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
息梧说不过她,却不想与她分开片刻,下面一拧,生生将阿蘅绞到他身上。
帝父大人每走一步,喉间便会泄出低吟。肚子相对他的身形,实在是太大了,里面羊水充盈,像是个大水球,坠得他的腰生疼。
阿蘅的手臂娴熟的绕到帝父大人身前,一手捻茱萸,一手推胎腹,身下逐渐加快速度,配合宫缩的频率,以减轻产夫的痛楚。
息梧辗转着忍过几次短暂的宫缩,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口不住起伏,口中喘息泄露了他的疼痛。
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声音、黏腻的水声、男人时而痛苦时而缠绵的呻吟声,萦绕在整个房间。
帝父大人却用身体夹住玉柱,不让阿蘅抽身离去,“情到浓时,你还如此不专心!哪也不许去!!”
阿蘅忙双手撑床,“压到肚子没有?”
帝父与星移听的也是一愣一愣。星移还是法地向下冲撞,使得父体痛苦万分。
后来,疫情安定,不少灾民返还家园,将妟皇后的事迹流传出去。屿城人人感念敏衡的义举,城中还有为专门供奉她的长生祠。茶馆说书人大多也会讲妟皇后的逸事。
阿蘅将帝父大人光裸的长腿拉到床边,自己站着侍候他。
阿蘅揉着帝父大人的肚子,“不是破水,是您去了……”还不止一次,是一次又一次。
阿蘅抱着爱人劲瘦的腰肢,托着如山肚腹,在房中缓步慢行。
帝父大人曲起腿,以便容纳阿蘅的娇躯,一托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
“我破水了吗?”息梧刚一开口,又有一股蜜液涌了出来,像是失禁。
君上揪紧身下被褥,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暗暗用力。
阿蘅轻轻擦去帝父大人额上的冷汗,“您先不要用力,孩子还未入盆。”说着,阿蘅帮他按摩腹侧腰后。
息梧只消一个眼神,阿蘅便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们二人之间根本毋须太多言语。
息梧满脸绯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情动,扶着肚子说:“嗯嗯嗯嗯嗯嗯……休要胡……说……”话虽如此,溢出的乳汁仍旧湿了衣襟。
君上挺着肚子,仰躺在被褥间,被阿蘅伺候得一耸一耸,“大水球”不停滚动。
这一吸不要紧,直接吸出帝父大人的魂魄,他没控制住声音,惊叫失声。同时,也被阿蘅吸出了奶水。
君上于生产一事上,全情依赖小花娘,虽然身子沉重,但他还是依言,艰难地起来踱步。
君上高耸的肚子被压在墙上,每一次顶弄,都将胎腹压扁一分,迫使孩子下行。
走了半柱香,息梧体力不支,扶着衣柜喘息,汗湿的额发粘在他如玉般的侧脸。帝父靠住柜子,不愿再走,“蘅儿……你还是……嗯……帮我助产吧……”
阿蘅功力不减当年,身体也柔软,身下卖力撞击,上身还能弯伏下去,用嘴去吸大肚产夫的茱萸。
他们走了这么久,确实收效甚微,不如一次疾风骤雨的抽插有效。阿蘅不想他受罪,便点头答应。揉着他的股瓣,从后面进入他大开的穴口。那里已经开了四指,却还是无法容下胎儿的头颅。
君上:“嗯……”
阿蘅辩解,“我哪有不专心,我的心都在您身上。这不是怕您脱水嘛!”
刚刚泄了数次的甬道,再次迎来入侵,媚肉立刻包裹住粗长的玉柱,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的吞吐。
阿蘅用布巾擦拭他的脖颈、鬓角,再次检查产道,然后说:“老师,孩子还是靠上,我扶您起身,走一走吧!”
君上感觉下腹又疼又麻,额头抵着衣柜,口中发出的痛吟也渐渐染上媚意。他左手揽着自己肚腹,右手向后抱着阿蘅。唯有触碰到爱人,才能觉得安心。
一句话没说话,“哗啦”一声,一股热流喷洒出来,溅到阿蘅下腹,顺着君上的大腿滴淌下来。
原来,当日敏衡写告示救助灾民的事,流传甚广。听闻,朝中有一派官员担心瘟疫外溢,主张屠城。敏衡先在京郊城外安置流民,当时还是帝卿的今上,派御医到屿城救灾。敏衡在京中筹集的粮草也源源不断送到屿城。
君上在高潮的余韵中,缓缓躺到床上,又惯性使然,用双腿将阿蘅圈住。
知县大人早早候在城外,迎接皇后娘娘。她见到敏衡,倒头便拜,声称若不是皇后,便没有屿城今日之安定。
敏衡沉睡那三年,屿城百姓日日到她的长生祠焚香祷告,希望她能早日醒来。皇天不负有心人,奇迹真的发生了。
阿蘅道:“您身体里到底有多少水?下面也流,上面也流,我再喂您些水吧!”
阿蘅笑道:“我们的孩儿有福了!还未降世,粮草便来了!!”
帝父感到后面一阵汹涌,前面被绑缚,无法发泄,所有的关窍都集中到产穴。里面开始蠕动,一道闸门即将决堤。君上慌张而嘶哑地说:“阿蘅……停下……嗯……啊……本君……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