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着王守业说:“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报警?!”
王守业顿时慌了,连忙摆手说:“哎呀冤枉啊,我可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要不然我怎么能毫无隐瞒的就跟你们说了呢?这事真不赖我,这些是他跟我们喝酒的时候喝多了吐露嘴的时候说漏了,我就算报警连个受害人是谁都不知道,得罪人不说还捞不着啥好,你说我图啥呢?而且这事人家都没报案追责,谁知道是怎么回事?说句遭雷劈的话你别怪罪,说不定他们都是自愿的呢?”
话音刚落陆丰呯的一拍桌子说:“自愿也是犯罪!更何况是买卖关系!”
王守业顿时像王八一样缩了缩脑袋,不敢再吱声了。
陆丰缓了口气说:“周均向你们说漏嘴的时候有没有描述一些具体细节?”
王守业做回忆状想了想,随后想起了什么脸色变了变,犹犹豫豫的对陆丰说:“别的我记不清了,但我记得周均说过他曾经上过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小男孩,而且那个小男孩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客了,连周均都有点接受不了的是……”王守业看了陆丰一眼,有些胆怯不敢说了。
“说啊!”陆丰瞪着王守业说。
王守业咽了口口水说:“而且连他都接受不了的是……那个拉皮条的居然是那个男孩的亲生母亲!!”
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所有的听众全都震惊了,甚至包括程攻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监控室里的几个人已经是怒气槽max了,恨不能再去法医室再把冻僵的周均再重新鞭尸一下。
陆丰又问:“那这件事周均是怎么知道的?”
王守业想了想说:“我当时还真问了一嘴,怎么可能有这么畜#生的母亲?你猜周均怎么说?”
第28章 吃饭了没
王守业顿了一下,陆丰没有搭茬,盯着王守业。
王守业继续说道:“他说那个女的本来也是只鸡,一直靠卖*yIn为生,养活个不知道和谁生的孽种,结果孩子大了她也老了,本来就年老色衰没人要还染上了毒瘾,就打起了她儿子的主意……”
陆丰又问:“那周均是如何联系上这些拉皮条的?你知道吗?”
王守业摇了摇头说:“这我就没问过了,我又不好这口打听这事干嘛?”
之后再问王守业关于周均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了。
让王守业画押按了手印之后就把人放走了,程攻等人就从监控室里走了出来。
陆丰对程攻说:“头儿,情况你都听到了,嫌犯会不会是知道周均性癖的人?或许是知道周均曾经糟蹋过某个孩子,或为受害者的报仇,或是其他原因,总之我觉得我们的切入点应该在周均曾经发生过性关系的孩子身上。”
程攻点了点头,但没有发表意见,而是看向李安说:“安子,你怎么看?”
李安磨了磨牙一脸凶相的说:“这种变态死一个少一个,我觉得我要是知道这个周均做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我都怕自己想替天行道了!”
刘忻闻言皱着眉头说:“我觉得陆丰的方向虽然是最明显的,但问题也不少,比如像刚才安哥说的那样,受害者本身未必会有报仇的心思,如果想要报仇也不会连报案都不报,我感觉更像是个人私刑泄愤,或许不一定是认识受害者或者跟受害者有关系,会不会只是一个正义感爆棚的人为这些受害者伸张正义而已?”
听到刘忻的说辞,陆丰就说:“你说那是电影吧?你以为真的有人会为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就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伸张正义?太中二了吧?”
刘忻反驳道:“那你怎么解释之前帮沈岳报仇的那个家伙?在我看来他就是帮助跟他毫无关系的沈岳报仇,不然以那个人的身手,如果真的只为了替郭景言复仇,需要这么麻烦吗?”
听刘忻这么说陆丰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这时候程攻终于说话了,“小刘说的也有道理,陆丰说的也有道理,现在只凭推测还不足以定下侦查方向,没有依据的推理只能算是想象,现在还是再等一等尸检报告,继续在外围调查周均,如果能调查出来那些受害人更好,这项工作就以张小胖为主,其他人辅助调查,找到任何一个受害人最好都叫来录个口供。”
众人点了点头随后分别行动了。
程攻回到自己办公桌上,看到上面放了几个文件,其中有一个陆丰之前询问周均妻子的笔录,上面写的情况和王守业说的差不多,她完全对自己丈夫外面“生活作风”问题一无所知,不但认尸的时候是嚎嚎大哭,而且案发时候也有不在场证明,基本排除了嫌疑。
程攻看了看表,已经晚上□□点钟了,看了眼手机,祝慈安没有给他发信息,但是想了想,还是发了一条信息给祝慈安:[你家有啥吃的?]
祝慈安本来想编个理由让程攻过来的,结果越想越鄙视自己,就算真的把人骗来了也不能把心也骗来,骗得了一时骗得了一世吗?这种饮鸩止渴的做法只会让他觉得自己越加可悲,索性就放弃这个念头了,谁承想程