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生活工作学习研究于一体。
这是楚笑从未对外透露过的秘密基地。
楚笑垂眸:“只要您想问的,都可以。”
谭浅云笑了起来,她伸出手整理着楚笑的刘海,语气带着怀念:“你中学的时候,个子小又瘦的厉害,学校老师找了我几次,说你总是被人欺负,也经常打架。”
“我见你身上没有带伤回来,就跟了你几次。”
“有一次你放学,在巷子里被人堵住,一个人对着一群少年还赢了,那时候我就知道,你的身体素质继承你爸。”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你的体能上升了几个档次,刚刚你就是一打十赢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问的。”
“至于仓库,哪个孩子没有点自己的秘密。”
谭浅说到这叹了口气:“你这样的天分,跟着我耗在这,是我对不起你。”
楚笑将了的毛巾再次投进脸盆,拿出来拧干,双手被热水烫的发红。
她热毛巾再次敷在自己母亲手腕上:“如果回到二十年前,重来一次?”
“如果重来一次。”谭浅云脸上的愧疚转瞬即逝,“我还是带你来到这。”
楚笑手一顿,笑起来。
她就知道。
母女俩坦诚完心结后,楚笑将罗家父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母亲。
谭浅云意外的冷淡,她收起了之前温和的脸:“这事情无论起因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已经不是你能够参与的,你把小元藏好,其他的事情不要去尝试,也不要去打探。”
楚笑:“但是罗叔叔——”
“你把小元藏好,就是对罗叔叔最大的帮助。”谭浅云声音冰冷,“你记住我的话了吗?”
楚笑从母亲脸上除了看见警告之外,没有能看出其他情绪。
她若有所思:“记住了。”
这之后,母亲整个人看着虽然还算正常,但是无论是反应还算动作,都变得迟缓了起来。
倒热水的时候,水满了溢出杯子,还是烫到手了才发现。
走路的时候,撞到板凳后,好一会儿才想起扶。
说话的时候,更是没有说上三五句,就会走神。
……
就是吃完助眠的药上床睡觉,她也是皱着眉,神色不太安稳。
楚笑等母亲熟睡后,掀开被子下地。
她到厨房的储物柜里,翻出了一瓶好酒,找了几袋真空包装的rou食打开用盘子装好,顺手将餐桌上的桌布团一团塞进口袋里。
一手夹着两个杯子,放轻了脚步,安静离开了仓库。
——
贫民窟不比繁华地带彻夜灯火通明,这里一到深夜,各家各户关门闭户,街头巷尾的人寥寥无几。
楚笑找了个干净又背风的巷角,将餐布铺在地上,席地而坐。
她拿出烤rou、熟食一一摆好,再把两个杯子和两双筷子面对面放好,打开酒瓶瓶盖,巷子里霎时间弥漫起一阵酒香。
深夜街头野餐,布置完成。
楚笑给对面的杯子倒了一杯:“今天夜色刚好,正适合喝酒聊天,先生觉得呢?”
巷子尽头,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影子因为主人的移动,越拉越长,最后和楚笑的影子相重叠。
第十章
男人今日穿一身黑衣。
上衣最普通的休闲款,因为不太合身,肩膀有些垮,粗布裤子洗得发白,短了半截,露出半截脚腕。
可能是路过哪家顺来的衣服,他却像是身穿一身礼服赴宴的绅士,步履平和从容。
男人学着楚笑,盘地而坐,端起酒杯,轻轻闻了闻:“酒是好酒,不知道姑娘想聊什么?”
楚笑拿着刀,将切好的rou放在盘子里:“和先生也算相处过一段时间,该怎么称呼先生?”
“邵,在家排行第三,你可以叫我邵三。”
“邵先生。”楚笑端起酒杯,摆出敬酒的姿势,语气真诚,“今天还要谢谢你的提醒。”
“要说谢谢,也该我说谢谢。”邵三回敬,“谢谢你救了我的命,又忍耐我到现在。”
楚笑:“忍耐?”
“今天在政府大厅后门,偶然旁观了姑娘的出手,现在回想起来,之前的多次打搅,姑娘对我算得上十分忍耐”
楚笑:“……”
这货属狗么。
夜风很凉,巷子尾的地砖也传来阵阵寒意。
楚笑没有虐待伤员的意思,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两人相两次酒,都是礼貌回答和商业互吹。
眼看半瓶酒见底,楚笑觉得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正准备开口。
邵三放下杯子:“今天降落的贵族,飞船外形常见,没有标志也没有家徽,只是在落地后,才挂上了贵族的旗帜。”
楚笑给邵三续了半杯酒,伸手拿了一颗咸水豆子,嚼的嘎嘣响:“掩人耳目?”
“不单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