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消云散,反而露出一丝释然的苦笑,他站起来坐到程攻旁边,头靠在程攻肩头说:“真奇怪,我昨天晚上才跟你告白,可你那句话我却一点都不怀疑是假的。”
程攻露出浅浅一笑,什么都没说。
祝慈安却知道这无言种蕴含的东西有多么沉重,意味着他们可能再也不能在系统里工作了,意味着他们之前所做的贡献都会被抹煞,纵然程攻曾经在警局里像传奇一样的存在,以后也会变成禁忌的话题;意味着他们要受到诸多故意抹黑的非议,因为你们是肮脏的;意味着他们可能被曝光给媒体,沦为某个新闻标题党编辑的消费对象,沦为新的八卦谈资……
祝慈安刚刚所恐惧的一切,在程攻这浅笑里都变得不值一提了……
这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却是他,如果不是他,孑然一身的程攻怎么会陷入这种万劫不复的境地?但是为什么此时的程攻如此淡然?是已经胸有成竹还是对这些可能的结果已经看淡?
祝慈安身子一转,看向程攻,那深沉的黑眸让他心不由得一紧。
祝慈安缓缓的向程攻靠近,一双眼睛充满了情‖欲,如果程攻不是瞎子他肯定看懂这么明显的暗示。
程攻低垂着眼眸淡淡一笑,从祝慈安身后用手托着祝慈安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祝慈安仰着脑袋眼神迷离起来,脸上染上一层红晕。
(拉灯)
第二天,祝慈安在大床上醒来,看见旁边赤‖身裸‖体的程攻,回想起昨晚解锁的各种姿势,脸上不由得又红彤彤的。
祝慈安看见程攻身上的一些旧伤,不禁用手指轻轻的摩挲起来,这些伤后背多一些,上次吃火锅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但是没机会这么近距离仔细看,这些伤并不明显,但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还真不少,不过这样只会让祝慈安觉得程攻更有男人味了……
程攻被碰到旧伤的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看清是祝慈安之后眼神才从犀利恢复到平常的模样。
但这一小小的细节却没逃过祝慈安的眼睛,但是他却没打算现在追问。
两人吃完了早饭就驶向警局,程攻刚一进办公室全办公室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他。
程攻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众人,众人反倒齐刷刷的立刻尴尬的各忙各的,就好像昨天他们都没看见程攻和祝慈安一起坐车离开一样。
程攻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挂钟,时间已经过了正常上班的点,孙伊一却还没来。
“孙伊一请假了么?”程攻问。
刘忻摇了摇头说:“没听说啊,可能迟到了吧?”
上班才几天啊就旷班?这孙伊一是打算死心了?
这时候李安向程攻汇报道:“刚才我们几个人一起联络了各大高校,有的学校冬季根本不留学生在校园留宿,市内允许学生校内留宿的高校一共也没几家,我都联系了一遍,还真有一个宿管反应他们学校有个学生已经两天晚上没回寝室了,而且同学也联系不上,我立刻叫那个宿管把学生的姓名告诉我,这是那个人的身份资料,我看了一下,基本上和那个‘跛脚男‘非常符合。”
程攻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突破了,想到这里程攻突然想到昨晚祝慈安还说他晚上打扰李安睡觉了,现在想来,如果没打扰的话能这么效率吗?
想到这里,程攻嘴角若有若无的笑了起来,看的众人不禁一愣。
看了眼报告,大概了解了一下死者的身份姓名。
裴泉,男,23岁,大四学生,建筑学专业,家庭条件一般,外地户口,家里还有个正在上高中的妹妹,每年都申请助学基金,学习优秀,年年奖学金获得者,平时放假就去兼职,是个很勤勉优秀的大学生。
程攻看了一眼一寸免冠照,寸发下面是一张平凡又朴实的脸,单眼皮,皮肤有些黑,不过脸颊消瘦,但是面带微笑,脸颊上还有两个酒窝。
“这个裴泉寒假逗留学校的原因是什么?”程攻问。
“申请表上写的是找实习单位。”刘忻回道。
“找到了么?”
“据他的同学说裴泉之前还想找个专业对口的实习单位,但是实习期工资太低,他就放弃了,现在在某个图文设计店做排版设计类的工作。”刘忻说。
“具体地址在哪知道么?”
“这个不清楚,但是小胖正根据裴泉的电话号码筛选常用联系人,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刘忻说。
程攻点了点头,“另一个无名氏没有失踪人口符合记录结果是么?”
李安回道:“还没有。”
程攻用手指点了点下巴,说道:“至少证明这个无名氏应该不是学生。”
这时候张小胖对程攻喊到:“头儿,我查到裴泉工作的地点了。”
程攻对张小胖说:“把地址发群里,陆丰和李安过去。”
陆丰和李安点了点头后就穿外套走了。
程攻随后对张小胖说:“继续查裴泉的电话记录,看有没有符合那个无名氏年龄体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