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微笑着说。
饶是楼主已经这么说了,但李大还是觉得十分怠慢,看见季玄身后众人,便赶紧招呼店里小儿给准备上房和酒菜。
这时,石怀瑾游伶他们也回过味来了,原来这里…也是如意楼的产业啊!连这种偏僻到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有人,大家对如意楼坐拥的财富和人脉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虽说这间客栈已经是当地最大,奈何红石镇资源贫瘠,故而和凤翔城里栖凤楼之类的地方还是根本没法比。
不一会儿,店小二就跑了回来,一脸为难的说:“老板,那、那个,上房…只剩两间了,不太够用啊。”
李大刚准备开口斥责,不料季玄又摆了摆手,指了指自己和石怀瑾,又指了指战霄和游伶:“没关系,我们四个可以两两住在一间。其他人住普通客房即可。”
听到这话,石怀瑾瞅了他一眼。游伶和战霄则心照不宣的看了看头顶。
既然季玄都这么说了,李大也不好再推托,反复嘱咐下人一定要好生伺候。
晚上吃饭的光景,楼大才跟大家解释道:“酒楼、青楼、当铺这些地方人多口杂,最容易收集情报,所以武国各地基本上都能找到如意楼的落脚地儿。”
“哦——”
“不过这红石镇上如意楼的地方只有三处,一个是这红石客栈,一个是赌坊,还有一间卖香脂饰品的铺子。”
“哦——”
原来这就叫“只有”啊,当地最赚钱的地方全被你们承包了好嘛!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跟着土豪,有rou吃!
除了丰盛的饭菜,李老板考虑到他们一路风尘仆仆,还十分贴心的叫人在二楼的上房里准备了泡澡用的大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气腾腾的清水,以供解乏之用。
游伶和战霄一屋,石怀瑾和季玄一屋,其它楼卫影卫则很自觉的去了楼下,势必不能打扰老大们休息。
看到屋里的木桶,几个人反应各异。
游伶淡定的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战霄揽住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一起洗吧。”这一路,人多眼杂,他也就逮住机会在马车了亲了小乐师几次,早就憋坏了。
说完,他不老实的手已经顺势摸到小乐师腰上,轻轻一拽,就把他腰带扯了下来。
游伶嘴角抽搐的看他一眼,这动作,可真是娴熟。
“我警告你啊,这客栈墙皮可薄,你别胡来……唔唔……”话还没说完,战霄已经将他头扳过来,嘴唇贴上去,舌头长驱直入。
不得不说,虽然战霄满打满算也没有尝过几次rou味,但是进步速度之快,却让游伶这位以看宫图为爱好的“老车夫”瞠目结舌。
没一会儿,小乐师就被亲的浑身发软,热流汇成两股,分别往上下两个方向涌去。
“呵呵,放心,有不出声的法子。”战霄咬着他的耳朵,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是吧,小铃铛。”
他早就发现了,自家小乐师对他的这种声音根本抗拒不了!
啊啊啊,在这个时候叫这个小名简直羞耻感加倍,游伶羞闹不已,转过身去,主动堵住了他的嘴。
都怪他师傅,起了个这名字,跟个软萌的小女娃一样。
师傅他老人家告诉游伶,刚捡到他的时候,他爱哭的不得了,一嚎就能嚎上大半晌,虽然…哭得还挺好听,但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可怜的老和尚便想尽各种办法来哄他这小nai娃,甚至还亲自给他唱过催眠的小曲儿,只是一唱之后,nai娃娃就哭的更厉害了…
直到有一次,老和尚在路边看到一挂断了线的风铃,顺手捡了回来,修好之后给他挂在床头。小风一吹,风铃上的铃铛铃铃——铃铃——的响,小nai娃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拼命伸手去够。老和尚贴心的拆下一颗铃铛,让他攥在手里,小nai娃终于破天荒的笑了出来,那可爱的小样子,让老和尚稀罕的不得了。
之后,他老和尚就发现,这孩子天生喜欢各种好听的声音,只要听到好听的曲子,就会高兴,刚好他本身就琴艺高绝,便每日沦落到靠弹琴哄娃了。
不过后来转念一想,又在他小屁股上狠狠拍了拍,心说,你师傅我唱的歌儿难道不好听吗?这下好,又把小娃弄哭了……
为此纪念这小nai娃第一次笑,师傅给他起名叫小铃铛。后来孩子长大了,师傅又在铃字前面加了个姓,游,寓意自己在游历四方的途中意外捡了颗小铃铛。
不过游伶却坚决抗议,认为铃铛的铃太过女气,硬是给改成了伶。
老和尚十分不满:“这个字儿多不吉利,你是不是早就看你师傅我不顺眼,想咒我这糟老头子早死啊?”
游伶瘪瘪嘴,指了指用毛笔写出来的伶字:“你看看这个字左边的偏旁,哪里不好了?”
一个令靠在一个人身上……那个字仿佛在活灵活现的说,多谢师傅捡到了他,才叫他不是无依无靠。
顿时,老和尚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游伶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