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我没话说,连床抵之事你也这麽…真让人不知如何是好!」拉过半裸的人往身上带,细细密密的亲吻让史官羞红了脸,却无法阻止。
「可你这样子,却让我无法不把心放在你身上,再也无法拿回……」皇甫篆扯掉多馀的布料,伸手往史官略有反应的地方伸去,手指轻轻握住,上上下下得来回移动著。
动没几下手被扣住,脸上一片绯红的史官呐呐得说著:「我自己来。」清心寡欲的过日子,自己动手的次数没多少次,更何况在皇甫篆面前自渎,身上也浮了一层淡红色,
想过很多次却没那个胆子去做的画面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皇甫篆的心里的震撼难以言喻,抱著史官,两人的手相叠在一起,小心翼翼得喘气声与过多的热情,扳过史官的头,两人鼻头轻触,微微滑过彼此的嘴唇。
「别!」被皇甫篆用力一掐,原本快达顶端的快感瞬间被痛熄,下身顿时半软,一气之下忍不住在皇甫篆颈间咬了口,清楚的牙印圈在他的颈部。
皇甫篆被咬了一大口,却哼也没哼一声,反倒给了史官一个腻死的人的微笑,「等会好好的"伺候"你!」讲到伺候两个字时让史官想下床逃跑却被拉了回去。
史官的秘密(二十五)
皇甫篆拉过一旁床沿上的帷幕,利索的绑住史官的双手,把自己置於史官两腿中间,如花似的笑靥毫不吝啬得大方展现,笑得史官心里发麻身体发僵,心里直想著踩进狼窝了!早知就不咬那口了!
「天色不早,只剩几个时辰就天亮了,亲爱的史官,咱们还是好好把握这仅剩的时刻!」故意装出可惜的语气声态,眼里的难过却让史官揪了心。
外头又来一个炫丽的烟火,把里头的沉重气氛一扫而空。
一如之前将史官拐上床一样,沿著线条分明的肌里往下的吻著,在史官的脖子印上一个又一个红色印子,有些痒、有些疼,史官咬住下唇忍著不出声,皇甫篆看了下用手指撬开那紧咬的牙关,细长圆润的手指勾引著史官的舌尖。
「别咬著。」略shi的手指在史官唇上轻点著,随後往下袭去,在那进去过数次的柔软xue口外徘徊了一会後往内探进,不意外得感到一阵乾涩。
毕竟不同於女子,怕伤著史官,皇甫篆从床上摸出两人常用的催情药物,添了花香的羊脂膏,挖了点往xue口抹进,随著热度的增加,羊脂膏化作ye体,而花香随著热度更加浓郁,不断刺激著两人的情欲。
算不出第几回,史官的脑子一片昏沉,身上传来一波波的快感几乎让他忘了今夕是何夕……
最後一回的高chao来临时,皇甫篆抱著坐在他身上的史官,拂去他被快感逼出的泪水,鼻尖相对,呼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伸手拉过一旁的锦被,披在史官裸露的身躯,揽著他往床上躺下,却没退出他的体内。
「要是时间过了却还没看到你回来,我就自己去找你。」皇甫篆对著趴睡在身上的史官呢喃著。
天蒙蒙亮,传来一阵鸟鸣,皇甫篆才悠然转醒,史官却已经离去,连忙往外走去,望向城们的方向,一台马车疾驶出城,直到马车出了视线,皇甫篆轻声说著:「一路平安……」
一转身,脸上的柔情已不复存在,「来人,上朝!」
一夜过去,万事丕变,皇帝身後跟著几名太监,到了朝堂之上,如过往的年月一样,齐声的吾皇万岁。
没人上摺子,没人开口说话,皇帝连头都没起,朝臣连气都不敢大吐。
「有事起奏。」皇甫篆吐出往常日说的话,从头至尾没看过史官往日伫立的位置。
仍是一样的气氛,「你们没话说,朕可是有话要说!来人,把人带上来!」话一出口,底下的群臣有点sao动,什麽人?!
没一会儿,几名侍卫压了严戎上来,所有人的表情都像是见了鬼似的,五颜六色。
「朕是没权,但不是个傻子,贵为长老,为了保住那麽点权力,在城里动手脚,多有趣的一件事呀!呵!」美丽的容貌从面无表情到轻笑出声,群臣吓的浑身僵住。
「念在你年纪有了些,朕不重罚你,发配边疆二十年,若二十年後你还回的来,朕一切不再追究。」
话一讲完,严戎低下的头突然抬起,「谢主隆恩。」从衣袖中把放在暗袋的令牌拿出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去。
而心情特好皇甫端彦在严戎离去时,全然不知发生何事,与前皇皇甫端宏双双来至朝堂,「篆儿,皇叔我今日要启程回边疆,今後就把这些国家大事交付你手中,没事就少跟史官太接近,毕竟他都成亲了。」
「朕知道,皇叔的关怀,侄儿会记在心上的。」看不出情绪的浅笑,皇甫篆的神情看起来就像是放下了似的。
史官的秘密(二十六)
看著大儿子的表情,皇甫端宏忍不住笑了下,「弟弟,牌子拿出来吧!该弄好的就弄好,别走了还留下麻烦!」而自己把骆霖的令牌和虎符拿了出来,交给身旁最近的太监。
皇甫篆看著拿到手的四张牌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