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班察大怒,亲自率部督军,向前冲去。阿曼见王叔亲身杀来,恨得贝齿咬碎,跳上高处巨石上督战,令人呼喝道:“尔班察杀兄篡位,践踏至那圣窟,火沃神要降罪于他!危须军众,不要跟随这样狼子野心的罪魁!”尔班察挥斧拨开飞箭,吼道:“阿曼你狼心狗肺,杀害亲生父亲,还不认罪投降!”阿曼遥遥听得,尖叫道:“是你杀害我的父王,还敢嫁祸于我!”尔班察狞笑着在蹬里站起身来,一把提起怀中人的后颈,高高举起,喝道:“你派出刺杀的奴隶,都已经被我捉住了,你敢与我在各部族族长面前辩诬么?”众军见尔班察手中那奴隶黑发如瀑,腰肢纤细,零乱衣袍间露出几星雪色肌肤,虽长发遮住了脸,瞧不清楚面容,想来也该是王室才能享用的艳色。一时军心颇动,守势顿乱。尔班察勇悍至极,一手提人,一手挥斧,指住坡地上方,吼叫道:“给我冲!”
右贤王军众吼声如雷,冒着矢石如雨,举着盾牌,向上冲去。尔班察巨斧长挥,杀人无算。阿曼军阵动摇,已被他前锋穿插~进阵中,只得退往山顶。尔班察见仰攻之下,自己的兵马折损太多,也下令就地驻马,暂且休息,自与部将们商议破敌之策。
他们在草原上游猎牧马,四下里的地形都是Jing熟无比。知道那坡顶东陡而西缓,易守难攻,一时也想不出全歼阿曼与谢如璋之策。尔班策恼怒地左拳砸右掌,吼道:“阿曼一个婆娘,我也抓不着么?”忽觉腰侧有异,低头一看,却是方才自己随手扔在脚边的哑奴,正在悄悄拉扯他系在腰间的水袋,怒道:“滚!”劈手擒住手腕,右手一挥,便要赏这个扰乱军务的家伙一记耳光。沈渊挣扎闪躲,半举皮袋挡了一挡。尔班察这一掌便没能打实,洒了不少水在地上。
尔班察恼怒地提起沈渊,正要喝骂,却见地上沟回干涸,立时将沈渊手中洒出的那一线涓涓水流吸得尽了。瞧了干裂地皮数眼,与周遭部将对视一刻,同声大喜,叫道:“水,水!”原来大火之后,草场上的河流尽皆烧干,惟有几条地下水脉还能使用。胡杨草原上惟一的一条地下水脉,正在东南坡之侧!尔班察立时扔开沈渊,点派将领,去阵地上掘断水脉。知道只要水脉一断,阿曼的军队再无战意,只能束手待毙。
尔班察布置完毕,见沈渊缩在卫士们扔在地上的马鞍旁边,正在摆弄几根从地上捡来的枯枝。只觉这哑奴有趣之至,便探身便将他拖了过来,咧嘴笑道:“傻子,你要喝水,怎地不与我说?”将他抱在膝上,解下水袋,凑在嘴边,心情颇好地笑道:“喝吧。”
沈渊伸手持住水袋,焦渴地咽了几口水。尔班察瞧那纤细手腕上几条青黑伤痕,正是自己刚才抓拿时留下的指印,恶质欺负之心顿发,大手忽伸,又在他下身处捏了一把。不出所料地看着那胆怯哑奴惊跳起来,呛了一大口水,在自己怀中喘咳成一团。直是笑不可仰,搂着他道:“你比女人还要怕羞——”他大事将成,喜悦满腔,略略调笑,便即动性。当即挥退侍卫,伸手探进衣物之中,扣在那赤~裸双腿之间,摩梭yIn~笑道:“乖,好好侍候。”
沈渊骇怕万分,疯狂挣扎。但他在尔班察巨掌之中,便如小鸟雀被搠在饿鹰爪中一般,毫无反抗之力。一时之间,已被倒拎起来,遮体衣物掀在脸上,显出一段青白身躯,脐下缠金绕带,娇丽夺目。尔班察见此美色,更是口干舌燥,血脉偾张。当即拉开他的双腿,按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握住一只踢蹬不已的脚踝,轻而易举地便压上自己的肩头,咧嘴笑道:“你身子好软。”说着,撩开下身战袍前襟,伸手便解裤子。
沈渊倒仰在草地上,万般挣不起身来,更兼头晕目眩,身体显露在冰冷风中,只觉一条异物滚烫坚硬,弹上腿间,蹭在下身处突突跳动,记忆深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立刻涌上心头,直是毛骨悚然!再顾不得其它,凄厉尖叫一声,拼足全身力气,蒙头便往旁边马鞍上的铁过梁撞去。尔班察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了他的胯骨,拖了回来,喝道:“做什么!”拂开乱发,见虽有衣物遮挡,但额角依旧被铁梁尖角划破,渗出丝丝血痕,恼怒道:“你敢寻死!”便想用强,却想着这奴隶还有大用,按着怀中呜咽挣动的沈渊,略略踌躇。
正纠缠间,忽听远远的西坡之下,几支号角呜呜,划破夜空。尔班察猛地抬起头来,便见月色之间,远处坡顶上人影晃动,厮杀声大作。他立时松开沈渊,跳起身来,狂喜喝道:“蠢婆娘要突围了!”低头看了看在地上仓皇拉扯衣物遮羞的沈渊,一臂又将他抱了起来,道:“我宠爱你,你还不欢喜?你这个小傻子!”令侍卫牵来一匹生力战马,又将他抱了上去,与自己共骑,又在脸上颈上乱亲几口,哄道:“你虽然傻,刚才却提醒得我好,要是我捉住了阿曼,自然会好好赏你。”忽然看见他嵌着珊瑚珠的残疾右手中,竟还紧抓着方才玩弄过的几根枯枝,失笑道:“咳,你果然是个傻东西。”便不再将他方才寻死之事放在心上,从侍卫手中接过巨斧,一催坐骑,率部便向流沙海左近的山原中悄悄包抄过去。
第63章 绝境重逢
此时天色昏黑,双方交兵,都知死战在即,早已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