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另一手掌着岑非鱼的后脑,让他凑近自己,同他亲吻,柔声道:“你的旧伤,可曾发作过?可还会头疼?莫要骗我,你什么都不说,我反倒更担心。”
岑非鱼在白马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将他弄得往后一缩,趁机将脸凑上前去,用鼻尖碰了碰白马的鼻尖,笑道:“真的没事,我与你之间,早已没有任何秘密。你信我,我也同样信你。你如何对我,当知我对你亦是如此。”
“恩,你、你慢点儿,别乱来。”白马一时不防,被岑非鱼含住乳首,后穴更是被探入了两根手指,轻轻揉挑磨蹭,阳物起了反应,浴火燃烧起来。
“你一个大将军,细皮嫩肉的,浑身上下没几道伤疤。”岑非鱼把手指才白马后穴中退了出来,让他转过身去,双手扶住木桶,一手握住他的阳物,一手扶住自己的阳物,试探着插入他的后穴,慢慢动了起来。
白马被岑非鱼进入,又浸在热水里,只觉双腿发软,没有半点力气,闭眼趴在木桶上,将自己完全交给岑非鱼,道:“我不是个好将军,恩!啊……”
岑非鱼一面抽插,一面温柔地亲吻白马,在他肩头落下一串细碎的吻,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到:“我从没有见过,比你更好的将军。你一视同仁,真心待人,部下们才会为你舍生忘死。一个好将军,身上不该有伤疤。”
“嗯……啊……慢点儿,不,别闹,快些……唔!”白马闭着眼,感受着欲望如潮水般涌起,亲吻岑非鱼的手臂,“说不过你,那你就……唔……将本将军伺候好,重重有赏。”
岑非鱼受到鼓励,动作快了起来,捉住白马阳物的手,极富技巧性地套弄起来,最终与白马同时释放。
岑非鱼让阳物从白马体内退出,用手指帮他清理掉秽物,打趣道:“真可怜,你可只剩下我一个兵了。小人将您伺候得欲仙欲死,您要如何犒赏我?”
白马一扬手,洒了岑非鱼满脸水,道:“岑非鱼听命。”
岑非鱼配合他,道:“末将在。”
白马搂住岑非鱼的脖子,道:“把本将军抱上床去,此战凶险,非得打到百年以后,你可愿意随我共同进退?”
“末将誓死追随将军。”岑非鱼将白马抱上床,放下帘帐。
白马泪目,笑道:“当什么兵、打什么仗?功名利禄,俱是过眼云烟。你当个教书先生挺好的,余生,还请先生多多指教。”
岑非鱼压上前去,道:“先生来指教你了,退张开,你总这样害羞,实在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