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心塔和下面一圈摇曳的日月幽昙,“师祖,我们去哪?”
司马焦心情不错,“当然是出去,在这里呆够了。”
他抱着瘫着的廖停雁,说:“你怕什么,我要是想杀你,在哪里你都会死,要是不想杀你,就是死了也会让你活过来。哦,那朵花的毒已经给你解掉了。”
廖停雁:“那是朵有毒的花?!”
司马焦:“不然你为什么会躺在那里大半个月。”
廖停雁不太相信,不是不相信自己躺了那么久,而是不相信那朵花是毒花。按照司马焦说的,恶人开毒花,善人开灵花,她摘的那朵好像是司马焦妈妈骨珠长出来的灵花,怎么看也不算个恶人啊,她没杀过一个人,还处处与人为善。
“真是毒花?不是说恶人才开毒花?”廖停雁想不通。
司马焦嗤笑一声,“我骗你的,一个人怎可能非黑即白,区区一朵花就能定善恶吗。”
廖停雁觉得他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忍不住追问,“那是怎么样?”
司马焦还真给了她解释,“死前心情平静愉悦,骨珠结灵花,死前怨恨痛苦,结毒花。”
廖停雁想到那个溢满了鲜血的池子,全身染血奄奄一息,被火焰吞没的司马萼,顿时沉默了。老实说,她死前的痛苦,也给她感染了一点点,所以现在还觉得脑壳疼。
“怎么,听你语气,你看到那朵花前身主人是谁了。”司马焦随意问。
他似乎并不知道那朵花是他母亲骨珠结出来的,廖停雁若有所思。他当时站着的那片花丛,是从前有个妹子想摘花,被他摘了脑袋的那片花丛,他站在那,她还以为是知道那里有母亲骨珠开的花呢。
既然他不问,廖停雁也没说,只避开这事,说:“不是说毒花无可解吗?”
“不是还有可解任何毒的花。”司马焦理所当然。
廖停雁心想,原来不是矛盾之争,是消消乐。
司马焦当初看着倒下去的廖停雁,蹲在旁边思考半晌,还是决定救她,于是在那里摘了花自己试。他不怕那些花,因为那花对司马氏族人无效,别人分不出是药是毒,但他有灵山之火,尝尝那花是什么味道就知道了,苦的是灵药,甜的是毒药,随便找个苦的给人喂下去就行了。只是他没想到,她会沉睡半个月之久。
因为这半个月里,又有人来三圣山,司马焦跟人打起来把所有建筑打的灰飞烟灭,不好让人躺在原地,就放到中心塔底那棺材里去了,他以前就在那里睡过几百年,算是他放东西的地方。
廖停雁虽然不知道司马焦做了些什么,但也知道这回是他救了自己,有些感激……不对,感激个屁啊,中毒不也是他害的吗?辣鸡!这个辣鸡!
她抚了抚胸口,发觉不对。她的胸怎么好像比从前大了两个号?现在这种沉甸甸的感觉真的好充实,难怪躺着会觉得压着胸闷。
她很久没说话,表情沉沉,司马焦表情也沉了下来,有些烦躁,“你在想什么?”
廖停雁:“我的胸好像突然长大了?”腿好像也变长了,手上的皮肤似乎也更加莹白透亮,就像开了美颜滤镜一样。
司马焦:“胸?”他第一次正眼看了下廖停雁的胸。
廖停雁低头盯着自己的胸蠢蠢欲动想着是不是摸一下,不过顾及着现在被个男人抱着,不太好意思上手,正强忍着,就看到司马焦满脸冷淡伸手过来非常自然地摸了一把。
廖停雁:???你手在干嘛?你摸哪里??
司马焦:“不就是两团rou,长这么大有什么用。”
看到他面上嫌弃和不以为然的表情,廖停雁朝他露出一个假笑:“您把手放下去再说这话吧。”
第14章
廖停雁求生欲是很强的,同时,她对于危险也很敏感,所以每次看到司马焦这个师祖,她都是怂怂的,尽量少说话,把对方当祖宗,注意使用礼貌用语。但是现在,当这祖宗像掂量猪rou一样掂着她的胸时,她的理智瞬间下线,恶向胆边生,垂手摸到司马焦的屁股就捏了一下。
司马焦:“……”
老虎的屁股不能摸,廖停雁看着对方的表情,忽然想到了这句话。她慢慢放开了自己的手,感觉见底的求生欲开始回满,于是她的表情从愤怒变成平静又变成迷茫中带着一点怂。她靠在司马焦怀里,乖巧地抱着自己胡来的左手,扭头望向天边翻涌的云雾。
我看着苍天,我看着大地,就是不看你。
廖停雁在等着这坏脾气的祖宗把自己反手丢下行驶中的蛇车,还想了下跳车注意事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她斜着眼睛偷瞄了一眼,撞上了司马焦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冷,凉飕飕的,刺得人脑子疼。他这人满身Yin郁面色暴躁的时候令人害怕,变态笑起来的时候令人害怕,这样面无表情的还是令人害怕。
廖停雁:嗨呀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手呢.jpg
司马焦握住了她那只捏他屁股的手,她的手腕纤细白皙,在他白的过分的手中,仿佛一折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