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只得上前帮他盖上薄被,然后才心事重重的出门而去。
等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后,乔玉莲才从暗处悄悄出来,恨恨的想,老匹夫,竟然敢背着我煽动定安,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不放过你。
她冷笑一声,推开白定安的房门,不慌不忙走了进去。
“定安,”她柔声唤道,白定安模模糊糊睁开双眼,一见是她,便伸出双手将他拥入怀中,喃喃道,“玉莲,是你啊,我在做梦吗?”
“没有,”玉莲柔声道,用樱唇封住了他的两片柔软。
男子的身子顿时变得炽烈起来。
帷帐悄然落下,只隐隐约约看见两个交缠起伏的人影。
木床被两人的动作震得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
“啊,呃,”女子柔媚娇嫩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
“玉莲,呃,玉莲,”男子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
房间外一道玄色的人影一闪而过,木管家奔到假山旁边站定,悲倀仰望着蔚蓝的天空,无助的低语道,“老爷,我没用,不能替你守住白氏的偌大家业,小公子去世了,现在连大公子也已经落入了这个女人的圈套里,白家难道要真的亡了?”
房间里的声响那么大,明明就是那女人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她想要成为白家家主,取得一切。
然而更为痛苦的是大公子已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被她迷得七魂掉了六魂的,恐怕早已忘了自己的初心。
木管家叹息一声,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宿醉醒来,白定安一眼便瞧见了自己枕畔的佳人,不由大惊失色,轻声道,“你,你怎么来了,万一让木管家看到了,可不好。”
乔玉莲柔弱无骨的玉手一把搭上他的脖颈,温柔道,“他已经知道了。”
“啊,”白定安一下子惊呆了。
“你呀,怕他什么,他只是一个管家而已,你才是白家的主人,”乔玉莲白了他一眼,然后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深吻,“哪有主人怕下人的,这没道理。”
白定安心事重重的便要下床,道,“我得去太湖的曌月山庄,无论如何,我都要冒险一试。”
乔玉莲见状,连忙替他穿衣系冠,含情脉脉道,“定安,此去一路小心。”
“我明白,玉莲,我走之后,你不要故意与木管家做对,他嫉恶如仇,我怕他冲动之下,会对你不利。”白定安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樱唇上啄了一口。
乔玉莲笑意盈盈,“玉莲一切听定安的。”
心里却在冷笑,如果木管家再不识时务,我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白定安匆匆走进自己的书房,想来自己已有大半时间没来这间屋子了,因为在自己饮酒买醉的期间里,府里的一切事物都由木管家做主。
他的目光习惯性的往对面墙上一扫,登时面色变了,墙上一片空白,自己视若珍宝的那幅画已经消失不现,他不由恨恨的一手捶在书桌上,大声怒道,“来人呀。”
一个青衣小厮匆匆而入,慌忙道,“大公子。”
白定安的手一指墙壁,冷声道,“我墙上的那副小公子的画呢。”
青衣小厮道,“少夫人说小公子已死,那幅画挂在这里不吉祥,命小的扔在火里烧了。”
“什么,烧了,”所有的力气似乎被人从身上抽离,白定安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目光虚无缥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小弟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份纪念画也这样被人毁了。
青衣小厮见他面色突然变得可怕,心中更是惊慌,连忙乞求道,“大公子,不是我愿意的,是少夫人这么要求的,求求你原谅我吧。”
“你走吧,”白定安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让人听得清楚却又不是那么分明。
青衣小厮犹如得了赦令,慌忙逃出了书屋,在长廊上急急忙忙走着,迎面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楠儿,怎么这么慌慌张张呢?”
楠儿抬头一望,面前的竟然是少夫人,顿时他张口结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乔玉莲漫不经心的道,“难道大公子又找你问话去了,你被大公子训了一顿?”
楠儿心有余悸道,“大公子突然想起那卷画来了,楠儿觉得他突然间变得好可怕。”
“原来是这样的,”乔玉莲柔声道,“楠儿,看着我的眼睛,你就不会怕了。”
楠儿被她美妙的嗓音所惑,不由之主的抬起脸庞,盯向乔玉莲的美目。
天哪,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勾人心魄,摄人魂魄,流光溢彩,璀璨夺目,让人无法移动半分。
“楠儿,听着,出了白府向左有个碧波荡漾的大湖,那是翠湖,里面有很多美丽的荷花,荷花里面藏着很多仙子,你就跳进湖里,在湖里你就会看到你喜欢的荷花仙子了。”
“真的吗?”楠儿呆呆的问道。
“乖楠儿,我怎么会骗你呢,赶紧跳到翠湖里去追你喜欢的荷花仙子。乖楠儿,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