人维修了,不过很显然并没有人来过,因为摄像头的位置还是一个黑黝黝的大窟窿,并没有人给补上。
医务室里飘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黎一秋把祁愈轻轻的放到护理床上,接着给校医让出位置。
“38度,有点儿中暑加低血糖,估计早上起来没吃早饭就来了所以才会晕倒,不用担心,你一会儿给他敷个冰袋,缓一会就没事了”校医看了看温度计对着黎一秋说到,仔细叮嘱了几句接着便抬脚出去了。
校医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最后听不见了,黎一秋才起身把医务室门关上,啪嗒一声把锁扣拧上,转身向老师走过去。
黎一秋先是拿开祁愈的眼镜,露出沉睡的桃花眼 接着慢慢解开祁愈衬衫的扣子,像拆礼物一样,白嫩的肌肤慢慢显现了出来,本应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人民教师此刻却意识全失,一动不动的瘫倒在自己的身下,对此时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眼皮因为刚刚的亲吻松散的无法闭合,盈润卷翘的睫毛下是大片无辜的nai白,眼白上还映着一片水光,莹亮白透没有一点血丝,轻轻挑到最上方可以看到月牙状涣散无光的墨色瞳孔,即便用强光照射瞳孔也没有放大或缩小的趋势。
昏迷中的祁愈嘴巴微张着,掀开上唇可以看见雪白而整齐的贝齿,嫣红的小舌抵着上颚安静睡着,无论黎一秋如何吸吮轻啮也只是乖乖顺从着他舌头的动作来回缠绕摩挲,涏水四流,即便入侵老师小口的舌头已然离去,一缕银丝也久久不肯断开,就这么堪堪的挂在两人口齿相间。
“唔。。。。”
好像是刚刚的动作好像唤醒了祁愈的部分意识,也或许凉毛巾的作用,人儿眼帘下的眼球轻轻转了几下,是要苏醒了的前兆,可黎一秋怎么会让他这么快醒过来,心生一计便用手死死的捂住祁愈的口鼻,另一只手饶有兴致的挑开人儿的眼睑,准备欣赏老师因为窒息剧烈翻腾的眼球。
“唔。。。。”
氧气突然的缺失迫使祁愈不自主的挣扎起来,双手本能的抓住黎一秋的手,试图移开禁锢自己的枷锁却也是无济于事,指尖轻轻划过黎一秋的手背就好像爱抚一般,没有丝毫威慑力,就好像被惹恼的nai猫一般,与此同时因为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