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自得,嘴角都透着笑意。
“嗯,不过这件事你觉得怎么办比较好?我还真没什么经验。”程攻看着祝慈安, 一脸迷茫的看向别处。
“你没经验我就有经验啦?真是!他只听你的话, 我说话他根本不可能听进去,你好好想想怎么教育吧,当初想领养他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这些?”祝慈安还是第一次翻程攻这笔旧账。
程攻闻言更加疲惫了, 抱着祝慈安说:“当初我真没想这么多,给我点时间我想想怎么跟他说,你总不能让我像其他家长一样禁止他早恋吧?你不觉得那根本就是反作用么?”
祝慈安叹了口气说:“你说的我也懂,谁不是从那时候过来的呢, 哎……”
祝慈安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这种不安他也说不清,但他知道韩飞不是普通的孩子,一般孩子不敢做的事,他未必不敢。
就这一条,就让祝慈安心里很没底,以至于他现在不得不靠偷拍取证来让程攻重视这一点。
本来祝慈安还等程攻回答呢,结果发现程攻已经呼呼大睡了。
祝慈安无奈的笑了笑,也是他忘了现在是几点了,还当是程攻平常刚下班呢,居然东拉西扯的说这么多,也难得程攻陪他说这么半天。
亲了一下程攻的脸颊,祝慈安把被子盖在程攻身上,嘴角带着笑容躺了下去。
话说屋子的隔壁,韩飞和薛翰今晚可谓是“初尝禁果”,不过他们两个还没越过雷池那一步。
从和祝慈安一起去吃串儿的时候,韩飞就感觉祝慈安似乎对他们俩的注意力有一些过多了,那感觉和监考老师一模一样,即便拿着一张报纸挡着脸,仍然能看见报纸后面紧紧盯着台下面考试同学的一举一动。
回到家里之后,韩飞不知道自己是做贼心虚的心理作用还是祝慈安真的对他们两个比以往盯的紧了,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都不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生怕祝慈安来个突然袭击。
事实证明韩飞担心的没错,这一晚上的时间祝慈安以各种借口来来回回敲房门不下三四次了,要不是看时间都快睡觉了,恐怕祝慈安会继续这样没事就“关心”一下。
睡觉的时候,韩飞居然编出个“头七”的理由,以防薛翰害怕所以和他晚上一个屋子睡觉。
祝慈安被韩飞这个理由说的找不到借口反驳,只能同意了。
薛翰本来没想那么多,被韩飞这么一说,顿时真的害怕起来,进被窝之后都浑身僵直不敢动弹,手脚冰凉。
韩飞一摸,顿时被薛翰的体温吓一跳,这拔凉拔凉的手脚简直跟冰块似的。
“你咋手脚这么凉?”韩飞问。
一边说着,韩飞一边用自己的双手捂着薛翰的手,把薛翰的双脚夹在大腿内侧暖和着。
这冰冷的温度也让韩飞有点不适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薛翰见状想把自己的手脚抽回去,韩飞立刻夹住说:“老实待着,瞎动弹啥。”
薛翰被韩飞的霸道声音一说,立刻就不动了,身子也很快暖了起来。
“真奇怪,有你在我就一点也不害怕了。”薛翰说。
“你怕啥,你不会真相信头七什么的说法吧?”韩飞说。
“以前不信,但是真发生在自己身上,总感觉不信是对不起我爸妈,好像把他们遗忘了一样。”
说到这里薛翰觉得自己没烧纸好像都是变成了对逝者不敬,心里愧疚起来。
“我觉得吧你心里装着你父母比什么都强,你小姨和你姥姥那边现在还没过来人,你姥姥腿脚不好老人不经折腾也就罢了,你小姨是你妈亲妹妹,人不火化就不过来,她都心安理得的,你有啥对不起的。”韩飞安慰道。
“我小姨也有工作,我妈和我爸现在还在警局的停尸房,她等案子结束也是能理解的,对了,人的头七到底是怎么算的啊?现在还没入土为安是不是不算头七啊?”薛翰毕竟也只是个学生,对这些事情都是一知半解的。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咱问问百度不就知道了?”韩飞说着拿起手机就给薛翰查了起来。
薛翰此时觉得什么结果都无所谓,他现在满脑子里只有韩飞了。
不是因为韩飞长的这么好看,而是因为韩飞是他出生以来让他感到最贴心,最安心的人。
“结果好像说头七是七个子时过了之后,那你妈应该是今天头七,你爸说明天头七啊。”韩飞突然想起来薛翰的父母并不是一天死去的。
“那我今天什么都没给我妈准备没关系么?”薛翰问。
“这个……应该没事吧,明天起来问问我养父,他们应该比咱们知道的多,不过我觉得这事也就是个心理作用,这个世界宗教这么多规矩这么多,你说到底信谁的?”韩飞说道。
薛翰想想也是,反正韩飞说什么他都愿意听。
见薛翰点头没有说话,韩飞舔了舔嘴唇,脸渐渐的凑到薛翰面前。
薛翰见状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薛翰想做什么,但本能的排斥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