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也不是关系亲密的人才会做的,先前就有人想用食物和衣服跟白晗换一个孩子。
一想到自己吃的穿的是白晗这样换来的,一股烦躁犹如火山爆发喷出的熔岩,瞬间从头浇到尾,烧的她心火乍起,焦躁难安。
“不,不是他。”白真真冷着声音,用残存的理智分析。
如果他得手了,就不会是现在这副还处在小心翼翼试探白晗底线的模样,也不会像现在碰一碰手都笑得春光灿烂,跟要开花似的。
可如果不是他,那就真的是交易关系。
那值得怀疑的对象就多了。
上次来sao扰的几个人,之前一直偷窥白晗的,一张一张脸在白真真的脑海中滚动,每一个人看上去都有可能。
为什么?!白真真心中就像是藏了只雄狮,张开血盆大口怒吼着。
她宁愿挨饿受冻,也不要白晗那样换来的食物和衣服。
血ye直冲大脑,白真真掐住白晗的脖子,微微用力:“是谁?”
“咳咳咳。”白晗猝不及防,被她骇了一跳,口水呛到嗓子眼里,又因为呼吸不畅咳不停,翻着白眼随时都有可能厥过去。
白真真眼眸晃了晃,微微松开手。
白晗憋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打转,沁出眼角。
她瑟缩地看向白真真,对上质问的眼眸,身子狠狠抖了抖,压着哭腔问:“什么是谁?”
挣扎间,身上的衣物早已松散,大半边身子都裸露在外,白晗完全没注意,她知道梦里的这位白真真不是个善茬,一直提心吊胆、小心谨慎地用余光瞄着对方,生怕一不小心又被对方掐了脖子。
要知道,那瞬间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一只脚都已经迈进阎王殿了。
也不知道这位祖宗临时想到了什么,突然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白晗努力蜷缩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喘。
但此刻的她呼吸都是错的,看到她白真真的情绪就平静不下来,即便刻意压制,还是难挡想冲出去将那个姘头大卸八块,剁成rou末喂狗的冲动。
白真真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波澜不惊,但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沉着声音再一次问道:“你和谁睡了?”
“?”白晗心虚,立刻想到了先前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但上个世界的事跟这个世界有什么关系呢?她抿了抿唇,皱眉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在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白晗提起一口气,正准备给白真真上几节思想教育课,突然看到白真真笑了。
不是唇角微微上扬的淡笑,而是弧度超过了四十五度,可以明显定义为灿烂的笑容。
但白晗一点没看出开心来,对上带着笑意的眼眸,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白真真逼近,鼻尖几乎蹭着她的鼻尖,鼻子轻嗤出声:“好啊,不说是吧,那我就检查到你说!”
“!”腰上陡然一紧,白晗低头,看到一条大腿粗的蛇尾紧紧锢着她的腰,力道还在慢慢收紧,下锅时要将她勒成两半。
“白真真!”剧痛传来,白晗五官狠狠皱在一起,额头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也不只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模糊了视线,白晗怎么眨巴眼睛都只能看到大片的马赛克,她咬着牙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白真真轻笑出声,“当然是干他们对你干过的事。”
尾巴尖的存在感太明显了,白晗根本不可能忽视,她身子猛地弓起,单薄的脊梁紧绷,犹如拉弯的长弓,瞳孔骤然一缩,不可置信地看向白真真:“你疯了?!”
她从白真真的动作中猜出自己将要面临什么,但白真真还以为她是害怕自己真做别人对她做过的事,脑子里百转千回,很多话堵在嘴边,就是出不来,最后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他们,都是,怎么对你的?”
她语气很重,但更重的还是她的动作。
白晗被勒的喘不上气,脑袋拼命后仰想要远离她,但身子却挪动不了丝毫,甚至还被拉近了几分。
冰冷的鳞片划过皮肤,不只是细细密密的痛,还有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的恐慌,白晗咬着唇瓣,看向她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拼命摇头。
她呜咽着恳求道:“不,不要!”
但所有的求饶最后都化作一道尖锐的惨叫,白晗痛的几乎抽过去。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白晗茫然地看着白真真,看着她脸上闪过一丝犹疑,继而露出真正开心的笑容。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疼痛冲击着白晗的大脑,她分不出神智思考,就只盯着白真真,直到眼神涣散,晕了过去。
……
“啊!!!”一阵凄厉的尖叫乍起,雅克差点从架子上掉下来,他正在盖房子,正好趁着站得高眺望,却也只能看到山洞外没人也没野兽攻击,就是不知道怎么突然叫的这么惨烈。
雅克魂都飞了,三米高的架子直接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